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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面规律可不但仅是欺软怕硬啊，它的屁股原来就是歪的……它原来就站在异族那边。”方羽眼中闪烁着寒芒，心中说道。
如果这真是事实……那就很可怕了。
掌控整个位面的主宰，竟然也念着灭掉人族！
但方羽转念一念，又觉得不太对。
以位面规律的能力，它若真念灭掉地球或是人族，那不都是一念之间的事情么？
它何必如此鬼鬼祟祟，用这种旁敲侧击的手腕来完成？
离火玉之前说过，位面规律念要毁掉一个星球只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我确实这么说过，但不代表位面规律就真的可以这么做。”离火玉溘然开口道，“你得晓得，这个世界是有无数规律编织而成，哪怕是位面规律本身，也离开不了规律的约束。”
“你的意思是……位面规律也有不能做的事情？”方羽眯眼问道。
“是的，根据你的推断，它倒可能真有不能直接毁掉地球的原因。”离火玉说道。
“我的推断……那你倒是说说，你觉得我的推断如何？”方羽问道。
“嗯……位面规律站在异族那一边，这是很新颖的念法。”离火玉语气古怪地说道，“但说实话，你的推断听起来还真是有点事理……我之前还真没念过。”
“我觉得主人的念法是正确的。”极寒之泪也开口道。
“可这里面有一个很较着的裂缝。”离火玉说道，“如果位面规律真的念要把地球的顶尖修士全部弄走，那为何偏偏不让最强的方羽飞升？这较着舛讹。”
听离火玉这么一说，方羽也是心头一震。
确实如此。
“如果你一开端的念法就有错呢？”极寒之泪冷漠地反问道。
“……什么意思？”离火玉问道。
“不让主人飞升的……并不是位面规律，而是其他的限制。”极寒之泪说道，“也许位面规律很念让主人飞升，以此将主人驱离地球……可它做不到。因为主人的境界还有气息的限制，没法达到引来雷劫的程度。”
听到这番话，方羽和离火玉都沉默了。
这是一个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思考角度。
可结合方羽之前的推断，极寒之泪所说的话……还真有可能。
位面规律念让方羽飞升，可方羽身上的大道灵体，还是没有排除限制。
所以，他还是不能飞升！
“难道位面规律连强行让我飞升的能力都没有？”方羽眉头一皱，说道，“那它还真是名大于实。”
“它也有必要遵守的规则。”极寒之泪说道，“我觉得渡劫难度的降低，就是它的一次检验考试。”
“它念把渡劫难度降低，是念要看看能不能顺带把我也带走？”方羽眉头一挑，问道。
“是的，但我念……只要它无法变动渡劫期巅峰能力引来雷劫的那个规则，那它就没举措让主人飞升。”极寒之泪说道。
“愈来愈复杂了啊……”方羽敲了敲脑袋，眉头皱起。
怀虚的飞升原来是一件值得利落索性的事情。
可经过一番推理之后，这件事就变味了。
“圣院意志已被我轰杀，但它背后的存在……”方羽眯着眼，心道，“恐怕才是位面规律愿意合营的底子原因。”
……
夜晚，竹楼顶层。
“老大，怀虚大人曾经飞升，你应该也快了吧。”苏长歌坐在方羽的劈面，问道。
“我？”方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苏长歌叹了一口气，说道：“今天上午我看到郑泽兄弟那副模样，也是难受得紧啊。虽然飞升是一件功德……但从地球与仙界的距离来看，实在就是一次生离死别。”
“所以……老大如果你感到自己快要飞升了，记得跟我说一声。”
“我必然会最早赶到，跟你好好地道别。”
说这番话的时候，苏长歌再无往日那种嬉皮笑脸的模样，而是无比严肃且仔细。
“没问题，到了真得飞升的时候，我必然会告诉你。”方羽说道。
“那就好。”苏长歌说道。
关于飞升这个问题，方羽下午思考过很长一段时间。
在明晓得对方心不死的情况下，还该不应飞升？
最终方羽得出一个结论。
如果不飞升，那么他就只能一直缩在地球内，被动地防御那些未知却永不用失的危险。
念要彻底解决费事，必须离开地球，去到上位面……找到圣院意志背后那些存在，把它们全宰了！
另外，关于那个梦境和自我占卜的结果，方羽还有许多的困惑。
他必须搞清楚。
因此，还是必须念举措飞升。
哪怕阻力不是来自于位面规律，而是自身，也得念举措解决。
而起首念到的解决举措，还是天机道人。
如果天机道人的那块传送石，能带着他找到衔接上位面的通道，那就算胜利了。
大道灵体只是限制方羽的气息和境界，并不会阻遏方羽离开地球。
所以，现在还是得等噬空兽。
它何时才吐出缘灭花？
……
时间过得很快。
自怀虚飞升曾经过去一个月的时间。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方羽一直在关注噬空兽的情况。
但噬空兽每天就跟在赵紫南身旁，不是睡觉就是漫无目的地闲逛，底子没有要吐出缘灭花的意思。
方羽也没法强迫它，只能默默等待。
在此期间，他也关注着姬如眉。
属于冷寻双的意识，在这段时间内并没有出现。
姬如眉倒是很仔细地在修炼，可天赋却有限，前进不快，仍在炼气期。
这让方羽有点惊讶。
姬如眉的体质和修炼天赋，仿佛要比当年的冷寻双差不少。
但方羽并没有深究这个问题。
姬如眉的境界并不慌张，她天赋就是比当年的冷寻双强也不成能在短时间内达到渡劫期巅峰的境界。
所以，最终还是得等待缘灭花的出现。
就这样，时间日复一日地渡过。
在异族彻底被剿灭后，方羽的生活再次归于安静与闲适。
他回了一趟江南地区，跟刘胖子，李炳岩还有王艳于玥玥母女睹过面。
刘胖子目前留在江南读大学，而李炳岩则是考到淮北的南都大学。
两人睹到方羽，再也没法以当初的态度和眼光相待。
究竟近来一年以来，方羽的名声实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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