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位置望去，甚至都看不太清楚战争的双方具体的外形，只能看到阵阵狼烟升起，还有轻微的叫喊声与击打声。
“不是让我来睹他么？人呢？让我在这里看别人战争是什么意思？”方羽环顾四周，寻找人王的踪影。
“你现在看到的，是太古时期，域级战场。”
这时，人王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方羽转过身，却没有看到人影。
“你让我来睹你，总得露个脸吧？”方羽开口道。
由于离火玉之前说过的话，让他心中充满好奇。
他异常念要晓得，这位大天辰星的初代人王……到底是他之前睹过的哪位。
“你很念睹我？”人王问道。
“当然，我念看看你长什么样。”方羽说道。
“那你可能会很失望。”人王说道。
“无妨，你就是再丑，我也能接受。”方羽说道，“我从来不以貌取人。”
“好吧，那我就让你睹一睹。”人王语气中带着笑意，说道。
话语之间，一道光芒在方羽的身前凝聚。
方羽眼睛都不眨，盯着面前的人影。
光芒逐渐黯淡，此中的人影……慢慢显现出实体。
一袭白衣，灰白长发披肩。
他的腰间别着一把长剑，身躯修长，气质超群。
但这些都不是方羽的关注点。
他唯一的关注点，就在于面容。
然而……眼前这道人影，哪里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唯独只有面容……显得极为含糊。
“没必要吧，既然都说睹面了，你又特地把脸蒙上，这就没意思了。”方羽摇头道。
“我没有特地伪装，在我这里……我已把脸完全展现出来。”人王背背双手，说道，“你之所以睹不到我，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嗯？”方羽眉头皱起，说道，“你是说我眼睛有问题……”
念到这里，方羽开启了大道之眼。
“噌……”
金光从瞳孔之中绽放，黄金十字剑印记……缓缓显现出来。
在这一刻，人王较着有所反响反映，往后退了一步，仿佛念要做个什么动作，但很快又抑止住了。
而这时，方羽的视野曾经出现变化。
可是，面前的人王的脸仍然跟之前一样，极其含糊。
无论方羽怎么把视野推近，透视，阐发……都没用。
这张脸，就是看不清楚。
而从人王的说法听来……这还不是人王刻意为之。
他确实就是看不清楚人王的脸！
这是方羽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怎么回事？
真的是眼睛出问题了？
方羽眉头紧锁。
“别白费气力了，你看不睹他的脸，不是你的问题，也不是他的问题……而是牵扯到更加复杂的因素。”离火玉的声音响起。
“什么因素？”方羽问道。
“因果。”离火玉言简意赅地答道，“我只能这么回答你，多的也没法再说了。”
因果？
方羽眉头皱得更紧了。
从离开地球开端，这个词开端频繁出现。
可这个词代表的意义是什么，它又存在于哪里……毫无线索。
“为何如此纠结于我的面容？”人王问道。
“因为有人说，我曾经睹过你。”方羽答道。
“曾经睹过我……”人王沉吟片刻，轻笑道，“倒也有这种可能，不过……皆是一道意志罢了。也许我俩日后还有机遇睹面，下一次，你定能看清一切。”
方羽看向人王，无奈道：“好吧。”
“你先让你的眼睛恢复一般。否则，我很难与你交流。”人王说道。
“你应该……晓得这双眼睛的来历？”方羽眯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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