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道身影给他的感到……都是林霸天！
“两个林霸天……”
这个时候，方羽眼中也闪烁着震惊的光芒。
在听高远述说的时候，他并不认为会出现两个完全相同的人的情况。
他认为所谓的另外一个林霸天，也许只是用幻术，傀儡，或是其他术法制造出来的。
可如今，真正看到光幕中的绘面，他真的完全辨别不出来，这两道身影之间的不同。
就算说空中那位才是林霸天……他也会认同。
方羽还处于震惊之时，绘面内对立的两人溘然动了起来。
“砰！”
两人朝着对方冲去，化作一道流光。
“轰隆……”
而后，整个绘面都被强烈的光芒所笼罩，伴随而来的是震耳欲聋的响声。
但在巨响之中，还夹杂着其他的异响，极为迅猛。
大概五六秒后，光芒开端消退。
而高空之中……曾经出现了一道巨大的空间裂痕。
原先那座平地……也被一分为两，变成今天的圣陨山。
两个林霸天，都消失在绘面当中。
方羽睁大眼睛，看着绘面当中的情况。
确实，绘面当中曾经没有人影。
只有空中那道极长的空间裂痕，还有连带着被一分为两的圣陨山。
“就，就是这个情况，当时上帝跟我说的，就是这个情况……”高远在一旁说道。
方羽没有说话，而是运用神识，让法石再一次呈现原先的绘面。
“轰！”
第两次，仍然没有捕获到有用的信息。
两个林霸天互相朝着对方冲去……然后就是强光，光芒集失，两人一同消失。
光芒绽放的时刻，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方羽眉头紧锁，再次重看。
两次，三次，四次，五次……
方羽连续看了十次。
然而，还是没法从这个绘面中看出太多信息。
但可以确定的是，光芒充满绘面的五秒钟内，两人的交手绝对不止引发巨响的一击。
此中夹杂的杂音，就是他们交手的进程。
只不过，速度还是太快了。
快到不太真实。
“方，方大人，霸天圣尊就是这么消失的，在那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高远小心翼翼地说道。
方羽总算把法石支起，转头看向高远，开口问道：“你之前说，至圣阁的圣主，原来念要对林霸天下手，之后又溘然支手对吧？”
“是，是的……”高远答道。
“看来还是得找到至圣阁，能力慢慢搞清楚当年发生的事情啊。”方羽心道。
“方大人……你的要求我都照做了，你能不能……”高远心惊胆战地问出这个问题。
“我说话算话，你们全都不用死，但全都要接受我的血契，之后……听从我的一切号令。”方羽微笑道。
……
离开天阁总部之后，方羽并没有连忙返回羽化门，而是转头朝往西域前去。
圣陨山的位置，位于西域的最西边。
方羽以最快的速度前往，花费两个时辰摆布的时间，抵达了圣陨山。
此时，仍是深夜。
但由于周围没有太多的遮掩，漫天的星辰……仍然把这片荒芜的地区映照得发亮。
方羽在一座小山顶部落下，抬头看向火线。
在距离他五百米摆布的位置，便是传说中的圣陨山。
这座山原先仿佛无名，在林霸天于此地消失之后，才得名圣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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