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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方羽很快双脚落地,来到一个生悉的场景。
正是荒漠上的那座庙宇之内,蛇头人雕像之前!
此刻,蛇头人雕像仍然直直地立在身前,一动不动。
它的头微微低下,但视线却没有与方羽对上。
很显然,经过在极北之地那一次的瞳术交锋后,蛇头人雕像曾经有了防备。
看到蛇头人雕像,方羽先是露出讥讽的笑容,说道:“你之前跟我说欢迎来到大位面,还说我必然拿不到传承,我还做足了心理准备,因为会遇到什么了不得的存在呢……结果呢?就是十两道怨灵?那算什么?完全没有压力啊。”
面临这光秃秃的嘲讽,蛇头人雕像沉默不语。
方羽的显露,确实再次超越了它的预念。
它倒不认为方羽没法击败那十两道怨灵,只是没念到……进程会如此轻紧。
那十两道怨灵可都是造就了十几万年的超强怨灵,本不应如此随便就被灭杀!
“我原来也念找你再睹一面,没念到你主动把我带回来了,那就正好……我有许多问题要问你。”睹蛇头人雕像沉默不语,方羽也不再嘲讽,眼神冷冽,声音也冷了下来。
“……我把你带回来,就是为了回答你的问题。”蛇头人雕像答道,“你尽管问,只要是我晓得的,我都市回答你。”
听到蛇头人雕像这么合营的回答,方羽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不必困惑,我可以领略地告诉你,那十两道怨灵,墓碑,墓碑内的传承之物……都与我们蛇庙无关。”蛇头人雕像开口道。
“那告诉我,那十两位人族大能的身份,还有……是谁杀了他们?”方羽眼神冷然,问道。
“你到云陨大陆的时间应该不长……晓得你们人族的元始至尊么?”蛇头人雕像开口道。
元始至尊……
听到这个称号,方羽眼神一凛,答道:“晓得。”
“既然晓得元始至尊,那你应当也晓得当年人族发生过的一些事情。”蛇头人雕像继续说道,“但我会告诉你,你所晓得的许多事情,都是假的,那是被篡改的历史。”
方羽心头一震,但不露声色,并未开口说话。
“你从人族祖星上来,之后去到了大天辰星,又来到了云陨大陆,你应该晓得,无论在哪一层位面,人族都是遭受攻击的对象,你有没有念过这是为什么?”蛇头人雕像问道。
方羽微眯着眼,说道:“因为有许多势力念要人族灭亡。”
“是的,这一点没错,包括圣院,包括我们,我之前跟你说过,人族灭亡是必然,是无法逆转的事实,谁要抵抗这个事实,就会触犯因果。”蛇头人雕像缓声道,“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人族在巅峰时的所作所为……曾经严重触犯了天道。”
听到这番话,方羽眼神冷冽,但仍然没有说什么。
“你应该晓得,当年云陨大陆上,神魔两族联合起来反抗人族,并且在多年里慢慢把人族压入到第十等族群……你觉得这一切的起因是什么?”
“是因为人族当年太甚强势,念要吞并万族,唯我独尊!元始至尊就是当时人族的首领,他带领人族灭杀寡多族群,侵犯大量的疆域,念要让云陨大陆今后只有人族存在!”
“在这种情况下,魔族和神族两个对头都只能联合起来共同反抗人族,最终才勉强重伤元始至尊,把人族的势头压灭。”
蛇头人雕像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方羽面露冷笑,说道:“你以为你随意编造历史,就能欺骗到我?”
“我并没有指望你会相信我说的话,我只是把我晓得的告诉你罢了。”蛇头人雕像语气安静地说道,“神族和魔族也许各有各的缺点,但在云陨大陆的历史上,神魔两族联手那次,绝对是正义之举,这一点……日后你若有机遇看到记录了这段历史的古籍,你便会大白。”
“你先前问我那十两道怨灵的身份,我可以告诉你……他们当时已是各大宗门的掌门或是教主级其余顶尖大能,但却选择追随元始至尊,成为元始至尊的门生,念要追随元始至尊交战世界,让人族成为云陨大陆上最强大的族群。”
方羽双手抱于胸前,面带冷笑。
“但神魔两族联手后,人族开端不敌,节节败退,之后在一场战役中,元始至尊被重伤,便抛弃了这十两名门生,落荒而逃……任由这十两名门生被神魔联军凌迟羞辱致死,他们的怨气……便由此而来。”
“至于墓碑,是当时的神族给他们设立的,用以讥讽元始至尊的无能。”
“元始至尊在那一战后,就躲了起来,最终坐化于元始古城。”
蛇头人雕像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
方羽脸上的笑容曾经极为冰冷,说道:“看来……你真把我当成傻子了。”
“我晓得你会是这种反响反映,这是很一般的反响反映,因为你出身于人族,念必身上也有许多人族前辈的传承之物,你自然会站在人族的角度来看待一切问题……而我告诉你的,是历史上真实发生过的一切,你当然无法接受。”蛇头人雕像淡淡地说道,“但有一点,你必须承认,相比起当初到处交战残杀,念要称霸云陨大陆的人族,神魔两族……尤其是神族,显得更为仁慈,顺应天道。”
“你可以试念一下,若神魔两族真如你所晓得的那般残暴,为何当初没把人族灭亡,还留着人族苟延残喘至今?”
“当年……在元始至尊坐化之后,魔族确实念要乘胜追击,把人族彻底灭亡……然而神族坚决反对了这个提议,认为不应这么对待人族寡多无辜的生灵。因此,魔族只能作罢。”
“……只不过,魔族对人族仍然充满仇恨和怒火,便在之后的年月里,让人族的等级逐步降低,直到只能成为奴隶……只是,相比起人族当初的所作所为,这种惩罚已算极为轻微。”
方羽眼神冰冷,没有说话。
一个敌生齿中说出的话,半个字他也不会相信。
“你说完了?”方羽眉头一挑,说道。
“我在告诉你真实的历史,人族之所以被针对,是因为人族不仁,逆反天道,人族如今的遭遇皆为报应,我等围剿人族……乃正义之举!”蛇头人雕像语气低沉,寒声说道。
“放狗屁!”
方羽寒声道,右掌往前一伸。
“轰……”
狂暴的真气,澎湃而出!
霸天掌!
“你终究会晓得到真相,届时……你便会晓得你守护人族,是何等愚蠢的行为!”蛇头人雕像并未设防,而是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砰隆……”
霸天掌的力量,让整座雕像轰然粉碎!
整座庙宇都在瞬间崩塌。
方羽站在原地,眼神无比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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