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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巨型法球是由上百万名死去的修士体内残留的仙力凝聚而成！
杀死百万修士，再凝聚他们体内残留的仙力……怎么念都是一个极其复杂的进程。
但古擎天只是用了两个俭朴的动作，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此事！
这本就是极其可怕的事情！
“轰轰轰……”
那颗犹如星辰般巨大的法球，以极为夸张的速度朝着方羽的位置冲来。
从绘面来看，这颗法球能够波及的范围实在太大，避无可避。
只不过，方羽也没有闪躲的意思。
他的双瞳之中，大道之印正在迅速以逆时针偏向旋转！
在他的视野之中，这团巨型法球无论蕴含着何等强大的威能，主要的核心却只是中间的一道规律。
正是那道规律的存在，能力让这团法球极速成型，具备毁天灭地的威势。
因此，方羽没有念着与这团法球正面碰撞。
他正在做的事情，是通过大道之眼将这团法球内的核心……也就是那道规律给瓦解！
相比起正面接下这团法球，这无疑是更加聪明的做法。
“咔咔咔……”
眼瞳之中的大道之印逆时针旋转，速度愈来愈快。
在此进程中，愈来愈近的那团恐怖法球的内部，那道支撑起整个法球的规律迅速开端崩坏。
“滋滋滋……”
在核心规律受到损伤的时候，这团法球也出现了崩集的迹象。
还未轰到方羽的面前，路途上就曾经有无数道仙力胡乱四集喷出。
“砰隆！砰隆……”
天地之间不息传出爆响，一道道仙力轰向四面八方，强度仍然恐怖。
而在方羽死后的姬踏雪等修士，此刻都是一脸的震骇。
看到那团巨型法球袭来，他们都感到心惊肉跳，犹如面临末世降临。
可现在，从他们的视线望去，可以看到那团法球正在迅速崩集，本身席卷的能力迅速削减。
方羽仍然立在原地，半步未退。
那团法球在崩集之中，仍然在接近他。
可方羽仿佛完全不在意，一点其余动作都没有。
直到过了数秒，那团法球还有上百米的直径，冲到了他的面前。
方羽面无表情，眼瞳之中金光闪耀，抬起右掌，轻轻一挥。
“呼呼呼……”
一阵飓风从他的手掌中释放出去。
面前这团巨大的法球，竟然就像沙尘普通，就这么被这阵飓风席卷带走了，半点气息都没有留下！
事实上，这团法球一路崩集，到方羽的面前本就曾经是强弩之末，就算被一巴掌拍集也并不奇异。
但从整个场面来看，方羽这个动作的震撼程度，还是相当之强大！
“轰轰轰……”
那团法球虽然曾经被化解，但它之前所崩集的气息仍在轰向四处，爆响不息。
远处的古擎天看着方羽，嘴角上扬，脸上的笑容愈发光耀。
他对于方羽的显露仿佛并不惊讶。
“方羽，看到了么？为何要前往仙界？为何要成为仙界的一员？”古擎天冷笑道，“因为抵达仙界后，自身的层级就会与下面的任何层级彻底推开差距！我的一个念头，就能决定万物生死。”
“这就是成为主宰的感到，若停留在蛮荒界内，我此生都不成能抵达这种地步。”
“这不但仅是位面的限制，更多的是族群的限制。只要我还是人族，我就永久不成能抵达真正的顶层，因为人族就是原罪，没有资格抵达仙界……”
听着这番言语，方羽眉头皱起，说道：“古擎天，你没必要一直为你自己当域上大族走狗这件事情找理由，无论你怎么说，也改变不了你是个软骨头的事实。”
“说得越多，越显得你心虚，越显得你对于自己做过的事情无比羞愧。”
古擎天的眼神犹如匕首般锋利，迸发出凶狠的寒芒。
“羞愧？不要一厢情愿了，对于真正的顶层强者而言，族群不过是个出身，什么也不算，只有你们这些底层蝼蚁，才会如此重视自己的出身……”古擎天寒声道。
“这句话说出来你自己都不信吧？”方羽戏谑一笑，说道，“若出身真的不慌张，那为何域上大族要不息针对人族强者？对你而言，若在你投靠的域上大族眼中，你的出身真的无所谓……那你为何要通过杀死你身边最亲昵的前辈和同伴来表忠心？”
后半句话，现实上只是方羽结合林霸天所说的一个猜测。
他认为古擎天当年之所以会杀死自己的师父，道侣，前辈……就是为了向域上大族证明自己的忠诚，证明自己已完全摒弃了过去。
就跟方羽所念的一样，在听到这句话后，古擎天的脸色果然出现了变化。
他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球上能够看到一缕一缕的血丝出现，表情狰狞到了顶点！
对他来说，此事仿佛是他心中不得触碰的逆鳞！
这是能真正将他激怒的事情！
“看来，这确实是你的痛点。”方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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