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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时间点，我曾经是中荒最强的修士，并且我行事低调，隐忍，我还在蛮荒界内把能够得到的一切源自于太初，太古，上古时期的传承都拿到手，此中包括各种仙法，仙器，灵药……”
方羽不晓得古擎天说这番话的目的是什么，只是皱着眉头，默默地听着。
提及来有点奇异，古擎天这个家伙从交战开端，言语就特别多。
此中许多话还透露出了不少的信息，至少对方羽而言，很有价值。
照理说，古擎天这一次回到蛮荒界的唯一目标就是诛杀方羽，那么为何还要在交战进程中说这么多的废话？
并且在说话的时候，他显露出来的那种感到就像是闲聊，无论语气还是表情都很平居，底子不像处于交战之中！
古擎天说这么多话，难道只是为了炫耀么？
在顶尖的交战当中，说这么多的话，必然不是功德，这是很基本的事理。
除非古擎天底子没把方羽放在眼里。
可从古擎天之前的显露，还有其过往经历来看，这必然是一个异常谨慎的家伙。
他所做的事情，不成能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你到底念问什么？”
方羽眉头紧锁，打断了古擎天无休止的话语。
“我的话还没说完。”古擎天淡淡一笑，说道，“不过也差不多说完了……在我曾经得到那么多帮忙，掌握那么强的实力的情况下……为何后面我还是选择了前往仙界，做了所谓的叛徒？”
听到这个问题，方羽眉头紧锁。
事实上，这也是他一直困惑的处所。
这古擎天强大到这种程度，为何还是选择了投靠域上大族？
“我之前曾经说过，因为你是个软骨头。”方羽挑眉道，“面临寡多域上大族，你害怕了，你念的只有你自身的利益，没有考虑过其余事情。”
“嗯，你这么说也有事理，我承认我向来自私。”古擎天点了点头，说道，“但我念要问的是，若是把你放在当时那个环境下，你是否有把握能够做的比我更好？”
方羽眯起眼睛，说道：“我不晓得当时是什么环境，但既然你那么晓得我，你应该晓得我曾经面临过什么样的针对。但到现在，我还是站在了你面前。”
“当时的环境啊……我俭朴说一说吧。”古擎天仰起头来，说道，“来自域上九个大族的联手针对，他们派出九大仙尊降临蛮荒界，无休止地对每一名人族进行诛杀。”
“每一名人族，我说的是每一名，上到玄仙，下到凡人，都没有举措逃避。九个仙尊，对一群凡人出手，你晓得那是什么样的场面么？”
“蛮荒界内的寡多族群与势力，也插足了这场残杀之中，哪怕是灭掉了宇神族，一段时间内受到万族仰慕的姬星源，也遭到了清算。”
方羽没有说话。
他不能确定古擎天现在说的话是否为真。
但是，从他到蛮荒界之后，他从未听说过类似的历史。
“你必然认为我在胡说八道，认为这段经历是杜撰的。”古擎天笑道，“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是真实的历史，只不过，被书写历史的大族们抹掉了陈迹罢了。”
“你刚才说了，你向来隐忍低调，那么……域上大族为何会注意到你？”方羽皱眉道。
“因为有人触及到域上某个大族的逆鳞了。”古擎天眼神转冷，说道，“就是因为那件事，域上那个大族雷霆暴怒，从而引发了后来的一系列事件。”
“你说的那件事……”方羽眼神一凛，说道，“指的是姬星源灭掉宇神族那件事？”
古擎天没有回应。
但方羽晓得，多半就是这件事情。
姬星源灭掉宇神族，被域上神族所发明，由此勃然大怒。
之后，蛮荒界内的人族，自然也就进入到了域上大族的视野当中，从而引发后来的残杀清剿。
“听你的语气，你好像在怪责姬星源？”方羽眯眼道，“你觉得姬星源要是没灭掉宇神族，你就不会受到牵连？”
“不，我没有这样的念法。”古擎天笑了笑，摇头道，“姬星源之所以要灭掉宇神族，是因为宇神族处于巅峰之际，所做的主要之事，就是在剿灭人族。”
“姬星源也是在没得选择的情况下，才会选择出手的，所以我不会怪责他。”
“这实在是轮回死局，宇神族由于血脉中埋藏的仇恨，他们只要起势，就必然会针对人族。而针对人族，就必然会遭到抵抗。而抵抗，又会给人族带来更大的灾难。”
听到最后那句话，方羽心头一震。
他晓得古擎天所说的话……就是事实。
“所以，这就是你选择成为叛徒，投靠域上大族的原因么？”方羽沉默片刻，问道。
“我投靠域上大族，便能跳出这个轮回圈，同时也保住了自己的性命，我这样的天赋，要是早早死去，岂不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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