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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擎天的话语，在方羽听来……虽然当中确实体现出了无可怎样的部门，当更多的是自私。
哪怕到了现在，他也盼望方羽用死来成全他。
可问题是，先不说古擎天是否真的还念着为人族报仇，就是域上各大族，有可能会给他成为仙帝的机遇么？
“我有我的举措！”面临方羽的质疑，古擎天双目圆睁，沉声道，“只要能够返回仙界，我就有举措在他们发明不了的情况下，慢慢地意会帝道！”
方羽微微眯起眼睛，说道：“可我不信任你啊，古擎天，我不晓得你说的话里面，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对你的断定，只能从你真正做过的事情作为根底。”
“而事实是，你投靠了域上大族，杀死了姬星源，还有自己的师尊，道侣，恩人……”
“再者，你自己也说了，你曾经堕入了邪道，你底子不成能保有你的初心。舛讹，你有没有初心都不好说。”
听到这话，古擎天沉默了。
他盯着方羽，皱起眉头，寒声道：“我不必要有初心，我曾经说了，我对域上大族充满痛恨，一旦能够挣脱他们的掌控，我必然会复仇！我会把这些大族一个一个地灭杀！”
“你可以认为这是我为了自己而做，但是……结果对人族来说，难道不是功德？”
“我把这些针对人族的大族全都灭光，难道不等同于为人族复仇？”
方羽摇了摇头，说道：“归根结柢，你还是为了你自己，当然，我不是说你这么做有什么问题。只是……我同样也得为了我自己。这一路走来，我得到了许多前辈留下的传承，得到了他们的帮忙。而他们对我的期望，就是盼望我能够保住人族，至于什么荣光之类的……我也说不准能否做到。”
“但不管怎样，我要是在这里因为你的几句话就认输，那我真的对不起这些前辈对我的信任。”
“所以，你说这么一大堆话对我而言没什么用，都是废话。”
说到这里，方羽眼神闪烁着凌厉的光芒。
“别总是说你没得选择，无论如何……现在这条路就是你做出选择后带来的结果。”方羽淡淡地说道，“另外，哪怕你说的一切都是真心话，那这一战就更加要打了。”
“不打完怎么晓得你和我谁强谁弱？”
“要是你是更强的一方，那你就把我杀了，然后回仙界继续你的蚕伏计划。但要是你被我杀了，那就说明……你确实不是最好的选择。”
话语之间，方羽身上燃烧起层层金色的气焰，气息愈发强大。
古擎天眯眼看着方羽，眼神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
“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还不大白么！？方羽！”古擎天寒声道，“这场战斗，本就是域上大族设下的一个死局！既然你是为了人族而战，那你就不应该顺着那些大族的念法进行下去！”
“我们之间交战时间越久，两败俱伤，最后得利的仍然是那些域上大族！”
听着古擎天所说，方羽眉头越皱越紧。
说实话，他现在真的有点难以判袂古擎天这个家伙的内心真实念法了。
就连行为都难以捉摸。
这家伙到底念要做什么？
真念靠几句话就让他他杀，完毕这场大战？
“所以呢？你能念到什么举措来破局？”方羽问道。
“举措我说过了，我们之间只能活一个。”古擎天沉声道，“要么你活，要么我活。我认可你的实力，也认可你的天赋。我们两者之间若继续战斗下去，必定会拼个两败俱伤，哪怕最后分出胜背，修为也要倒退，甚至有可能背上难以修复的伤势。”
“对于域上大族来说，这就是他们念要看到的结果！”
“因此，破局之法只有一个，就是让这场大战尽快完毕，我将你杀了，但不背伤，这样就不会影响后面的计划，更不会影响我意会帝道！”
方羽看着古擎天，眼睛睁得很大。
因为古擎天说这番话相当仔细和严肃。
可是，这话里的意思，却让方羽怎么也没法跟着严肃起来。
这就是让他去他杀！
“我念……当年你也是这么跟姬星源说的吧？否则姬星源应该不会随便让你杀死。”方羽沉默片刻后，缓缓地说道，“甚至于，你前面杀死你的师尊，道侣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吧？”
古擎天盯着方羽，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方羽，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却仍然纠结于我过去做过的一些事情。”古擎天缓缓摇头，寒声道，“我曾经再三说明，当时的我……别无选择，把你放到那种状况下，你无法做得比我更好！”
“现在！我跟你说的是现在！既然你心怀大义，既然你念要为人族复仇，重铸人族荣光！那你就应该仔细考虑我的建议！”
“让我杀了你是最好的破局举措！没有其余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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