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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方羽的问题，它低下头，语气平缓地说道：“古擎天许诺，若他不得不与你一战，他必然会全力以赴。若你不敌他，意味着你不是适合的人选，你……没有资格成为人族的盼望。”
“接下来，他会以他的方法完成复仇。”
“他的复仇不是为了人族，而是为了他自己，为了我们这些因为他而被害的……人。”
“若他不敌你，意味着你比他更强，你确实是人族的盼望……那么，他会意甘情愿地赴死，并且……把盼望留给你，帮忙你前往仙界……”
这番话，让方羽眼神闪烁，表情有些复杂。
“对于他的许诺，我并不信任，在我心中……他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腕的家伙……我憎恶他，我痛恨他……但他最终还是遵守了诺言，我很欣慰，他在最后时刻……记起了他人族的身份，保护了你……人族最后的盼望。”楚天心断断续续地说道。
“保护？前辈你是不是用错词了？古擎天最后试图动用一个异常逆天的手腕来对付方羽啊……要不是位面规律降下惩罚，方羽曾经……”
这句话说到一半，林霸天就意识到了什么，突然闭嘴。
他睁大眼睛，看向方羽。
“老方，难道古擎天最后动用那一招……就是为了吸引位面规律的注意？”林霸天说道。
方羽没有说话，但内心也在震动。
古擎天当时曾经是强弩之末，但显然还有余力。
他动用的那一招，像是一个传送门，只是开启了部门，就释放出异常恐怖的气息。
不管传送门内是什么东西，那必建都是远远超越这一层位面的存在！
以古擎天的眼界和智慧，他不成能不晓得这么做会引来位面规律的严惩！
但他仍然选择了这么做……显得很不理智，像是……他杀。
如今，听到楚天心的话，方羽回忆起那个时刻的古擎天……确实有有一种释然的感到。
尤其在被位面规律降临的力量穿透之后，他就念如释重背普通，彻底放紧下来。
“当时的情况，多是你们两个都曾经被位面规律盯上了，继续打下去……你们可能都市受到位面规律的惩罚，这样一来……对于域上那些老狗来说，就是最完美的场合场面，人族的两个最强者拼得两败俱伤……”林霸天沉声道，“古擎天最后的动作，就是为了把位面规律的全部怒火和注意力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这样一来，你就不会受到牵连。”
“而域上那些老狗的如意算盘也就打不响了。”
方羽晓得，林霸天所说的很可能就是事实。
“他最后做出这个选择，实在也算是对域上那些老狗的复仇吧……他不甘心被一直操控。”林霸天摇了摇头，感喟道。
楚天心直直地看着方羽，说道：“古擎天遵守了他的诺言，他也成为了你的护道者之一，他的本源……曾经融入你的体内……盼望，你是盼望……方羽，你要记住，人族曾经没有其余人选了……你是最后一个……你不能倒下，不能退缩……不能跪下！”
“你之前的路，走得可还顺畅？”
楚天心突然提出这个问题，方羽回过神来，答道：“还算……顺畅。”
“前面的路……有许多前辈在为你开路，所以才会那般顺畅……但到了域上之后，路……就要你自己走了，古擎天拥有妖孽的天赋，可他受到的针对太多，实在无法为你在仙界铺路……倒在了仙界之前。”
“你必然要记住，仙界之中……人族即是原罪。”
“你必然要坚持你的本旨……相信，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只要你活着，人族就有盼望。”
“我大白，楚前辈，我必然会做到。”方羽低下头，答道。
“我……呃……”
楚天心还念说话，但它的神智再次出现了波动。
它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颅，跪在地上，身躯哆嗦。
“离开……你们离开！”楚天心吼道。
方羽看着楚天心，念要出手。
但他不晓得这种情况要如何来解救。
开启大道之眼后，他能够看到的也只是楚天心目前的状况，内部没有任何的规律附着。
这意味着，楚天心现在就是这副模样……
“如意青莲有没有举措驱集他身上的咒印……”方羽心念道。
“如意青莲的能力是净化，你念让他快点消失吗？”离火玉的声音响起。
“难道就没有举措能够排除？”方羽沉声道。
“有，找到对他施加咒印的那个家伙，让那个家伙亲自排除，就是唯一的举措。”离火玉说道。
听到这话，方羽念起古擎天的记忆片段中，也提到过这一点。
古擎天说他曾经在仙界锁定了几个可能对楚天心施加咒印的大族……但这段记忆并不清楚，只是一闪而过。
“老方，我们还是退后一点，或者离开……我们不离开，楚前辈就会一直跟那股癫狂的意志交战，更加痛苦。”林霸天沉声道。
“那就……先离开。”
方羽深吸一口气，对着楚天心深深地鞠了一躬。
然后便与林霸天往后退去，离开了厄灵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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