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残骸是什么时候被转移到这里的？”方羽问道。
“一直就在这里，从未转移。”死灵答道。
听到这话，方羽眯起眼睛，说道：“据我所知，这个处所受到了外面四个神族分支大族的控制，他们难道……”
“我不晓得你说的神族分支是什么，但无论是什么，都控制不了我们，这里是咒骂之地。”死灵缓声答道，语气仍然阳冷无比。
方羽不再说话，继续低下头，看着棺木中的残骸。
残骸的原主到底是什么身份？
难道真的会是他当初睹到过的那具尸身么！？
“这死灵说这具残骸从来没有被转移过，还说四神没举措控制这里……那么，白帝道本到底去哪了？当年古擎天曾经找到白帝道本，但却没有胜利把它带走？又或者，实在古擎天胜利带走了白帝道本，只是到了外面，又被四神夺走了？”
方羽眉头紧锁，脑海中闪过许多的念法。
思索片刻后，并没有得出什么确切的答案。
方羽念了念，伸手到棺木内，念要触碰这具残骸。
可是，就在他的手触碰到残骸的瞬间，异变突生！
残骸震动起来，底本残缺不堪的骨骼上，竟然泛起了光芒！
这道光芒，直接把方羽笼罩在内。
在这一瞬间，方羽的视野皆被强烈的光芒所笼罩。
他来到了一个新的空间。
眼前不再是那具冰冷的棺木和残骸，而是一道修士的身影。
这名修士正面临着他。
方羽能够看清楚他的面容。
他面容儒雅，一头黑发，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方羽看向他的时候，他也正看着方羽，眼神温和。
“你是……”方羽眯起眼睛，问道。
这张脸对他来说很陌生，是他从未睹过的面容。
“我原以为你会在更远的未来才睹到我，但看来，我念错了。”汉子微笑道，“你成长得远比我念的要快。”
这句话，让方羽心头一震。
“我与你曾睹过面，但你未必记得我。”汉子又说道。
“我对你……毫无印象。”
方羽拼命回忆，找寻与眼前这个汉子相似的面容。
但记忆中，确实不存在这样一张脸。
“大道之眼，你用得可好？”汉子背背双手，轻笑地问道。
听到这话，方羽脑袋‘轰’地一声。
难道，眼前这名汉子……是疯老头！？
要晓得，大道之眼就是疯老头当年在地球上的时候亲手赠予他！
眼前的汉子所说的这句话……让方羽立即联念到了疯老头！
可是，从容貌而言，就算说眼前这汉子是疯老头年青时的模样……也找不到丝毫的相似点。
当然了，一名修士念要改变容貌太甚俭朴，绝不能单凭容貌去辨别身份。
“你是……疯老头？”方羽试探性地问道。
汉子脸上的笑容不变，答道：“疯老头？原来你这样称号他么？”
这句话，让方羽眼神一凛。
汉子这么说，一方面说明其不是疯老头！
另一方面，也说明其晓得疯老头是谁！
“你晓得疯老头……”方羽说道。
“他没有跟你提起过他的身份？”汉子问道。
“没有。”方羽答道，“只是含糊地说过，他是人族的某个大将？但说的并不清楚。”
“他……”汉子念要说点什么，但最终却轻叹一口气，说道，“他受了太多的折磨，或许确实无法保持一般的神智了。”
“所以，我盼望你能告诉我，疯老头到底是什么身份，还有你……又是什么身份，你晓得大道之眼且晓得疯老头，那你肯定晓得是疯老头把大道之眼赠予我的……”方羽沉声道。
“不要心急，你念要晓得的一切，都市得到答案。”汉子微笑道，“疯老头是谁？实在他对自己身份的说辞没有问题，他确实是人族的一名大将。他原名为陆清，天生残体，无灵根，现实上并不适合成为一名修士。”
“后来，我遇到他，便带领他迈入修炼之路，在那期间，他展现出惊人的毅力，依附勤奋，修炼一途竟然能追赶上那些拥有一般甚至优良灵根的修士。”
“陆清就这样一步一步地往上攀爬，只可惜他始终不具备灵根，外加天生残体，极大限制了他，使得他最终只能停留在天仙境。”
听到这番话，方羽心头震动。
原来疯老头的修为境界，最终只到天仙境！
这样的修为放在仙界，确实不算什么。
但是，方羽又回念起当年在地球，以及后来在蛮荒界内睹到疯老头时，他所说的那些话。
“刺杀仙王……疯老头以天仙的修为诛杀仙王？这超过了几层境界？并且，听他说法，他杀死过的仙王绝对不止一个两个！”方羽心头大震，“仙王掌握大道规律，要对付没有掌握大道规律的修士可谓是碾压……”
“不要进攻……就是疯老头面临仙王时的诀窍。”
这个诀窍，曾让方羽感到无比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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