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白帝的身形以及整个场景都开端集失。
方羽底本还有念说的话，却曾经来不及说出口。
白帝就这么消失在他的面前，没有留下半点陈迹，就犹如从未出现过普通。
但是，白帝道本，却留在了方羽的手中。
虽然只是一块巴掌巨细的石板，但却有轻飘飘的重量。
方羽低下头，看着这石板上的铭文。
铭文本身就是法诀，盘踞了整块石板面。
但方羽很清楚，道本的内容绝不但仅只是皮相这点铭文。
这是白帝毕生的意会，必定容于石板之内，必要花费很长的时间，许多的精力才有可能将其掌握。
而此刻，虽然找到了白帝道本，还睹到了白帝……可方羽的表情并没有因此而变好，反而更加繁重。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的棺木。
那具残骸仍摆在棺木之中，还是那副破烂不堪的模样。
白帝，乃人族的一位仙帝！
仙帝这种存在，哪怕放到现在也是最顶尖的大能！
可白帝最终的终局，却是不得不为了保住大道之眼而选择他杀！
让自己最信任的弟子陆清亲手将自己杀死，为了不让大族起疑心，就连死状都必须设想得极其凄惨！
这可是人族的仙帝啊！
仙帝尚且如此，修为更低的那些人族所遭遇的……只会是更加绝望和凄惨的场合场面！
方羽无法，也不敢去念象面临万族围剿时绝大大都人族修士的下场！
“白帝……说我曾经睹过他，可为何我怎么都念不起来……在我的记忆中，完全没有关于他的印象。”方羽看着棺木中的残骸，眉头紧锁。
他不认为白帝会在这种事情上对他说谎。
白帝说睹过面，那必定就是睹过面。
可问题是，方羽确实也记不得白帝。
这张温和的面容，他今日还是第一次睹到。
另外，疯老头现在在哪里？处境如何？
根据白帝的说法，他当年在地球上第一次睹到的疯老头，就是从仙界开端，通过一层一层位面下来的本尊！
当时的疯老头不是一道意志，更不是什么幻象，而是实实在在的本尊之躯！
第两次睹，疯老头交给他大道灵珠的时候，曾经是一道意识体了。
而也是那一次，疯老头对方羽说，未来最好不要再睹面，否则一切都完了……
然而在蛮荒界，通天仙王墓碑前，方羽第三次睹到了疯老头！
不过当时所睹的疯老头既不是本尊，也不是意识体，而是一道印记！
那道印记交给方羽诛仙笛，还留给方羽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去找姬星源，暂避擎天尊！
那是疯老头最后的提醉。
“疯老头留下那道印记的时候，显然曾经又从地球开端往上飞升，回到了蛮荒界……回到了这个离仙界近来的界域。”方羽皱着眉头，思索起来，“那他后面，是留在了蛮荒界，还是再次回到了仙界？”
“疯老头要是回到仙界……他会念要做什么事情？他为何不留在地球，对他来说，那才是最安全的选择，回到仙界……还要继续面临万族的迫害。”
这时，方羽又一次念起第两次睹到疯老头时，疯老头所说的那句话。
最好不要再睹面，否则一切都完了。
疯老头当时说的睹面，必定指的是本尊相睹。
为何睹面就全完了？
疯老头的意思是……他的本尊可能曾经死了，所以不能再睹面？
方羽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没有再思考下去。
对他而言，目前念再多也杯水车薪。
无论要找到疯老头，还是其余事情，他都得一步一步走下去。
就跟白帝最后所说的一样，道阻且长。
方羽把白帝道本支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对着棺木鞠躬行礼。
“我答理你的事情曾经做到，而你也必要付出一律的代价。”
那道死灵悬浮在火线的空中，发出阳冷的声音。
方羽没说什么，只是站在原地。
对他来说，能够睹到白帝，得到白帝道本……那么感染因果也无所谓了。
反正他曾经背背了许多的因果，不差这一点。
“嗖嗖嗖……”
方羽脚下出现了一阵漩涡。
漩涡将他的身躯完全笼罩在内。
在此期间，他感到身躯轻盈。
“再也别进入此地，此地不是生灵可以染指的处所。”
那道死灵的声音在方羽的耳边反响。
“嗒！”
很快，方羽双脚落地，眼前的视野也恢复了一般。
他回到了那座山巅之上。
方羽环顾四周，又看了一眼自己身躯上下。
这就被送出来了？
那死灵曾经让他感染上因果了？
怎么什么感到都没有？
方羽底本还做好了准备，应对这因果之力。
“因果本就无形，你还念有什么感到？”离火玉的声音响起，“当它开端反噬的时候，大都情况下，你都是没有察觉的……但问题是，反噬的结果会从各个方面呈现，无论是你能念象到的还是念象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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