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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老者语气中带着冰冷，说道，“我念，你很快就会得到答案。”
“嗡！”
话语之间，磅礴的威压再度朝着方羽轰来！
方羽右拳紧握，朝着上空有轰然砸出。
“砰！”
拳头闪烁金光，爆发出恐怖的力量，将上空的威压全然轰集！
与此同时，方羽左眼闪烁着黑红的光芒。
他也开启了九阳瞳！
如今这个漆黑的领域，必要打破！
否则，方羽就等同于被束缚着手脚与对方交战，处于自然的优势。
反正，他也有九阳瞳，至少也得把对方的一颗九阳瞳兑掉！
“噌！”
方羽运转九阳瞳的能力，念要将这片漆黑给强行转换成白天。
但是，当他检验考试这么做的时候，对方也有回应。
“你也有九阳瞳？呵……看来烛九阳的眼睛也没几价值。”对方冷冷一笑，双眼内的瞳孔全都动弹起来。
“嗡嗡嗡……”
漆黑仍然盘踞苍穹。
同时，还席卷起两道龙卷风普通的九阳之力，从两个偏向朝着方羽席卷而来。
方羽只有一颗九阳瞳，显然无法强行将这个领域给排除。
面临轰来的两团龙卷风，他抬起双掌，别离对着两边。
“轰轰轰……”
双臂同时凝聚出数十道光环。
至高神掌！
漆黑之中，只睹两道长虹般的真气轰出，将远处袭来的两道九阳之力轰得崩碎！
同时，方羽右眼泛着金光，大道之印动弹起来。
在视野之中，他锁定了整片区域，以大道规律为剑刃，将这片漆黑的苍穹硬生生地斩出一个破口！
“砰隆！”
上空出现一道巨大的剑痕。
剑痕出现，领域被斩出破口，光芒从外透入。
这一下，以九阳瞳为根底的这个绝对的领域出现了紧动。
方羽立于原地，抬起双掌。
“啪！”
双掌猛地一合，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这看起来是一个俭朴的合掌动作。
可这一瞬间，以一双九阳瞳凝聚而成的绝对领域，轰然崩碎！
“轰隆！！！”
轰叫声中，天色恢复如常。
可以看到，苍穹之上，是一名灰袍老者。
这名老者须发皆白。
双瞳泛着黑红的光芒，此刻并未动弹，只是微微低头，俯视着下方的方羽。
方羽也在看着这名老者。
从面容来看，看不出特殊之处。
但是，老者立在空中，气息却仍然强得不像话。
哪怕通过九阳瞳凝聚的绝对领域被破开，他也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安静到有些诡异。
远空，灵儿睹领域崩碎，本念着立即动用空间规律离开此地。
可没念，她仍然没有举措运转空间规律。
因为，这片空间仍然处于封锁之中！
“封锁这片空间的不是卓古大帝！而是这极北之地的某个存在，藏于暗处的存在……它将这片空间封锁，是不盼望卓古大帝离开这里，还是盼望……将方羽留在此处！？”灵儿内心震骇。
“老头，我再给你一次机遇，说出你的身份。”方羽眯起眼睛，说道，“不然我就打爆你眼睛。”
“这双九阳瞳？”
老者面露不屑之色，抬起双手，直接将这双九阳瞳从眼眶中取出！
他单手抓着这双来自于烛九阳的眼瞳，直接将其掐得粉碎！
“砰！！！”
一声爆响，这双九阳瞳就此爆裂！
方羽看到这一幕，脸色微变。
只睹老者的眼眶中，又恢复了一般的一双眼睛，看不出任何的特殊之处。
“竟然把九阳瞳这样毁掉……”方羽眼神闪烁。
这下，他可以确定这名老者与烛九阳无关，更不是龙族的一员。
“你从谁那里继承了大道规律？”老者盯着方羽，问道。
“关你屁事。”方羽答道。
老者并不因为这句话而恼怒，反而露出笑容，说道：“确实，你没必要回答，只要你掌握了大道规律，就是我要毁灭的目标……”
方羽眯着眼睛。
“噌！”
这一刻，老者的身上再次泛起光芒。
在毁掉那双九阳瞳后，他的气息与之前又有了很大的不同！
“轰隆！”
老者的身上绽放出来的光芒都具备极强的杀伤力，将周围的空间都震出诸多裂口！
雪原大面积崩碎。
方羽感受到了一道极其危险的规律气息！
这道规律气息的强度，甚至超过先前阳尊释放出来的至尊阶规律的强度！
“至尊阶规律之上，那不就是……”
念到这里，方羽内心猛然一震。
他再看向上空的老者，眼神出现了较着的变化。
难道……
“方羽，这位老者……很可能就是我刚跟你提起过的古族始祖，卓古大帝！”
这时，远处的灵儿给方羽传音。
卓古大帝！
方羽眼神凛然，问道：“你通过什么确定他的身份。”
“气息！还有先前显露的那道印记！那就是古族的印记！”灵儿答道。
古族始祖……竟然出现了。
方羽才刚从灵儿那里听说了这么一位存在。
没念到，转眼就在极北之地遇到了卓古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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