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随后，便是一阵犹如剑叫般的声响。
方羽的视野再度变得一片空白。
随后，他再次感受到了阵阵阳寒。
视野恢复，方羽仍在太煞幽境之中。
太煞天皇就在他的火线，其坐骑巨煞之灵则在侧方。
方羽双眼睁大，仍然能够感受到融入到他体内的那股剑意。
不知为何，这道剑意虽然强悍，但此中仿佛蕴含着巨大的哀痛。
像姜牧之这种级其余剑修，释放出来的剑意……必定与其本尊曾经融为一体。
剑意之中蕴含的哀痛，很大程度也能反映出姜牧之的心境。
姜牧之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哀痛？
他经历了什么？
方羽眼神闪烁。
在本源残片中，除了传授剑道以外，姜牧之说了两件事。
一是人族衰败的开端，来自于天衍门与六道宗这两大宗门之间的一战。
两是要达到真正的不死不灭，必要跳脱到漩涡之外。
而后者，就是一切的根源。
对于姜牧之所言，方羽并非完全大白，仍然有些懵懂。
但是，在这些扳谈之中，姜牧之确实没有提到其自身的经历。
这位人族的剑王到底经历过什么？目前又在何处？
方羽深吸一口气，看向火线的太煞天皇。
“你说姜牧之曾经救过你的性命，当时发生了什么？”方羽问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此事发生在……我还未从死兆之地离开出来前。”太煞天皇答道，“实在事情很俭朴，当时有一批修士侵入到死兆之地，并且试图以此为据点。”
“而这很大程度损坏了死兆之地原来的环境，为了反抗他们，无数的黑暗生灵就义了。”
“当时，我也是死兆之地的一员，而我的领地运气不好，也被这批修士盯上，损失极其惨重。”
提及这件事，太煞天皇的语气变得极其冰冷。
“在我即将撑不住的时刻，死兆之主并未给我派来援兵，任由我们领地自生自灭。”太煞天皇寒声道，“我们没有举措，被那批修士步步紧逼，几乎到了绝境。”
“这个时候，姜牧之带领着他的一群手下到来。”
“他们将那批修士击溃，让我们领地保留下来，而我的性命也得以延续。所以，他对我有救命之恩。也是在那件事情后，我带领着我领地剩余的生灵离开了死兆之地，今后与死兆之地再无关系。”
听着这番话，方羽内心微动，问道：“那批侵入死兆之地的修士是什么来头？神族？还是……”
“不，是一批人族修士。”太煞天皇答道，“他们实力极其强悍，对于当时的死兆之地而言……几乎没有能够反抗他们的举措。”
人族修士？
方羽内心一震。
他突然念起了与林霸天交融的死兆意志。
如果当初发生过这么一件事情，那么死兆之主应当极其痛恨人族。
那么，与林霸天交融的死兆意志，必定也保留了对人族的仇恨。
而偏偏林霸天底本是人族！
怪不得林霸天与死兆意志交融，成为死兆之主后，仍会如此痛苦……
不过，从太煞天皇的话中，还能看出当时的情况是……人族内部曾经在交战了。
姜牧之带领的手下，杀死了那一批侵入到死兆之地中的人族修士。
“两大分支……那么，姜牧之和那批人族必定别离代表着两边。只是不晓得，这两大分支具体指的是什么。”方羽眉头紧锁，心道。
“死兆之地的生灵对人族很痛恨，但对我而言，那是不同的。”太煞天皇摇了摇头，说道，“至少，姜牧之和他的手下，与那批侵入死兆之地的人族修士是完全不同的……”
“那你晓得姜牧之后来发生什么了么？”方羽问道。
“我不晓得，自从那件事情后，我再一次睹到他，曾经过了很长的时间。”太煞天皇答道，“我长期在太煞幽境内，我不晓得外界的时间流速，我只晓得对我而言，那是一段漫长的年月。”
“我再次睹到姜牧之，他仿佛很疲乏，虽然皮相上看不出伤势，但我能够感到到他气息不稳，仿佛遭到了重创。”
“我问他是否必要帮忙，他只是告诉我，我唯一能帮他的，就是将那块碎片交给未来可能遇到的一位名为方羽的人族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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