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投入不了：“伱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她没有多念，脱口而出，“是日有所思香吗？”
因为她只晓得这种香，还是从他那里听来的，叫蜂香楠木。
“不是，是另外一种沉香，叫幽渡木。”谢商语速很慢，耐心肠给她科普，“它的香味很难出来，是硬丝沉香，要入火焚烧，但味道很强横，染上了必要很久能力挥发干净。”
煎香煮茶，现在很少人有这样的爱好了。
“你很喜欢沉香？”
“嗯，我有个小叔，他喜欢香，他的梦念是当一名司香师。”
温长龄感到到手被他握紧了些。
她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抱歉。”
温长龄第五次踩到谢商的脚。
“没有关系。”
他一笑置之，教了她一遍又一遍，尽管她照旧跳得不好，他也没有不耐烦，表情很不乱。
舞会完毕后，温长龄还是没有学会跳舞，但她吃得很饱，面具摘下来后，被她小心肠支进了包里，计划带回去。
刚上车，谢商问：“离这儿不远有一个红酒庄园，要不要去偷酒喝？”
“啊？”
她茫然地合营：“哦，好。”
虽然她跟谢商连朋友都算不上，但她就是毫无理由地相信，谢商必然能偷到酒，并且不会被当地的警员抓。
红酒庄园距离不夜城只有不到三十分钟的车程。
庄园很大，灯火通明，但很奇异，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看家的狗也没有一只，不怕被偷酒吗？
谢商生门生路地带温长龄去了酒窖，挑了一瓶色泽很艳丽的红酒，颜色很像她身上的裙子。
露天的西式餐厅里，除了她和谢商，没有其他人。庄园的主人必然是个很有品味、很浪漫的人，连香氛蜡烛上的防风罩都被雕刻了很精美漂亮的纹路。
“尝尝吧。”
谢商只拿了一个杯子，倒上酒。
面具和领带被他顺手放在了椅子上，规整板正的西装外套此时被解了扣子，随意慵懒地敞开着。
“你不喝吗？”
温长龄头发盘起后，显得脸更小，厚而笨重的眼镜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有种含糊的钝感。
她眼神总是支着，不怎么直视人，谢商觉得她很像一本还没翻到最后一页的童话书。
她宛如书里误入城堡的森林小鹿，走到未知而神秘的宫殿前，叩响门，像来求救，也像来刺杀。
“我喝过。”谢商解释说，“莱利图没有那么安全，我们两个要有一个保持清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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