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你留门吗?”
“嗯。”
街上的灯笼还亮着,金风抽丰萧瑟,满地枯叶。
谢商站在当铺的门口等温长龄,她过来后,和她一起进去。他今晚话很少,不管是刚刚还是现在。
温长龄把名片放在桌子上,背靠桌子站着。
“这是你给董万龙的吗?”
他坐在椅子上,稍微地仰头:“嗯。”
“庞世方有私生子的事也是你告诉庞三小姐的吗?”
他点头,嗯了声。
庞子衿说,如果不是谢商火上加油,进展不会那么快。
“你什么时候晓得我念对付庞世方?”
“周晟进去之后。”
这么早。
温长龄看着谢商:“怎么晓得的?”
谢商是完全效率的姿态,问什么答什么:“我查了你弟弟的案件资料。”
“我和傅影的关系你也都晓得是吗?”
“嗯。”
温长龄原来还念问他有没有去过两楼,知不晓得她的下一个目标,可注意力突然走了一下神,眼光移到了他两鬓。
这么冷的天,他只穿戴睡衣,却在出汗。
温长龄甚至还没思考,大脑曾经做出了指令,用手背碰了碰他额头:“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谢商握住她的手,放到脖子上,让她的掌心贴着自己的皮肤:“长龄,我不舒服。”
温长龄第一次在谢商身上看到破碎感。
这个给过她最大安全感的人,他本该强大、无坚不摧,本该做掌控场合场面的天之骄子,永久骄傲永久野性永久不低头。
早安,各位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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