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化验科出来,谢商的电话打过来。
温长龄接了。
“喂。”
“你还在市医院吗?”
温长龄皱了皱眉头:“谁跟你说我在市医院?”她今天的行程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认识的一位夫人和苏密斯说在市医院看到了你。”谢商很少这样着急,“长龄,稍微等我一下行吗?我很快就到。”
他好像误会什么了。
“你是不是在开车?”
“嗯。”
他开得太快了,温长龄在电话这头听到了很大的风声,又急又猛地灌进耳朵里,莫名地催着人心跳失衡。
“开慢一点。”
“你等等我。”
车的速度没降下来,风声照旧很大,谢商把她的话当作了耳旁风。
“谢商,”她语调提高了几分,“叫你开慢一点。”
谢商几是有点怕温长龄的:“……嗯。”
开车不能打电话,温长龄直接挂断了。
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温长龄还要在医院等。谢商赶到的时候,她正坐在医院康复楼外面活动区的椅子上,头上戴着外套的帽子,很大,罩住了她整个脑袋。
椅子后面有个喷泉池,隔着五六米远,还有一棵银杏,今早刚被扫过的地面零零落落地又躺了些叶子,是风摇下来的扇子似的瓣子。
冬天的太阳不晒人,冷飕飕的,光洒在银杏叶上,倒影到喷泉池的水中,风过时,荡起一层金光绰绰的波。
不远处,几个病人在活动筋骨,温长龄眯着眼,在看。
“长龄。”
太阳把她晒得发懒,猫似的,慢半拍地懒懒抬头。
谢商过来,先查看她的状况,她的脸色看上去没有欠妥,被太阳晒红了脸。谢商在椅子的另一头坐下。
“那位夫人怎么和苏密斯说的?”
“说你在妇产科做检查。”
妇产科有许多检查。
但如果来的是年青密斯的话,最先让人联念到的是孕产检。
温长龄一点悬念不留地直接辟谣:“我没怀孕。”
谢商较着紧了一口气。
温长龄靠着椅背,头朝向谢商那边,她是怕冷体质,一到冬天就裹得圆乎乎:“你好像很庆幸。”
他是很庆幸。
“你以前和我说过,你不生小孩。”
他们只有两次没有避孕,第一次的时候,还有别离后点了太多蜂香楠木,稀里糊涂的那次。
他不肯意让温长龄吃药,不念她承担负何一点风险,所以一直都很小心。
他问她:“如果怀孕了,你不会要对吗?”
温长龄没有犹豫:“对,我会流掉。”
幸好没有真的怀孕。
谢商在来的路上,也有过长久的侥幸心理,万一温长龄不舍得不要呢。但他更多的还是慌张和不安,他不敢念象温长龄会承受的伤害。
“你赶过来是以为我怀孕了,来阻遏我吗?”
“不是,来陪你。”谢商坦诚地说出他的念法,“长龄,我实在很念用孩子绑住你,但我做不出来强迫你的事,我更念尊重你的生育选择权。我盼望你自由,有自立权,有抉择权,不用被任何人、任何事束缚。”
这是他的教化,也是他念最大程度给她的一种权利:永久有说不的权利。
没怀孕,吃药了。前面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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