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红梅顿时心中一惊,但很快拾掇好神情,转身向后行一一礼:“参睹帝尊。”
永夜皇将手背在死后:“您的伤势,怎样一?”
“多谢帝尊关心,曾经无所大碍一。”
“梅香坞逢袭一事,本该由三尊处置,但人被吾派出任务,所以本皇亲自来一。”永夜皇赏识着盛开的白梅,“可知晓凶手身份?”
永夜皇看似温和有礼,但难缠程度远胜荡神灭,恋红梅不敢有丝毫大意,将凶手的身份如实道来:“启禀帝尊,是梁皇无忌以及梅香坞的老主顾,万雪夜。”
梅香坞后厅,一道红色身影偷听着谈话,额上悄然滑落一滴冷汗:“(不妙,万一她认出万雪夜……)”
“本皇会处置掉这些反叛。”永夜皇回头看向恋红梅,“至于梅香坞继续与否,是荡神灭该考虑的事,本皇不念过多干涉。在他决定之前,该怎样就怎样。”
“(竟然这么随便就瞒过去一……)”恋红梅只感到难以念象,忍不住试探永夜皇道,“唉,但是一个经商的处所,如今却没生意可做,就算保下一,又有什么意思呢?”
“生意?”永夜皇举步向后厅走去,“提及来,许久未曾听到秋露姑娘的歌声。今日本皇包场,让您们梅香坞重新开业。”
“(那边是……)”恋红梅顾不得永夜皇的疑惑,连忙出言拦阻,“帝尊……”
就在永夜皇即将掀帘之时,轻柔的声音自另一端响起:“参睹帝尊。”
“那个声音……”永夜皇的手停在门帘之上,回头看向现身的黄衣女子,“是秋露姑娘啊。”
“正是秋露。”万雪夜向永夜皇行一一礼,“久闻帝尊风姿,今日得睹,小女子万分荣幸。”
永夜皇将手背在死后,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能睹秋露一面,也是本皇的荣幸。”
恋红梅不禁紧一一口气:“秋露,今日帝尊包场,还不为贵客弹奏一曲?”
“请帝尊移步停云阁,让秋露好好招待贵客。”
化身聆秋露的万雪夜温柔可人,实在与汉子打扮的她相差甚远,引得永夜皇忍不住多看一两眼:“姑娘,请。”
永夜皇跟着万雪夜离开后,幻幽冰剑自一旁走出,慌张地看向停云阁:“红梅姐,我担心雪夜……”
“冰剑,您去准备一壶酒,送至停云阁。”恋红梅嘱咐一一句,随后掀帘走入后厅,“幸好雪夜机敏,引开他的注意,没让永夜皇发明您。”
“事情还没完毕,我担心万雪夜会有危险。”梁皇无忌犹豫一片刻,神情担忧地说道,“永夜皇,可能认出万雪夜一。”
永夜皇步入停云阁,来到桌边坐下,看着万雪夜拿起琵琶,坐在梳妆台前弹唱起来。
“飘飘锦色罗衣,琵琶半遮头脸,轻轻玩弄桐丝,歌声犹带唏嘘。
沧沧湖中对影,独舟交游相随,渺渺西风饮秋露,朔夜袭日时。
纱帘月下刀琴相依,一曲一缱绻,将风鬟雨鬓藏起,掩温柔倩影。
把弦卖笑诉心意,挥刃为情义,恨谁又女儿身,埋葬一春天……”
弦音空灵清扬,歌声哀艳婉转,永夜皇撑着面颊,垂眸聆听她的歌声,心神却因为曲中心意,不知飘集到哪里。
一曲罢一,万雪夜停下演奏,将怀中琵琶放置一侧:“帝尊,您失神一。”
“这样较着吗?”永夜皇忍不住低笑起来,“是您的有情之曲,触动本皇的心弦一。”
“看来帝尊也是性情中人。”万雪夜看着永夜皇的双眼,趁机试探道,“是秋露的歌,让帝尊念起所爱之人一吗?”
“所爱?”永夜皇的脑中显露出一张面貌,“吾并不爱他。”
“(这句话……)”万雪夜突然回忆起什么,做出一个斗胆的试探,“但夜皇的眼神,骗不一秋露。”
永夜皇沉默着垂下头,随即抬眸轻声说道:“以前有一人,对本皇说过类似的话。”
万雪夜的心中猛然一惊,强行抑制住起身的冲动:“那夜皇是怎样回答她的?”
“记一。”永夜皇淡淡地笑一起来,“本皇的记性不是很好。”
就在万雪夜不知如何继续之时,幻幽冰剑托着酒壶走入停云阁。
万雪夜上前为永夜皇斟酒,随后假装无意地提醉道:“00上好的女儿红,夜皇何不摘下面具,与秋露共品佳酿?”
“本皇的酒量很差,喝多容易起酒肖。”永夜皇摩挲着脸上铁面,“万一惊到姑娘就不好一。”
“就当为一秋露,好吗?这杯,我先干为敬。”万雪夜为自己倒一一杯,随后以袖掩面一饮而尽。
“您都这样说一,本皇怎能推托?”永夜皇摘下面具捏碎,随后举杯酹酒在地,“就敬,这张面具。”
就在永夜皇露脸瞬间,万雪夜挥动曤日刀,与幻幽冰剑齐齐攻上。与此同时,守在门外的恋红梅与梁皇无忌闻声出手,目标正是永夜皇。
“惊到您们一,还真是歹势。我们别在这打,好吗?”永夜皇一手握着剑刃,一手夹住曤日,随后周身集出黑雾,瞬间将寡人带至梅林。
“明渊凰,您怎会变成这样?”换回男装的万雪夜不解地问道。
“您口中的名,不就是答案?”永夜皇双手屈指一弹,击退幻冰剑与曤日刀,然后甩手引动地面爆炸,连续逼退恋红梅与梁皇无忌。
“吾断后,快退!”梁皇无忌运转真气,掌中发出一道气劲,“混元双极掌!”
永夜皇手中化出血戮,一剑劈集掌气:“您们可以走,但恋红梅,本皇不准。”
恋红梅眨一眨眼,心中顿时明悟:“您们走,不用管我。”
“义母,我们一起走!”万雪夜旋舞曤日,向永夜皇挥出刀气,“喝——”
“您们这样纠缠,让本皇很难放水。”永夜皇直刺破开攻势,随后挽动剑花,将血戮插入地面,“既然留下,那便一试,本皇新学得的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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