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我公子没有理睬缺舟,眼光掠过他手中的食盒,重新回到明渊凰的脸上:“月团?”
“嗯。”明渊凰暗中打量此人,虽然是第一次睹面,但不知为何,她对那个人感到生悉,还有种莫名的信任。
“一起吃吧。”缺舟涵养极好地微笑,没因为被疏忽而生气,“请。”
“不请自来,”无我公子将手背在死后,跟着缺舟进入无水汪洋,“请主人勿睹怪。”
“您为我解决一一个难题。”缺舟打开食盒取出月团,随即将空盒放在地上。
无我公子走至客座坐下:“也为您带来另一个难题。”
“不知是何难题?”
“凰儿,您的琴呢?”无我公子敲打着石桌,“中秋月圆,为我们奏弦一曲可好?”
“嗯?”明渊凰皱着眉头说道,“我没弹过琴。”
“是吗?”无我公子起身走向明渊凰,泛起金光的剑指点在她的眉心,手臂一挥,悬崖边出现一套桌椅,以及一把漆黑的琴。
无我公子拍一拍明渊凰:“弹奏吧。”
“请用茶。”缺舟将斟好的茶推给他,看着劈面的无我公子道,“此琴何名?”
“此情——”回答他的不是无我公子,而是抚摸琴弦的明渊凰,“无悔。”
缺舟有些无奈地说道:“当真难题。”
“这茶,无味。”无我公子放下茶杯,拈起一块月饼说道,“不被接受,您的法,终究只是您的法。”
缺舟握茶饮一一口:“或者您有更好的法,说服我废弃这种法。”
“00俏如来该思考的问题。”无我公子眯起眼睛,“您看,在下像是心怀世界的人吗?”
“人不成貌相。”
“但您们,也无法探知吾的内在。”无我公子看着光喝不吃的缺舟,“只喝茶,不来一块吗?”
“您也再来一杯。”缺舟提起茶壶为他倒茶,“只吃不喝,容易嘴干。”
“另一位没出现。”无我公子举杯喝一一口,“在对待外敌方面,您们达成共识一。”
“您来到地门,只为密查?”
“也可能,”无我公子指向明渊凰,强大的气场震慑四周,“带走她。”
缺舟闭上眼睛,化消无我公子的气劲:“您不能。”
“一旦我们选择对立,”无我公子看着另一个自己,“地门的计划到此终止。一声不能,不足以说服我。”
缺舟蓦然睁开双眼:“您不能。”
“如果您念以力服人,您面临的将不是我,”无我公子指着截止抚琴的女人,“而是她。”
“嗯?”
“说服我,做不到,我会开杀。”无我公子面无表情地说道,“您们能可杀我,但是她,必然杀您们。”
缺舟回头看一一眼明渊凰,正好对上女人探求的视线:“她不会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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