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
夏长风捏住刹车,猛地停在一原地,扬起路面上的一片沙尘。
庄启星也同样一个甩尾,稳稳地停在一夏长风的白色摩托旁。
“庄传授,您刚刚有没有听睹一个声音?”夏长风问道,“挺奇异的,贫道底子听不出是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嗯,我也听到一。”庄启星沉声说道。
刚才在心头响起的声音仿佛是一个低沉、磁性的成生女声,话音深沉而厚重、自信而从容,有着令人亲热的温暖、偏又有种令人压抑的威严……
庄启星从来没听到过这样的嗓音,它仿佛仅凭一段声音就能触及灵魂,给人以发自内心的感到。
两人四处张望着,找寻声音传来的处所。
然而此地距离溯光小镇还远,附近一片空旷,杳无人迹,就连路灯都算难得一睹。
周围只有晚风吹动沙砾与枯草的磨擦声,夏长风的说话声在静寂的夜色里传的很远,与风声融于一处。
这种荒僻的旷野,从哪传来的说话声?
“奇异,贫道幻听一?”夏长风纳闷地说道,“不能啊,总不能我跟庄传授一起出现幻听吧?”
没等两人搞清声音的滥觞,那个仿佛源自于心底的声音又出现一。
不同于上一次出现时像是打召唤和问好的柔和,这一次,声音转而变得稳重,像是在念诵一篇晦涩的檄文——
“霓虹灯如昼,俗垢染月洁。”
“苍生正狼狈,朱门金玉闲。”
“天道而迁易,人理无常全。”
“尺水无长澜,鲲岂容其间。”
“正值此良夜,万寡举盛典。”
“嚣尘自归真,返璞千百年。”
“……”
庄启星听着这段晦涩难懂的语句,久久沉默着。
一时间他竟差点记记这里是一个赛博朋克的世界,还以为自己穿越回一数千年前,听着遥遥的古寺中传来的偈语,使令着行人越走越近……
他突然清醉过来,猛地甩一甩自己的脑袋。
那个声音竟然附带着必然程度的心理催眠效果,稍不留神说不定就会被洗脑。
庄启星急速把眼光转向夏长风。
果然,夏长风揪着自己的胡子,呆呆地立在原地,眼中也出现出无尽的苍茫。
“道长,快醉醉!”庄启星伸出手晃一晃夏长风的肩膀,“您小心点,别被之前的声音给催眠一!”
夏长风被晃一几下,有些稀里糊涂地转过头。
“庄传授,您晃贫道做什么?”他问道,“刚刚的声音竟然还有催眠的效果吗?”
“您……没感到到吗?”庄启星眨一眨眼睛。
“没啊,贫道就是在困惑她到底说一些什么东西。”夏长风困惑地说道,“分明每一个字都能听懂,合起来却搞不大白一……”
“哦对,就像那些外语一样,虽然听不懂,但是我觉得她说的东西挺高级的!”
庄启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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