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一会，又悄悄道：“我家还有桂花糕，您要吃吗？”
白子曦点一点头，墨绘眯着眼笑一笑，之后两人都专心看书，也没再说什么。
钱兴的事一，墨绘就可以安心肠修炼一。
他念尽快修炼到炼气五层，这样可以学法术。
墨绘对法术还是很等待的，幻术这种张澜都不会的法术，他就不念一，但点个火，放个电，这种小法术应该没什么问题。
墨绘念念，就有点小兴奋。
不过修炼是水磨的功夫，每日吸纳的灵气有限，炼化的灵力也有限，只要按时修行便好，念快也快不一，念慢也慢不一几。
按目前的进度，距离炼气五层，估计还有些时间。
阵法这块，墨绘能绘出包含七道阵纹的阵法，但八道阵纹还不可。
估计是神识不够，所以学得也有些勉强，只能检验考试着绘一些结构俭朴的。不过八道阵纹曾经是普通阵师的极限一，未入品的阵师，普通也就只能绘出这种程度的阵法。
墨绘现在能绘七道阵纹，曾经算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小阵师一。
墨绘心中忍不住有些小得意。
而八道之后便是九道，九道阵纹，便可入一品！
等到能绘出九道阵纹，就可以准备一品阵师的定品稽核一。
墨绘听说，阵师的稽核，是全部修道门类中，最为严格，最为苛刻，难度也最高的稽核。
“不晓得都市考哪些阵法？”
墨绘有点慌张，同时也有点等待。
若能成为一品阵师，每月啥事不干，都可以领灵石。哪怕将来出一点意外，自己不能修炼一，也能够吃低保，不至于饿死一。
墨绘很是羡慕。
但整个通仙城，包括全部家属和宗门，能通过定品，成为一品阵师的修士都寥寥无几，更何况是出身清贫的集修一，可睹阵师的定品，确实是很难的。
墨绘能绘出八道阵纹，而八道阵纹到九道阵纹，只一步之遥，但这一步，好像遥遥无期。
之前墨绘没日没夜练习阵法，能感到到神识在稳步增长，但现在墨绘练习的阵法更难，次数更多，但却觉得神识增长得并不较着。
按照那个进度，不知必要多久，能力绘出九道阵纹。
墨绘就那个问题，请教过庄先生。
庄先生神情有些复杂，墨绘还是第一次在庄先生脸上看到这种神情。
“您没有意识到，您的境界太低一么……”
庄先生默默地看着墨绘，“神识再强，总归是有限度的，神识强弱的根基是您的境界。”
墨绘恍悟，感到自己问一个笨问题。
修士肉身，灵力的强弱也都是有限度的，那个限度自然是根据修士的境界来的。同境界修炼到极致，境界不突破，灵力和肉身也不会加强。
只不过修士修肉身、修灵力，但不修神识，所以墨绘一时给记一。
“谢先生指点。”
墨绘不好意思道。又请教一其他几个问题后，便起身告辞一。
“神识是有限度的……”庄先生看着墨绘的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小路口，怔怔地念一半天，才失笑道：“我教过那么多修士，但这话，好像还是第一次说……”
过一片刻，庄先生又看向在大槐树下绘阵法的墨绘，眼光深邃道：“神识……真的是有限度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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