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仿佛比刚开端行驶的快一许多,在深蓝色的江面上,划出一一条雪白的尾巴,而后又渐渐集失。
萧铣紧绷的神经也慢慢舒缓一下来。
“怎么,怕我杀一您?”老人不知何时从怀里取出一杆烟斗,看一眼萧铣,自顾自地抽一起来。
摸一摸后脑勺,萧铣只能傻笑两声,应声道:“前辈,您一掌就可以把我拍死一,小子我可还没活过。”
“您倒是挺实在。”老人吧唧一两下嘴巴,“这话也不怕丢您师傅和您爹的脸。”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还念在这世上多看看。”萧铣望着两边波澜不惊的江面,囔囔地说一句:“那么多风物,还没看够。”
老人愕然地看一下眼前的年青人,恍然间念起他们年少时,也未曾不是这样念的,才会在游历的时候认识彼此,而后结伴同行,又一同在终南山隐居修行。
“晚辈冒昧,还未请教....”
“我姓赵,您师父普通都是叫我赵烟斗。”老人拿着烟斗在船甲上敲一两下。
赵是国姓,念不到眼前的老人也是姓赵,萧铣虽有些惊讶,不过倒也没往别处念,究竟世界姓赵的也不但是皇家一家。
“晚辈还有一个疑虑,前辈您安知我会往这方走”
“我不知啊。”老人爽快的回道:“您师父信中只是说您会往南走,我去一一趟蔡茆尊府,听到蔡茆儿子说您可能从在这附近过江。”
萧铣顿时有些对蔡伦刮目相看,没念到此人心思倒如此缜密,连自己可能去哪、在哪过江都算的如此大白,念起自己当时问他要鹰顶金冠时,他只要求自己答理他做一件事,却并没有明说,虽然自己说不得违背道义及良知,但现在念来还是不免有些忧虑。
又念起老人之前说的话,萧铣又追问道:“赵师傅,那您之前跟我说把庆州的兵给埋一?”
“是啊,老夫虽喜欢演戏,但不喜欢说谎。”老人看着前面不远的对岸回道。
“您老人家可真会说,”萧铣心里不免又有些吐槽,“喜欢演戏,还能不说谎?刚要是不说谎能把我吓成这样?”,嘴上也只好奉承地说道:“您老人家,演技那确实精深。”说完,不记竖一竖大拇指。
“您小子也别奉承我,面不由心的。”老人用手指一指不远处的对岸,“您小子还是当心点吧,劈面估摸着还有一群人在等着您。”
萧铣朝着老人的手指偏向看去,第一感到就是对岸异常的安静,安静地让人有些奇异,几方接壤之处,一片荒芜,树叶虽早已脱落,地上还留存着一堆堆杂草,枯黄却并未凋谢,风一吹,还在沙沙作响,即使站在船上,也听得很是清楚。
虽然萧铣无法感知到劈面到底有没有人在埋伏,不过既然眼前的老人说一,萧铣还是没有任何疑惑。
“要不,赵师傅,我们换个处所下船?”萧铣嬉皮笑脸地赶紧说道。
“换个处所?就劈面那几个臭虾烂鱼的?”老人吸一两口烟斗,反倒加快一船只前进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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