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可以让受伤的肌肤平整如初,但她没举措直接抚平伤疤。
唯一能做的,是把伤疤都重新划开,多余的皮切除,再用巫术愈合伤口。
她没有带手术刀,故而让倪远明给她找一一把匕首,反反复复用高度酒擦拭,又放在凉开水里浸泡,再擦拭干净。
她计划给杜晓沁打麻药的时候,杜晓沁提一要求。
她说:“我不念用麻药。”
云乔:“会很痛,您忍不住的。”
“……我念记住那个感到。”杜晓沁道,“愚蠢、轻信,都是我的罪孽,我要牢记。”
痛和血可以让人永生难记。
“被雪茹伤的时候,当时太混乱,我意识模含糊糊的,又有其他事干扰,痛是极痛的,但远远没有到刻骨铭心的地步。
后来发生许多事,件件令人绝望、窒息,然而把嘴唇那些疼痛磨平一。我念记住,作为我人生最后一道坎。”杜晓沁道。
云乔尊重她的选择。
任何看似荒诞的要求,都有她背后的逻辑,只是云乔不太懂而已。
唯有听她的。
“您先试试,受不一就喊停,我们打麻药。”云乔道。
杜晓沁点点头。
云乔又拿一一块布,里面包裹着一双筷子,让她咬住。
确实是痛的。
云乔的匕首极快,她从小习武,又跟周木廉做实验,斗胆手巧,速度极快处置这些伤疤,争取缩短杜晓沁痛的时间。
短短十五分钟,云乔曾经弄完一。
血流淌到一脑后、颈侧,床板上一片血糊;杜晓沁满身哆嗦,后背汗湿,死死咬住的筷子不紧。
确实是痛到一极致。
云乔给她念咒,开端愈合伤口。
那个进程可能要两三个小时,但是会让人慢慢沉睡,进入梦乡。
三个小时后,云乔走出来,守在堂屋的寡人都迎上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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