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洛尘认同，意识是可以超过空间与时间这些物质纬度的东西。
所以如果此刻人皇此刻出现在洛尘的意识里，实在确实不用觉得奇异，并且作为第一纪元顶尖的存在，蠃鱼的能力，人皇会很一般，人皇不会才不一般！
甚至人皇就那样把洛尘的记忆和经历的一切自然而然的就读取了，并且借此看到了后世的一切。
这就是人皇！
能力和手腕曾经无法用某个标准去衡量了，甚至给人一种全知全能的感到了。
“不涉及因果的天，我们可以聊聊，和你们年青人聊天也是功德！”老者开口道，他甚至此刻连洛尘所晓得的一切东西都瞬间明悟了。
还能够用现代语言和洛尘说话。
但是这话也是在告诉洛尘，他不会去告诉洛尘许多事情的真相与答案，因为这涉及因果了，究竟人皇意识而来，这代表了这是人皇生前的行为。
“你怎么找到我的？”洛尘倒是好奇，究竟不说这一个纪元一个纪元的时间长河如此浩瀚，单单说在一个纪元就有那么多意识，人皇也不成能找到。
“通过那丫头的意识。”人皇感喟道。
显然在女王的意识里，人皇跟着一起进来了，人皇一直藏在女王的意识里。
“愧对她们一家了！”人皇感喟道。
“你也看到了，当年的许多事情，都是一个悲剧！”老人皇再次悠悠感喟一声。
“我倒是理解！”洛尘开口道。
“救一个人，还是选择救一万个人！”
“前提是没有两全其美的举措！”老人皇开口道。
“怎么做都是错，那就两害相权，取其轻！”洛尘笑着开口道。
洛尘是真的理解，因为人皇是选择救第一纪元那一拨人，还是去久第两三四五，甚至后面还可能的第六纪元的全部生灵呢？
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究竟人皇如果也能够遨游时间长河，应该就可以看到后世的一切。
前面的人不死，后面的人就无法活着，甚至无法出生。
人皇最终的选择是选择那个过错最少的错。
当然，这还是错，但是相对而言是错的最少的。
“不但仅是人族力量的问题吧？”
“这涉及因果了。”老人皇感喟一声，显然不会告知洛尘这背后的真相了。
但是洛尘猜的的不错，人皇搞出枷锁，不但仅是因为人族刹那芳华力量失衡的这一个原因。
“人族要持续的生存和发展，确实很难。”洛尘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溘然提到了这个。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有了意识，有了忖量！”人皇开口道。
“许多动物，他们没有太复杂的意识和忖量，反而族群倒是能够安稳的一直存活！”
“枷锁能够限制人的力量，但是依然无法束缚人的忖量和意识。”
“这才是天地间最强大，也是最伟大的力量！”老人皇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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