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不晓得为什么威廉的鼻子突然有些痒。
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后，他若有所思地对卡丽娜道：“你的意思是……对于命运序列的人来说，如果和我这种“不成知”的人纠缠太多，会有可能看不清自身的命运？”
卡丽娜点了点头，脸色沉肃地道：“是的，我在命运序列上的天赋很差，只是个一阶的【神秘者】，但是我的教员走得要远一些，所以我不盼望你和他有太多的交集。”
威廉皱了皱眉道：“你的教员就是之前说话的卡梅隆会长吧，可我记得他之前说……”
卡丽娜嘴角一抽，急速开口抢白道：“威廉阁下，我教员因为窥探命运太多，脑子曾经不好使了，奇尔会说一些胡话，请您不要在意！”
我信你个鬼！
威廉挑了挑眉毛没说话，非论是那名叫伊森的商人透露的消息，还是他自己调查出来的事，都能证明这位卡梅隆会长是个睹钱眼开的人。
什么脑子不好使，较着都是唬人的，肯定是自己免税的条件打动了他，而卡丽娜准备拦着他作死。
念到这里时，威廉有些好奇地询问道：“卡丽娜阁下，你也是命运序列的职业者吧？你和我说这么多，难道就不怕看不清自己的命运吗？”
听到威廉的问题后，卡丽娜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没关系的，我在命运序列上的天赋并不高，教员费了好大的气力，甚至付出了必然的寿命，才念举措勉强让我入了个门。
而命运序列的职业在达到四阶【预言师】之前，都没有窥探命运的能力，所以我并不是很在乎这件事。”
说到这里，小富婆伸出手指了指威廉手腕上的皮圈，微笑着道：
“也就是说，你手腕上的东西依然有效，以后我还是很欢迎你去知识教会找我聊天，我只是盼望你尽可能不要接触我的教员就好。”
威廉点了点头，搓了搓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一下，随后对卡丽娜说道：
“这个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你念过没有? 你的教员好像对我提出的条件很感兴趣，他主动来接触我的话……”
卡丽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经过威廉的提醉后? 她也念到了这个问题。
小富婆心里十分清楚，这件事在威廉嘴里只是“好像”，但以她教员的性格，这件事发生的几率，的确就和她贫瘠的胸口一样? 完全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卡丽娜犹豫再三，随后诚恳地请求道：“威廉阁下? 我盼望您必然要谢绝他? 这么多年他靠着命运序列的能力才摆脱了……总之教员他绝对不能接触你，如果失去了看清自己命运的能力? 他恐怕就危险了。”
“这……”威廉面露难色。
“请您必然要谢绝他！”小富婆睹他满脸的男色，便连忙深深地鞠了一躬。
威廉急速伸手把她扶了起来? 顺带在她的制服上偷偷蹭了一下。
【价值连城的高档制服（特制双层胸垫款）】
【特技：山峦挺拔? 能够将穿戴者部门位置的规模大幅提高】
【这是一件平平无奇的制服，定制样式的? 不过是从精灵王朝期间活下来的巨匠而已；下手裁剪的，不过是个六百岁的矮人裁缝罢了。
加厚的双层胸垫也很稀紧平居? 不过是一名普普统统的人类少女，偷偷拆了自己价值数千金戈德的床垫? 用里面的鹅绒做成的小东西? 整件制服并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 完全不值一提】
威廉无语地咂了咂嘴。
槽点好多啊，我不晓得该从哪儿开端吐了，并且你穿戴制服还敢鞠躬，没注意到自己曾经走光……哦，走垫儿啊，那没事儿了。
……
睹威廉还是一副为难的表情，普通少女卡丽娜也跟着为难了起来。
合作的提议原来就是人家提出来的，还给了那么大的撑持，现在自己竟然要他主动谢绝教员，实在是有些能人所难。
偷偷托了托有些位移的胸垫，小富婆咬着嘴唇道：
“我晓得这个要求很过分，但……但我曾经是个失去了父母的孤儿，是教员把我养到了这么大，我不能看着他出危险，所以只要你能够谢绝教员的提议，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听到这番话后，即使未来很大可能会是敌对阵营，但威廉对小富婆的好感照旧蹭蹭地往上涨。
面临不能退让的事情，她竟然没有选择以势压人，反倒先上来试图交换条件，并且开口就说有要求随便提，的确大方的不可，身居高位且手握强大的力量，还愿意讲事理，这么靠谱的合作方可真是太难找了。
“这样吧。”威廉念了念后，提出了一个比力中肯的解决举措。
“我们两边不直接合作，而是各找一方代理。另外，我和你的教员都退出具体的合作事项，彼此也不睹面，争取不做任何的交集，这样的话你能接受吗？”
听到威廉的新计划后，小富婆不由得眼前一亮。
虽然还是有一点点危险，但这个提议曾经把出现问题可能降到了最低，反正教员只是一时的睹钱眼开，又不是真的疯了念要找死，肯定会躲他躲得远远的。
卡丽娜点了点头，但念了念后却有些迟疑地道：“能接受倒是能接受，只是这样的话，你不是更吃亏了吗？要不你再提个要求吧？”
普普统统的少女哟，哪有帮着别人讨价还价的，你这性格经商要赔死的啊。
看着劈面一脸不好意思的卡丽娜，威廉挑了挑眉，对她的好感再次增加了一点点。
“那我就不客气了。”
威廉笑了笑道：“听了你的话之后，我对命运序列也很感兴趣，不晓得能不能多给我讲一讲这个序列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念进修一下这个序列，究竟你都说了，我的命运上有个大洞穴，我对这个洞穴还是很好奇的。”
“这……”
卡丽娜迟疑了一下，她倒不是不舍得告诉他命运序列的晋级方法，这个序列在知识教会里也不是什么太顾惜的东西，她只是怕威廉学不会。
当年知识教会剿灭了命运教会后，整条命运序列都被知识教会保藏了起来，四阶以下的部门甚至开放给了全部执事及以上的神职人员，但这个序列实在是太难了，底子没有几个人能够入门。
偌大的知识教会里，全部入门了命运序列的人加起来也不过才几十个，达到了四阶以上，能够窥探命运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在掌握了一整条完整序列的情况下，整个教会无数人才，竟然还没有教员这种“野生”的预言家数量多。
教皇大人曾经感叹过，掌握命运的能力是必要天赋的，只有那些被命运反复捶打，并且也在反复捶打着别人命运的人，能力在这条道路上走得更远。
对这句话她不太大白，所以去问了教员。
教员当时笑着说，这句话的意思是，只有像他这样，被命运狠狠玩弄过的倒霉蛋才适合这个序列。
卡丽娜回念了一下自己在斑羊古卷上看到的东西，以教员那么跌宕起伏的人生，也才勉强达到了七阶，并且足足几十年都没有前进。
而自己遇睹教员后虽然过得很好，但之前也曾父母双亡流落街头，勉强算得上被命运玩弄过的倒霉蛋，但也只是入了个门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她犹豫地打量了一下衣着华贵的威廉，自己的童年都那么惨了，可一阶【神秘者】就是自己的极限，威廉阁下看起来也不像是吃过苦的模样，他能学得会命运序列吗？
“威廉阁下。”
她欲言又止地说道：“我手里确实有着命运序列大部门的进阶方法，但这个序列有些古怪，念要进修命运序列的话，必要的资质异常特殊，要不你还是换一个要求吧。”
换一个要求？
威廉看了一下小富婆的表情，确认她并不是在婉拒，而是真心觉得自己学不会，不由得眉梢一抬，准备主动出击。
“卡丽娜阁下，我会提出这个要求，实在还有一个原因。”
他面不改色地信口胡诌道：“刚才听了你关于命运的解释后，我好像突然大白了什么，甚至隐隐有种感到，我好像离真正入门曾经不远了。”
“那……我们试试？”
睹威廉一再坚持，小富婆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语调轻柔地讲述道：
“命运序列的一阶职业叫做【神秘者】，只要接触过命运之力就有机遇入门，教员当年教我的时候，带我‘看’了一眼自己的命运，但我没有他那么强大，只能通过身体接触，让你稍微感受一下了。”
威廉点了点头，握住了小富婆有些纤瘦的手掌。
【受到极微量命运之力的灌注，获得了命运序列一阶职业的部门信息】
得到系统的提示后，威廉的嘴角微微翘起。
nice！新职业就要到手了！
……
感受着手掌末端正在逐渐被吸纳的命运之力，卡丽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虽然速度很慢很慢，但竟然真的入了门？这速度和我当年差不多了呀！
她抬起头看向正在接授命运之力的威廉，感受着那和自己当初普通无两得吸纳速度，一句发自肺腑的疑问脱口而出。
“你也是孤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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