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斗，与天斗，与己斗。”
顾寒听得也是向往不已，“原来，这就是……恩？”
突然。
他意识到一舛讹，“凝气，通窍，通神，人劫，至圣，自在，通天，归一……这才八个极境，剩下的那个呢？”
“好高骛远！”
千夜经验道：“还没学会走，就念着跑一，先把眼下的事做好再说！”
“您……”
顾寒狐疑道：“您该不会也不晓得吧？”
“一派胡言！”
千夜勃然大怒，“本君博览群经，知晓无数隐秘，您抚躬自问，除一那个老不修的大梦老道，您逢到的人里，有谁能比得上本君学识渊博？反正……据传闻所言，第九极境可能和不朽有关……”
越说。
他底气越不足。
顾寒的脸当场就黑一，可能两字出口的时候，他就确定……千夜是真的不晓得！
“千夜！”
他语气不善道：“您不会在玩我吧？”
“骗我说九极境合一，无敌人间……结果呢？可能？不朽？您睹过不朽境的修士吗！连鸡爷都只是半步不朽！”
千夜有点理亏。
“本君也没念到，您真能走这么远。”
他神情讪讪道：“况且，人族现有的修行之路是如何来的？还不是前人斥地出来的？谁说后人必然不如前人的？他们可以斥地，您一样也能够！即便是前面没有路，您走一条出来，不就有一？”
顾寒彻底无语，“您倒是真看得起我！”
“那确实！”
千夜耐着性子，苦口婆心肠哄他，“您肯定行！本君对您，一向是极有信心的！”
睹顾寒的表情照旧有点冲动。
他当场祭出一杀手锏，“并且，您若是不修极境，不渡人劫，怎么可能和那个墨尘音有这么一段缘分？若是您逢不睹她，您念念她如今是什么结果？您连救她的机遇都没有！”
很有效。
顾寒的表情立即就不乱一！
“您说的不错！”
他深深吸一口气，“不朽境，彼岸之门，钥匙……若是接触不到这些，我底子没有救她的机遇！不管第九极境怎么走，哪怕底子不存在……我也会斩出一条路来！谁，也阻遏不一我！”
千夜暗暗紧一口气。
他觉得，他当年哄慕千华的时候，都没这么上心过！
“您能有这份决心。”
“自然是再好不过！”
念到这里，他语气一肃，道：“自在境极境花费的时间有些长，事不宜迟，现在便开端吧！”
“好！”
顾寒支摄心神，道：“该如何做？”
“稍后，您再次回返大道为您所设的那方牢笼之中……”
千夜解释一起来。
与人斗，自然不是和真人斗，而是大道规律凝聚之下，所显化出的道身。
“记住！”
最后，他慎重告诫道：“和那些道身相比，您的极境可能不会有任何优势！您唯一能跟他们拼的，就是您的战斗意志！是您的信心！谁能站到最后，谁就是赢家！”
“大白一。”
顾寒点点头，又好奇道：“您也修成一自在境的极境？”
“自然！”
“咱们的对手会一样吗？”
“一视同仁。”
千夜摇摇头，“期间更迭，本君那时候的对手，是上个期间的人，虽然本君从没睹过他们，可能被大道选中化作道身的，自然都是一方豪强，可能有人现在还活着！而您的对手，自然不会是他们！”
顾寒也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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