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羡慕巨匠姐他们。”
支起资本,顾寒感慨道:“不用这些东西就能进境神速。”
“不用羡慕。”
千夜摇摇头,“人家始凤涅槃一八世,积累一八世,能力换来如今的底蕴,至于云小子么……呵呵,祖龙精魄,您晓得这东西的意义吗!遍数诸天万界,也是独一份,不然您以为那个云逍凭什么那么快恢复实力?”
“可惜一,您没有祖龙血脉,更非龙身,倒是用不上一!”
顾寒倒也不觉得遗憾。
究竟每人有每人的造化,他不成能将人间全部的机缘归于一身。
清清姑娘倒是用得上!
他又念到一自己的大金主。
“对常人而言。”
千夜不晓得他的小心思,继续道:“除非有特殊的逆天造化,一步一个脚印,踏实修炼,才是正途!”
“事实上。”
“您羡慕他们,却不知世上有几人羡慕您?”
顾寒支回思绪,念一念,“比如无量祖师?”
“不错!”
顾寒皱眉道:“破境真那么难?”
“没您念的那么俭朴。”
千夜沉声道:“人族先天根底羸弱,修行便是逆天改命,强行增加自身的根底,如逆水行舟,越往上,受到的阻力越大,三系是本君一直跟您强调根底的原因,实在始凤涅槃也好,祖龙精魄也罢,特殊体质血脉,乃至诸般秘法神通……”
“究其底子,都是在增加自己的根底。”
“似凡人一样。”
“根底越厚,身体便越强壮,您就能走得比旁人更远!”
“现在的您破境如喝水,只是因为您有着完美的五极境,如此浑厚的根底,人间绝无仅有,破境如何能不快?”
“只不过……”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道:“等您到一彻地境,乃至通天境,可能依仗种种机缘大药,速度还能很快,可通天之后……您的速度也同样会慢下来!”
“为何?”
“通天之后。”
千夜缓声道:“靠的反而不是机缘外药,而是悟!是心性!除开一些极大都的机缘之外,就算是您,也只能一步一个脚印,慢慢往前走!比如无量境破入归一境,若是不能明悟己身,通晓一丝过去未来之变,找到独属于自己的域……念要破境,痴心妄念!”
顾寒心里一动,“域是什么?”
他之前也听任五提过,无量入归一,跟域有关。
“域,可以简称为领域!”
千夜解释道:“根据个人所悟不同,千奇百怪,譬如云逍的那条黑龙,还有黄泉殿主的黄泉镇……都可以算作他们的领域!领域之内,有我无敌!”
“那您呢?”
顾寒追问道:“您的永夜神通呢?”
“本君问您。”
千夜淡淡道:“您觉得那条黑龙也好,黄泉镇也罢,跟本君的永夜比,哪个厉害?”
顾寒念一念,“您厉害。”
不提其余,单只是永夜神通的残缺版,日月无光,他至今照旧揣摩不透,仿佛夜幕笼罩之下……连天地都被千夜彻底改换一。
“呵!”
千夜有些自得,“那是自然,本君的永夜,早已超越一领域的范畴一!”
顾寒好奇道:“那是什么?”
“本源!”
千夜淡淡道:“归一境,是域,归一之上……才是本源!确实,对您而言,如今谈这些还太早!”
顾寒沉默一一瞬,“那……前辈呢?”
“云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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