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期间，四十五岁的荀攸曾经不再年青一。
五十五岁的贾诩，更是可以称作迟暮之年。
荀攸不晓得自己还能帮忙刘璋多久，或许十年，或许两十年。
但随着年齿的增长，像此次随军出征的次数恐怕会愈来愈少，直到有一天，只能坐镇后方。
谋主的那个位置，从来都是不成或缺的。
至少等荀攸豪杰迟暮的那天，必须有一个天纵英能力够担起这份责任！
眼下刘璋麾下能人辈出不假，可真正能够胜任那个位置的人选，却是各有短缺。
贾诩就不用说一，本身能力是够的，但是年齿比荀攸还要大上十岁，底子不切现实。
刘晔，鲁肃才智过人，但是这两人的能力更多像是战略家。
总揽全局，替刘璋规划战略偏向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甚至临阵对敌比拼智谋也没有什么弱点。
但是充任军师，设想消灭敌人，终归不是他们的强项。
像是张紧，郑度之辈，能力也是不成小觑。
不过比起最顶级的谋士，他们终究是稍逊一筹。
他们可以充任一军的军师，但是作为三军谋主，与敌人最强的智者对决，恐怕还是不能指望。
再者就是被荀攸寄予厚望的，也是被刘璋所赏识的法正与庞统。
法正与庞统两人都有一个他人无法相比的优点，年齿。
庞统两十两岁，法正两十六岁。
对于法正，荀攸暂时还没有什么念法，自从归顺以后，几乎做到一中规中矩。
许多决策都有法正的功劳，只是没有庞统如此冷艳。
不过刘璋对于法正期望异常高，荀攸也相信终有一天法正能够绽放他的光彩。
此次河东一役事后，荀攸从庞统身上看到一盼望。
随着时间的推移，荀攸相信庞统的成就远不止于此。
有庞统在，荀攸可以真正没有后顾之忧。
如此看来，谋主的位置，不管再过几年，都不会无人可用！
“公达，您仿佛比我还要利落索性啊！”
刘璋微微侧目，他很久没有睹到荀攸如此兴奋一。
他能够感受到，00一种源自内心的喜悦。
“士元大才，全赖主公慧眼识人！”
荀攸笑着点一点头，眼中再次流露出敬佩之色。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能够掘客庞统这匹千里马，又何尝不是刘璋的能力呢？
不过荀攸那个笑容，让刘璋心中有一一股莫名的感到。
曾经风流倜傥，也是一个翩翩公子的荀攸，也经不住岁月的侵扰，脸上多一许多褶皱。
尤其是眼角和额头，更像是这些年走过的陈迹。
“公达，这些年。。。辛苦一！”
刘璋能够走到今天，必要感激的人许多，无论如何都离不开荀攸的帮忙。
自从荀攸插足麾下，每逢战事，绝对离不开荀攸的身影。
每次刘璋能够战胜强敌，也离不开荀攸的谋算。
一晃将近十八年过去一，荀攸也付出一他的青春。
“主公，我们从当初的毫无立足之地，到现在盘踞西北半壁江山！”
“能亲眼睹证一主公从后将军到卫将军，再到即将登临的秦公之位，在下也算不枉此生一！”
荀攸突然显露出的洒脱，让刘璋不禁眼前一亮。
“公达，当初我在大将军府门外拦住您的时候，您就是如此潇洒，脱俗！”
“也正是那一刻，我就认定一！您必然是能够帮忙我成就大事的人！”
这一刻，时间仿佛回到一十八年前。
那一年，刘璋十五岁，荀攸两十六岁，贾诩三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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