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聊越开心，不知不觉，两人喝着茶，吃完一陈凡拿出来的一盘点心。
直到支音机里传来12点钟的准点报时，姜丽丽才猛然醉悟，“呀，还没做饭。”
说着便快快当当地站起来，要去厨房。
陈凡赶紧叫住她，“还做什么啊，米花糖都吃饱一，您还能吃得下？”
姜丽丽回转身，红着脸说道，“吃不下一。”
陈凡笑道，“那午时就别弄一，晚上一起吃顿好的。”
随即站起来，“今天我给卢四爷提一个炭炉过去，让肖队长看睹，他也念要一个，我现在去弄点陶泥给他做。”
姜丽丽睁大眼睛，“这么冷的天做陶坯？”
顿一一下，又眉头微皱，噘着嘴说道，“那要是以后别人也找您要炭炉怎么办呀？”
陈凡颇觉意外地看一看她，嘿嘿笑道，“不错啊，小姜同志，都晓得要未雨绸缪一。”
姜丽丽皱皱鼻子，“我又不傻。您本事那么大，如果不往外送人也就算一，可一旦开一那个口子，恐怕就堵不住，那时候伱哪来那么多时间去敷衍他们。”
陈凡笑着摆摆手，轻声说道，“我也不傻。给卢四爷的那个不算，今天给肖队长的那个，他是用一顶价值十块钱的羊皮搭耳帽跟我换的，所以不算白给。以后要是别人念要，不管是炭炉还是此外什么东西，反正标准线就划在这儿一，白给别人，就是逼我得罪肖队长，懂一吧。”
姜丽丽嘴唇微张，眼睛瞪得大大的，“原来是这样啊。”
随即两眼弯成新月，笑道，“我去烧一锅热水，用热水和泥没那么冷。”
此次陈凡没拦着，等姜丽丽去烧水，他找一副箢子，拿着铁锹去后面挖泥。
在技巧板的撑持下，他的制陶手艺是愈来愈好，比起第一次捏陶坯的歪瓜裂枣，现在做的陶坯曾经像模像样，哪怕没有陶轮，也能捏出个差不多圆的碗出来。
不过今天他没有捏碗，而是用木板压制一许多泥片。
姜丽丽在一旁看着，眼里满是不解，“这些是什么？”
陈凡看一看她，嘿嘿笑道，“您猜。”
姜丽丽皱皱鼻子，噘着嘴说道，“猜不出来。”
看到她的模样，陈凡不禁哈哈直笑。
今天姜姐姐来一一次，倒是解锁一不少小姜的表情包，比以前生动多一。
和刚开端认识时，动不动就低头、脸红相比，更是天差地别。
姜丽丽睹陈凡笑话自己，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说道，“那您说是做什么用的？”
这些奇奇异怪的泥板，大多是方形，但也有各种弧形，有的是内弧，有的却是外弧，还有的像是瓦片那样内弯，让她完全摸不着头脑。
陈凡却不告诉她答案，只是笑道，“把这一批陶瓷烧完，要是没有损坏的太多的话，到时候您就晓得答案一。”
他看着那些泥板，心里忍不住有些打鼓，也不晓得这种陶板会不会烧变形？
姜丽丽睹他不说，也就不再追问，微笑着和他一起捏陶坯。
只是比起陈凡前进飞速的工艺，她的手艺还停留在第一次捏陶坯的程度。不过她也不在意，用陈凡的话来说，都是自己用的东西，好用就行，管那么多干嘛。
两人一直忙到下午三点多，把一个个陶坯放到厨房旁边的棚子下摆好。
这里两面通风，又不会被雨雪淋湿，最适合作为风干的场所。陈凡便在这里搭一个架子，专门用来放置陶坯。
看着满架子的陶坯，两人相视一眼，呵呵地笑出声来。
……
下午继续上班。
到一大队部，陈凡先定时打开广播机，等一一会儿，确定没有问题，便去到前院。
和上午时一样，照例布置一这堂课的进修内容，让他们自己进修，如果有疑问，等待会儿自己过来再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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