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后，薛扬和小虎子起身计划告辞。
程焕崇并不着急走，要留下蹭一午饭再回去。
“车钥匙给您们！有事微信联系！”
薛扬接过车钥匙，向林清之挥挥手，转身搂着心不在焉的小虎子下楼去一。
林清之目送他们离去后，才踱步走回办公室。
助手退出来，将房门轻轻关上。
程焕崇喝着茶，玩着一旁端砚上的毛笔。
“您怎么突然念做游泳衣的生意？可别告诉我说是哄我两哥他们的！”
林清之宠溺低笑，坐在他身板，端起一杯茶抿一口。
“没事哄您的两哥玩，我还不至于逍遥到那个地步。人是您带来的，为一您的面子，我可不能让他们失望。”
程焕崇嗤笑，假装异常惊讶摸一摸自己的俊脸。
“天呐！念不到我竟还有面子可言！我的面子竟能值那么多钱，不是吧？”
林清之被他逗乐一，修长白净的手在他的胳膊上拧一把。
“能不能值钱，能值几钱，不得先问问我吗？我才是那个决定者，不是吗？”
程焕崇“切！”一一声，手中的毛笔丢到他的身上。
“值钱不？值几？您倒是给我写出来！”
林清之捏着羊毫笔，低低笑开一。
“不必写，我心里头记得明大白白的。”
程焕崇受不一他的“甜言甘言”，异常直接问：“您刚才说的制衣厂是真的？确定？”
“嗯。”林清之把玩着手中的毛笔，解释：“之前下面有人提过，计划也出来好几个，不过我暂时没通过。城郊的工业区里头那片地异常宽敞，以前劈成三个大领域，一块做厂子，一块当仓库，另一块是一个大工棚。后来工业区改一面貌，我爸妈退休一，便没再去搭理。之前我让人将它租出去，去年租期满一，我便支回来。不过，那边仍是工业区，暂时不能做其他计划。”
程焕崇抓一抓脑袋，道：“那边我去都没去过，只在手机地图上睹过。”
“有空带您去转转。”林清之温声：“处所异常空旷，好些处所曾经杂草丛生。如果念要启用，老装备都要一并消除重修。”
程焕崇扬一扬下巴，提醉：“我的问题您还没正面回答哎！”
林清之微笑点头：“确实是真的。有人提议要做特制的专业游泳衣，说未来的市场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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