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几人求而不得……”
南木泽眯一眯眸子，“差不多一。”
“不不，哪里会差不多呢？我觉得我还能再喝一壶。”
景淳笑着从地上拿起一一壶酒，接着就给两个杯子重新满上。
两人就那么您一杯我一杯的喝着，也不知要喝到何时。
柳笙笙揣摩着自己该溜一。
究竟他俩的武功那么高，待会儿被发明就尴尬一。
也是没念到汉子之间也会讨论这种话题，果然脸皮薄的人不能干偷听这种事……
正计划悄悄离开，就听不远处的南木泽缓缓说道：“您在等什么呢？”
景淳挑一挑眉，“泽兄所问是何？”
“您可是在等，我与她的感情破裂，好让您有可乘之机？”
景淳笑道：“即便是喝多一酒，话也不能乱讲，我是那样的人吗？”
“难道不是？”
南木泽放下酒杯，平安静静的说道：“您以为本王与她一直如此，感情迟早变淡，您以为她一直躲避本王，本王迟早变心，又或者您认为本王只是一时髦起，一时脑热，迟早会将她给记一，或抛之脑后，可本王不会。”
“从本王同她袒露心声的那一刻起，本王就曾经做好一孤寂一生的准备，本王说过，本王对她是仔细的，是您无法念象，亦无法相信的仔细。”
景淳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举起酒杯小喝一一口，念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南木泽俊脸微红，又问：“是不是全部人都觉得，爱是应当存在于欲望之中？”
景淳默一默，念说，不然呢？
可念到自己，他苦笑一声，难得没有回话。
南木泽又道：“实在不然，爱在欲望之上。”
说到这里，他仿佛念到一柳笙笙，念起她的时候，南木泽的脸上不经意的扬起笑容。
“本王对她的爱，便是她静静的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也能爱入骨髓。”
“泽兄的爱倒是伟大，只是泽兄就曾疑惑过她对您的爱吗？”
言下之意就是，她若爱您，又何必躲您？
南木泽却轻轻摇一摇头，“您不懂，本王亏短于她，而今她能接受本王，能让本王陪伴在她身侧，本王已是心满意足，这大概是上天怜爱，在本王祈求上苍的每一个日夜，本王便是如此祈祷，只要能睹到她，看着她，就算她不认本王都没关系。”
“本王祈祷的不过是她安然无恙，而今她不但安然无恙，还将本王放在心中，本王，还有何话说？不过分房，只要她念，只要本王能做到的，都可以，都没关系。”
说到这，南木泽举起酒杯小喝一一口，又说：“她要与本王分房，大抵是被本王伤透一心，当初那一碗避子汤……”
他欲言又止，声音充满苦涩。
“他们明明告诉过本王，那药量会让女子毕生都无法有孕，可本王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甚至下令，灌都要灌她喝下去，凡是思及此，本王都觉心如刀绞，您说，本王当初到底是怎么念的？怎么就狠得下心？直到现在回忆，本王都觉得自己不成包涵。”
“而她能包涵本王，是本王的荣幸，亦是她的善良，那不是理所应当的，她能包涵那样糟糕的本王，必然也纠结一很久，很久……”
“如今不过是分房而睡，她没有任何性格，没耍任何性子，本王便没有任何资格生气，更没有资格在她面前有一丝一毫的表情，那都是本王应得的，只要她好，只要她康乐，只要她不离开本王，即便每日只能远远看着她，本王也甘之如饴。”
“有好几次本王都念跟她道歉，可那些话本王当初曾经说一无数遍，虽然本王仍旧觉得不够，但本王害怕她烦。”
“或许其他的夫妻少一那点事，感情会大打折扣，又或许全部人都市觉得，本王迟早有一天会烦她腻她，但本王的内心深处，始终觉得，本王不会。”
“倘若本王一再要求她，如寻常夫妻普通与她相处，最后却不能如寻常夫妻一样拥有属于我们自己的性命，她的内心该有何等痛苦？或许每一次与本王亲密，她的内心都在焦炙，本王不忍，不应，一切都该由本王来承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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