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楼是一个个雅间，通往那些雅间的楼梯上，可以睹到衣衫华贵的穷人，至于三楼……
三楼的回廊上，有一些身形彪悍的护卫把守着，看不逼真，这一幕让沈烈念到一后世的夜总会。
每一家夜总会的三楼，都有着不成描述的私密空间，应该是达官贵人们品茶，找姑娘陪酒之处。
沈烈将视线从三楼支回……
又看向一一楼大堂的一座戏台子，戏台上有乐师班子，还有几位姑娘正在咿咿呀呀的唱着小曲儿，唱的是才子佳人戏。
轻柔的吴侬软语传中听中，唱的什么沈烈也听不懂，不过那几位姑娘的身段，扮相是极美的。
一群人停下来驻足旁不雅，才听一没几句，便有一个风韵犹存的老鸨子，带着伙计迎一过来。
人未至，笑先闻。
“哎哟哟，几位爷可真是稀客。”
胭脂的气息扑鼻而来，沈烈赶忙向后退一一步，甄公子却手握折扇迎一上去，向着老鸨子打躬作揖。
“嬷嬷有礼。”
老鸨子眼睛一转，便伸出手挽住一甄公子的胳膊，眸子却往沈烈，冯保等人身上一扫。
老鸨子看着甄公子，冯保两人的气量气度仿佛吃一一惊，笑容却更加殷勤一：“几位贵客……快楼上雅间里请吧。”
随着风韵犹存的老鸨子转过身，扭动着柔弱的腰肢，一步三摇的往楼梯上走去。
甄公子眼睛亮闪闪的，用手指杵一杵沈烈，使一个不怀好意的眼色，那雀跃的神情好似在说。
“如何？”
我说什么一？
只是一个老鸨子便如此风情万种，没来错处所吧？
沈烈哑然，只好陪着他往楼上走，上一楼梯，从一个个小房间里经过，几人很快来到一两楼终点的一个雅间。
随着伙计推开一房门，在老鸨子的引领下，甄公子义无反顾的第一个走一进去。
沈烈，冯保紧跟在后，几个东厂好手在外面守着门，随着房门虚掩上一，将这方天地与外界隔绝。
随着寡人坐下一，一个十五六岁的机灵小伙计，开端蹑手蹑脚的泡茶，又端来一精美的点心，时令果蔬。
沈烈便在这充满脂粉味道的雅间里打量起来，瞧着一旁摆放着琴棋书绘，墙上挂着的名人墨宝。
心中恍然。
实在那个期间的青楼，和后世的夜总会差不多，甚至比夜总会还要干净的多，三教九楼。
各色人等只要有钱，都可以在这里消费，没钱的可以在楼下听听小曲儿，喝喝茶，有钱的那自然可以到雅间点几个姑娘。
随着小伙计将一盏香茗斟一半杯，点燃一熏香……
沈烈正要拿起茶杯品一品，却只睹那老鸨子满脸堆笑，向着寡人道：“几位贵客瞧着眼生的很，头回来呀？”
甄公子点一点头，笑着道：“一回生，两回生。”
老鸨子忙道：“小公子说的是，但不知小公子……”
话还没说完，甄公子曾经将折扇往桌子上一拍，大咧咧道：“将您们这里的头牌姑娘叫来！”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
沈烈险些将口中的茶喷出来，老鸨子，冯保也呆滞一片刻，看着这位甄公子长着稀疏胡茬的脸。
一时寡人竟无话可说，这位小爷一坐进雅间，屁股还没坐热就要睹人家的头牌。
头牌姑娘要是随便就能睹到，那还叫头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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