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天江柚到了学校就看到乌芸曾经趴在办公桌上了，走过去睹她是睡着的，倒也没有打扰。
快上课的时候，江柚才喊了乌芸。
乌芸睁开一双黑眼圈的眼睛，精神不济。
“你昨晚没法休息好吗？还是熬夜了？”江柚看她这模样有点担心，“你现在不比一个人的时候，要好好休息啊。”
乌芸叹了一声，“昨晚你们走后，韩唯来了。”
江柚愣了一下，“他没走？”
“没走。还进屋跟我聊了很久。”乌芸又闭上了眼睛，“搞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要不是快上课了，江柚倒是念问问他们聊了什么搞得她没睡好。
“你有没有课？”江柚提醉乌芸。
乌芸坐起来，深呼吸，拿起了课本，“有，走。上完课你再帮我阐发阐发。”
“嗯。”
两个人一起出的办公室。
这一忙，忙到了午时才奇然间。
两个人约着去吃饭，乌芸才跟江柚说了韩唯昨晚说的那些话。
江柚吃着面，看了眼乌芸那苦恼的模样。
她笑着说：“今天我跟明淮回去还在说韩唯是不是来乞降的，没念到还真说中了。”
“他脑子是怎么念的？”乌芸可笑不出来，“你不晓得我当时觉得有多惊悚。真的，吓傻了。”
“实在在预料之中。”
“怎么可能？我是一点也没有念到的好吗？我觉得太突然了。”乌芸摇头，“让我忍不住觉得他是不是晓得我怀孕了，所以才来追我的。”
“你又没跟他说。”
“对啊，我就跟你说了。学校的教员晓得，别人也不会跟他说嘛。”
“所以，你那个念法不成立。”
乌芸食不知味，面条都不念吃了。
“你赶紧吃。”江柚劝着她，“能吃几算几。还有，你既然谢绝了他，那就别再去念了。别把你的表情给整抑郁了。”
乌芸吃了两口面，又停下来说：“他要是一直这么缠着我，怎么办啊？”
“你要是谢绝得彻底，他应该不会缠着你。”江柚说：“韩唯的脸皮比明淮的脸皮薄。并且，韩唯比明淮更直接，更愿意沟通，他这样的人很理智，也很感性。他来找你，肯定也是念了许多才来跟你说这些的。”
“如果确定你对他没有再念在一起的念头，他应该不会做让你困扰的事。”
乌芸实在心里也清楚，所以她一方面在谢绝他，另一方面又害怕……
“你是不是害怕他这一次被你谢绝后，就真的放下你了？”江柚很懂她，看懂了她现在这么纠结的最终原因。
乌芸低下了头。
江柚叹了一声，“那你要是接受他，你又在担心害怕什么呢？”
“我怕走不久。”乌芸也是没有任何把握，“曾经失败过了，实在更害怕。怕是昙花一现，怕习惯之后又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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