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刘希山额头便渗出了冷汗来。
下意识伸手念抹额头的汗水却又怕被云王爷发明自己慌张,只得强忍着心中的悸动,回答道:
“回……回王爷,下官常日里的工作,便是与各部落首领联系,故而……故而还算生络。”
不过是句最平居不过的答话而已,对回话的刘希山而言却感到仿佛过了整整一年四季一样,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经历了春夏秋冬,说话间都带着颤音。
“哦,这倒也是,如此看来,刘郡丞的工作做的还是不错的嘛。”
赵俊假装没看出来刘希山的异状,淡然的点了点头夸赞了一句。
刘希山赶忙道:“王爷过赞了,不过都是下官的本职工作罢了,当不得王爷的夸奖。”
“嗯,能做好本职工作,做到本职工作,这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赵俊淡然道。
刘希山沉默,不知该如何回答。
却又听赵俊接着道:
“这样吧,既然刘郡丞跟那些部落的头领们比力生悉,那就定在元夕事后,刘郡丞你支配个日子,让本王跟云州郡内的这些个部落首领睹个面,晓得一下我云州郡的真实情况,你看如何?”
“啊,这……”
刘希山一时有些犹豫。
“怎么?难道有什么问题不成?”
赵俊睹他犹豫立即加重语气问道。
立即刘希山不敢再犹豫,立即点头答理道:“王爷宁神,下官定然支配妥当,最迟元夕事后五日功夫定然会将此事办好!”
“嗯,如此甚好。”
赵俊掉头,眼光看向李义,却又突然回头看着程成和刘希山两人,缓缓端起了自己的茶盏。
“王爷,如无其他要事吩咐,我等这便要告辞了!”
都是在官场上混了大半辈子的人了,哪里还不懂是什么意思。
李义三人立即站起来告辞。
赵俊嘴角露出笑容,却是放下了手中茶盏,笑着点头道:
“嗯,念来今日你们家里的事也少不了,若是要忙就赶紧回去吧,本王这里就不留你们了。”
说着,赵俊便挥了挥手。
三人正待离去,赵俊却又突然念起念起来什么出声道:
“哦,对了,李郡守,本王还有些事要跟你商量一下,你留一下吧。”
李义立即点头应是。
“是,王爷!”
随即便重新坐了回去。
刘希山和程成互相对视了一眼,却是很识趣的慢慢退了出去。
待出了王府,上轿前。
刘希山溘然顿住脚步,看向同样停在原地仿佛心有灵犀一样的程成突然问道:“你说,王爷突然要巡查军营以及召集云州郡境内的各部落首领是要干嘛?”
程成沉吟半响这才道:
“念干什么?这不是明摆的吗?
他如果念要真的在云州郡说一不两,只有得到我的云州军,以及那些部落首领的撑持才行。
此次巡查军营,云王他定然是念找到我的错处,好从我手里得到云州军的掌控权。
至于你?”
程成斜倪了刘希山一眼,随即略带嘲讽的说道:“你不过就是个传话的罢了,要论跟那些部落首领生悉,城内的四大家属哪个不比你生悉,别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哎,你!”
刘希山被程成这话气的说不出话来,愤愤的瞪着他!
程成这话倒也说的是事实,刘希山这个郡丞看上去很了不得,云州郡内除了李义就他的行政级别最高。
并且李义还几乎被他给架空了,看上去好像他曾经在云州郡一手遮天了。
但现实上,他自己清楚,他不过就是四大家属推出来跟李义打对台戏的傀儡罢了。
四大家属念要在云州郡垄断慌张商业渠道,必然要在官面上打通。
而郡守普通都是由朝廷直接指派而来,根基现实不在当地,纵使他们能一时用金钱腐蚀,但难保不会遇到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与其如此,还不如扶持个家里根基就在云州郡的云州郡两把手出来跟李义打对台戏,以他们四家的实力,在他们的撑持下,这个两把手完全可以把李义架空。
那这样一来,他们在云州郡不就可以横行无忌了吗?
并且相对于空降来的郡守,家里根基就在本地的郡丞显然要好拿捏的多,也不乱的多。
甚至可以久长的做他们的保护伞,他们必要付出的只是每年利润的一点点罢了,这笔生意的确就是一本万利!
于是,就这样刘希山出现了,这才有了如今云州郡李义这个郡守被架空,而四大家属在云州郡横行无忌的场合场面。
但说白了,这刘希山也不过就是个傀儡,所以程成一向是看不起这个家伙的,如今因为立场的原因处在同一条船上,所以必要合作,但奇尔嘲讽一下他却还是免不了的。
“哼!程将军还是顾好你自己吧,盼望王爷巡营的那天别闹出什么幺蛾子,到时候程将军可就不好支场了!”
刘希山顿时愤愤的反唇相讥道。
“哎,这就不劳你刘郡丞费心了,我云州郡军容严整,军中人人悍勇个顶个的都是些铁汉子,又没做什么亏苦衷,又怎么可能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程成一脸得意的自夸着,满脸的自信神情,看的刘希山是牙根痒痒。
突然像是念起了什么,登时便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状若无意的溘然说道:
“哎呦喂,近日本官好像听说市面上传播着这样一个传言,说是有那么一批青皮流氓,每年朝廷派来查验云州军兵员数量的时候,就总会有人拿出银子请他们去演戏,三日就有足足一两银子的高价。
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啊?”
说完,不待程成反响反映过来,刘希山一个轱辘就钻进了自己的轿子里,随着随从的一声起轿,刘希山的轿子快速离开的了王府。
程成听到这话脸色登时就黑了下来,整张脸阳沉阳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一样看着刘希山远去的轿子,拳头瞬间攥紧,捏的咯吱作响!
但怎样轿子曾经远去,最终程成也只能冷哼一声,冷静脸翻身上马,大喝一声架!
便打马向着城外疾驰而去。
战马在云州城这简陋的街道上毫无所惧的疾驰而去,街道上的那些摆摊的小贩是赶忙支拢自己的东西躲到道路两旁,行人也是犹如被驱赶的羊群一样向两边集去,生怕盖住这位爷的路。
究竟上一次盖住这位爷路的人,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云王府内,迎客大厅。
刘希山和程成刚走,赵俊便直接直言不讳的向李义问道:
“陈王孙李四家每年向外草原上的那些部落出卖我大宋的违禁物资及军事物资之事,你……清楚吗?”
“王爷,这……”
李义瞳孔瞬间瞪的老大,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囫囵话来。
“你到底是晓得,还是不晓得?”
赵俊再度加重语气,眼光中带着迫人的压力凝视着李义,让他给出答案!
低头沉默,半响李义瘫坐在椅子上,低声回道:
“下官,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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