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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和郑泽，一同来到武道协会会馆。
此时，怀虚正在七层的会议大厅，召开全体会议。
四大组的组长，北都武道协会的会长王文山，四名副会长，还有背责各个方面的高层，全部到场。
在方承天这个身份就义之后，怀虚便把郑泽的职位提升到副会长。
因此，这场全体会议，郑泽也必须到场。
于是，方羽便跟在郑泽的死后，来到七层，参加这场全体会议。
怀虚坐在会议桌的首位，而其他人，却还站着。
“怀虚大人，对于方副会长之死，我感到异常的抱歉……是我没有考虑周密，当时本不应该让方副会长参加那场世家会议了……”王文山对着怀虚鞠躬，说道。
怀虚面无表情，摆了摆手，沉声道：“从我任命他为副会长之时，他就已做好就义的准备，你无需为此道歉。”
“怀虚演技不太行啊，这种时候，脸上怎么也得流露一点伤感吧？这也太安静了。”挤在人群后的方羽，腹诽道。
“半灵族对北都武道界的渗透，曾经到了极其严重的地步。”怀虚扫了全场一眼，说道，“我今天召开这场全体会议，就是为了讨论此事！”
此时，会议桌旁的人神态各别。
有的人神情严肃，有的眼神飘忽，还有的表情紧绷。
“我可以肯定的说，哪怕现在，就在这场会议中，就在你们当中，也有被半灵族渗透的存在。”怀虚眼神锐利，沉声说道。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不少人看向周围，面面相觑。
他们当中有些人跟潘玉山和罗浩普通，底本被半灵族控制了心神，但由于那些魂坛被方羽损坏，皆恢复了神智。
但被控制心神期间，究竟还是做了不少坏事。
为了保住现在的职位，不受追究，他们心照不宣，并不念主动承认自己被半灵族控制过心神这件事实。
如今听到怀虚这句话，这群人脸色发白，心中不安。
“我晓得你们当中有不少人，曾受半灵族的控制。你们宁神，我不会追究这件事。”怀虚仿佛猜到了这群人的心思，开口道，“我刚才所说的被半灵族渗透的人，是还没被发明的，躲藏在我们当中的一批人。”
“怀虚大人，我念晓得，为何你笃定认为我们当中……”青龙组的组长，何天宏开口问道。
“我虽然一直在山庄中闭关，但我仍然具备情报能力。”怀虚看了何天宏一眼，答道。
“可我们一直监管着武道协会，并未发明特殊情况。”另外一边，白虎组的组长，赵阳说道。
“这正是你们失职之处！”怀虚语气加重，说道。
何天宏和赵阳脸色皆是一变。
而另外两名组长，脸色同样不太好看。
在全体会议上，被劈面攻讦，让他们颜面无存。
怀虚扫了四人一眼，说道：“我们整个北都武道协会接下来一段时间内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将半灵族的源头，揪出来！”
四大组长低着头，没有太多的回应。
看到他们这副模样，怀虚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眉头紧锁。
……
会议的内容有点无聊，大致上就是怀虚在训话各个高层。
方羽百无聊赖，视线随意地往旁边扫去。
在场这一大群人，皆是武道协会的高层，随意一人走出去，在世俗界和武道界，都具有必然得的影响。
而此时，他们却像犯错的小孩普通，正在挨训。
因此，没有一个人的脸色好看，全都低着头，不敢言语。
但此中有一人，吸引了方羽的注意力。
那就是副会长杜腾。
之前用方承天这个身份的时候，就曾睹过两面。
杜腾给方羽的印象，永久都一副不在状况，低头玩着手机的模样。
并且，此人仿佛从来没有说过话。
而此时，杜腾也低着头，但方羽能够很清楚地看到，他的额头上，冒着一层细汗。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之中藏着惶恐和慌乱。
这是什么情况？
虽然被训，但也没单独骂到他啊，怎么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
方羽眼神困惑，盯着杜腾。
此时，怀虚仍在讲话，但已从训斥，转为未来的计划。
但这个时候，杜腾突然抬起头，看了怀虚一眼，眼神中充满不安和恐惧。
之后，他默不作声地退出人群，离开了会议室。
“他这是要去哪？”方羽眉头皱起，念要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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