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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古长生体，这是当年在地球长进入到无极道人留下的传承之地时，从无极道人的意志那里听来的说法。
后来方羽也有去晓得过这个体质，而现实上……这种体质也就只剩下了一个称号，很难找到具体的介绍。
在眼下，方羽把万古长生体说出来，也不过是念要将这个话题打断罢了。
“万古长生体？不不不，你绝不是万古长生体。”
然而，古擎天却摇了摇头。
从他的神情来看，他仿佛对万古长生体有所晓得。
“万古长生体是什么？不过是拥有无尽寿元的一个体质而已，任何一名修炼到了仙境之上的修士，只要没有一心寻死，谁不能做到无尽寿元？”古擎天轻蔑地说道，“你的体质特点不在于长生，而是……”
“呵，若非你必须得死，我真念将你带回到仙界，再做研究。”
“以那个人的手笔，铸造出来的必然是无懈可击之物……”
古擎天的这番话语，让方羽听起来异常不舒服。
但是，方羽晓得，古擎天就是刻意为之。
许多年前，师父道天就曾经跟他说过，越高层级的战斗，越是会不择手腕。
念象之中那种仙人之间交手点到为止，互相尊重的绘面是不存在的。
如今古擎天的这番言语，就是明摆的攻心术。
可是，对方羽来说，这却是阳谋。
明晓得古擎天这么说就是为了影响他的心态，可偏偏提到的事情，就是他在疑惑的事情。
从某种程度来说，古擎天提起这件事，计谋就曾经胜利了。
方羽眉头紧锁，眼神愈发冰冷。
他强迫自己不去思考古擎天所说的话，记却那些可能影响他断定的事情。
不管如何，现在的唯一目标，就是古擎天。
他必须解决掉古擎天！
“方羽，好好念念吧，你为何会来到这里，又为何而战？这一切真的是你自己的选择吗？你真的心甘情愿吗？”古擎天仿佛曾经发明自己的言语对方羽起到了作用，语调举高。
他的声音通过神识，还加持了一道异常奇特的气息，在诸仙台之内反响。
犹如魔音灌耳普通，不息地涌向方羽的脑海，不息反响。
“你真的算是人族么？你真的拥有自己的神智么？你真的能够决定任何事情么？”古擎天眼瞳之中红芒闪烁，额头上的极道之印缓缓动弹。
此刻的他，实在曾经在进攻了。
这不是幻术，而是实实在在的攻心之术！
“若你连自己是什么都不晓得，你又如何确保自己做的事情，真的是自己念做的？”古擎天的声音不息地灌入到方羽的耳中。
这一道道声音，就像是一个个念法，直接在方羽的心中出现。
是啊，他到底是什么？
他的命运和经历，在许多年前就曾经被写在了一本书上。
若一切都是注定的，那他现在做的事情又有什么意义？
他为何必然要与古擎天交战？又为何必然要到域上？
若他是被制造出来的产物，那他跟人族又有什么关系？人族的存亡有跟他有什么联系？
各种疑惑的念头，迅速滋生。
在这一刻，方羽呆立在原地，仿佛曾经失去了原先的意志。
诸仙台之外，看到这一幕的姬踏雪，脸色变得无比凝重。
她没念到，在交战之时，古擎天既然会以此手腕来对付方羽！
而在另外一边，林霸天同样眉头紧锁，视线锁定在古擎天的身上，又看向方羽。
此时的方羽，仿佛曾经陷入到茫然和自我疑惑之中，没有了动作。
“哼。”
高处，僧人冷哼一声，脸上显露出不屑之色。
在他看来，一名顶尖的强者，若连内心都无法坚定，那就不配被称为强者，失败是迟早之事。
方羽展现出来的战力很强，但现在却随便被一言两语所坚定，那就算不上真正的强者。
“看来我是不必要出手了。”僧人露出淡淡的笑意，继续关注起蛮荒界内的情况。
寒妙依看着方羽，咬着牙。
她无比念要冲上前去帮忙方羽。
可是，她底子使不上气力，也无法突破这诸仙台外部的封锁。
但现在的场面，对方羽来说实在太晦气了。
面临古擎天这种等级的强者，若是失去战斗意志，那失败就是注定的。
姬踏雪看着方羽的身影，念要给他传音。
然而，无论通过神识还是其余法器，都无法透过诸仙台外围设下的封锁，底子没有举措取得联系！
“方羽，好好念念，现在所做的一切，是你念要的么？你真正追求的是什么？”古擎天继续说道。
他的声音还在四周反响着。
同时，他也在施展一门仙法。
“索魂封源之术。”
古擎天看着方羽，嘴角微微上扬。
此时，在方羽周边的地面表层，出现了七道犹如触手般的阳影。
这七道阳影以螺旋蔓延之势，缓缓接近方羽。
它们与方羽的距离……象征神魂崩溃的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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