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卫士就带着狄仁杰匆匆赶到了东花厅。 狄仁杰今天熬夜草拟奏章，所以现在脸上有些倦色。 他强打精神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听卫士说毒蛇咬死了人？” “大人先看看尸身。”赵既示意寡卫士集开。 狄仁杰闻言走上前去，注意到尸身的位置，连忙皱起了眉头。 随后，狄仁杰蹲到尸身旁，开端仔细检查。 赵既虽然生知剧情，但确实不懂什么尸检技术，只能在一旁看着狄仁杰摆弄尸身。 只睹狄仁杰先检查西崽的瞳孔，又看了西崽吐喉处的伤口，最后用手指在伤口处擦了几下，放到鼻子附近闻了闻。 “大人，怎么样？”赵既问道。 狄仁杰没有立即回答，立在原地，面色繁重。 过了片刻，他缓缓开口道：“是蛇毒，和李两所中之毒是同一种。” “和李两所中之毒是同一种？”赵既一脸懵色。 狄仁杰的话令赵既有些错愕，他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和狄仁杰阐发阐发西崽尸身的倒向之类的。 狄仁杰解释道：“李两初中毒时，也是和这个死者普通的面色。伤口的形状，还有一些其他的症状，也都极为相似。” 赵既回忆着李两躺在床上的模样，又看看尸身的脸色，确实都是面色发黑，只不过李两的毒被狄仁杰解了一半，黑色稍微淡一点。 狄仁杰整理了一下思绪，吩咐道：“让人把尸身拾掇了吧，记得多给死者的家人一些银钱。” 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赵既指挥卫士拾掇了尸身，在后面快步追上了狄仁杰。 两人进了都督府正堂，各自坐下。 确认了摆布无人，赵既开口道：“大人，毒蛇在东花厅伤人，多半是昨夜蝮蛇去睹了方谦。” 狄仁杰闻言点点头，神情复杂：“是啊，这条毒蛇的出现，也就意味着神秘杀手蝮蛇的出现。” 赵既看着狄仁杰纠结的表情，开口道：“先是赵传臣，现在又是东花厅的西崽。不晓得下一个会轮到谁。” “看来我们必须尽快抓住这条蝮蛇了。”狄仁杰深吸一口气道。 听到狄仁杰这样讲，赵既面露喜色。 在赵传臣身死那一夜，赵既在言语中就向狄仁杰暗示了虎敬晖是外敌。 但是当夜狄仁杰将这个话题一笔带过，不给赵既开口的机遇。 从原剧来看，狄仁杰即使最后确认了虎敬晖蝮蛇的身份，还是放走了他，足睹狄仁杰对虎敬晖感情之深厚。 赵既之前一直拿不准的，就是狄仁杰对虎敬晖的疑惑到了哪一步。 今天虎敬晖下手杀了一个西崽，估计曾经碰到狄仁杰的底线。 念到这里，赵既试探道：“那大人接下来计划怎么办？” 狄仁杰背着手踱起步来：“现在我们能做文章的，就是毒蛇和方谦。” “等会儿你通知元芳，动员全部人满都督府内搜查毒蛇，务必要搞得人尽皆知。” “你再集出风去，说得越离奇越好，要让对方晓得我盯上了这条毒蛇，誓要追查到底。如此行动，对方必然按捺不住，等他们动起来，我们的机遇就来了。” “那他要是沉得住气，按兵不动怎么办？”赵既问道。 狄仁杰露出自信的笑容：“相信我，我会让他动起来的。” 赵既念到原剧虎敬晖的显露，点了点头。 狄仁杰又道：“还有一件事，是要妥善将我昨夜写的奏章送到长安，向陛下请旨调兵。”
“这一来一回花费的时间太久，万万不能出错误。此时不成贸然行动，否则难保蝮蛇会不会生疑，暗中拦阻。” 狄仁杰接着道：“所以稍后我会接睹方谦，借口向天子奏请恢复他的刺史职位，派狄春送出一真一假两份奏章。这样可以瞒天过海，同时可以麻痹蝮蛇和刘金，迟缓他们的动作。” 赵既听着狄仁杰的念法，连连点头：“大人思虑周全，如此可保万无一失。” 蛇灵是有偷换奏章可能的，崇州案就偷换塘报让朝廷吃了大亏。 虽然现在是幽州期间，但谁也不能保证不出错误，小心为上。 “好，就先这样支配，我们静不雅其变。”狄仁杰道。 ----------------- 得了狄仁杰之令，赵既便叫上李元芳，动员全部西崽和卫士，在都督府内寻找毒蛇。 赵既心知搜查只是为了风吹草动，不会真有结果，便带着李元芳事发地东花厅躲懒，顺便监视方谦的动静。 这一番活动果然有效果，方谦和虎敬晖不约而同地过来查看情况了。 赵既笑嘻嘻地看着两人走近，准备按狄仁杰的交代动员心理战，原剧那些说辞正好用得上。 “承远，元芳，这是要干什么？兴师动寡的。”虎敬晖不解地问道。 “昨夜有一个西崽在东厕被毒蛇咬死了，大人令我们把毒蛇找出来。”李元芳并无防备，直言相告。 赵既好像随口一提：“哦，好像那個西崽正好住方大人旁边的西厢房，还是在东花厅内被咬死的。” 方谦闻言一脸惋惜：“呀！这太可惜了，真是不走运啊。” 赵既看着演技爆发的方谦，连连摆手。 “这可不是不走运，是有人故意要杀他。”赵既一脸八卦道。 “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方谦心跳漏了一拍，感到有些不妙。 虎敬晖和李元芳也有些惊疑地看着赵既，不晓得赵既到底念说什么。 “几位有所不知，毒蛇咬人，普通就在脚上、腿上，这西崽的伤口却在脖子上，这非得是训练过的毒蛇才行啊。” 虎敬晖仿佛听笑话一样，一脸不信：“承远，你这说得有些太玄了，还训练过的。呵呵……” “我这也是听狄阁老说的，大人的断定还能有错吗？”赵既故意道。 虎敬晖和方谦一听赵既讲到狄仁杰的名字，脸上的表情连忙有些僵住了。 李元芳是狄仁杰的信徒：“既然是大人说的，那必然错不了。” 方谦身受狄仁杰大恩，得维持人设，附和道：“是啊，是啊，狄阁老的断定必然错不了。”、 睹三人如出一口，虎敬晖有心混淆是非也没有举措，捏着鼻子道：“既然如此，就再找找看吧。” 毒蛇只有虎敬晖才找得到，寡人就是把都督府翻过来，也必然是找不到毒蛇的。 半天过去了，寡人果然一无所获。 “怎么样？我就说不会有什么训练过的毒蛇。”虎敬晖瓮声瓮气道。 “不然，找不到毒蛇更说明有鬼，那西崽脖子上的蛇牙印是做不得假的。”赵既摇头道。 李元芳点点头：“是啊，若是真有毒蛇，该找得到才对。” 虎敬晖看着赵既心里恨得牙根痒痒，你小子怎么那么多话！ 方谦赶忙打圆场道：“都督府太大了，难免有查不到的处所，兴许是找漏了什么处所。” 正在此时，有卫士通传：“方大人，狄阁老要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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