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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喜欢她就是愉悦自己
蒋承霖挑嘴，原来就不是什么东西都吃，亏更是念都不要念。
看着付阮，蒋承霖不答反问：“你觉得以我的智商，会不会无缘无故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果我没看到付兆深，我为什么要主动提一个礼拜没回家的事？”
付阮也不是好糊弄的：“这件事你不提就能当没发生过？”
蒋承霖：“也就是你早就找过我，晓得我在哪，以为我跑出去鬼混，一边装无所谓，一边偷偷筹谋怎么给我戴绿帽子。”
他话锋转的毫无预兆，主要每句话都踩中了事实，付阮顾不得心惊肉跳，甚至容不得自己思考，嘴角一牵，冷笑：“你真的很爱做梦。”
蒋承霖突然不说话，因为有些走神。
他以前确实挺爱做梦，尤其是刚跟付阮成婚那会儿，总觉得皇天不背苦心人，好看有好报，直到他‘看睹’付阮跑去海城睹付兆深，跟他说在开会。
付阮还发明蔡元益是蒋家人，蒋承霖等着她发飙，可付阮一声不吭，偷着挖墙脚。
哪怕心伤得像狗啃过一样，蒋承霖都没念过跟付阮分隔，反倒是付阮，削尖了脑袋念要跟他离婚，直到那一刻，蒋承霖不再做梦了。
做不成眼中星，那就做眼中钉，当不了心头好，那就当心头刺，反正都是一个部位，爱和恨都市叫人念念不记。
还没离婚时蒋承霖就念好了，所以他拼命作，付阮计划给他扣个绿帽子，他就给她扣两个，她在跨海大桥上抢走蔡元益，他真心不痛不痒，但他就是要回手送她一头绿狮子。
没其余原因，付阮肯定会气到记他一辈子。
蒋承霖以为自己不会再喜欢付阮了，像十六岁那年，像十九岁那年，像他看睹付阮和付兆深前后脚从酒店里出来，像他签离婚协议书的那刻。
蒋承霖安安静静，脸上没有受伤也没有失落，反倒付阮胸口发闷，不光胸口，心头也有种隐隐被人拧了把的错觉。
舛讹劲。
她干嘛要有背罪感？
是蒋承霖先找的茬，是他非推着她玩坦白局，坦着坦着又开端倒打一耙，要不是九月两十六那天正好是佟福的生日，有人给她作证，今天就是她被他给冤枉死。
可蒋承霖为什么不说话？
付阮绷着脸，每一秒都在用理智反抗心虚，有证据就摆证据，他诬赖她，她摆了证据，反过来凭什么蒋承霖根毛不拔，只凭红口白牙？
蒋承霖沉默到付阮即将拍案而起，包间中突然传出淡淡声音：“单纯的人才做白日梦，像我这种人，做梦都念着怎么利己。”
付阮不由自立地提起心，说不上什么感到，总觉着蒋承霖不像是要说好话。
蒋承霖隔桌望着付阮，俊美面貌上不悲不喜，无波无澜，淡定地分不清是阳空万里，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从我第一次睹你到现在，十一年零五个月，乔旌南肯定以为我一直喜欢你，有阵子连我自己都讨厌自己，你不缺喜欢的人，我也不缺人喜欢，算了吧，干嘛呢，何必呢。”
“这些年我谈过两段恋爱，第一段跟陶牧歌，因为看到你在木棉树下跟付兆深表白，第两段跟许筝萦，那晚我回来，在医院走廊看到你还跟付兆深在一起，回去我就答理她了。”
“我不是没念过算了，我是每天都在念算了，我也不是非要喜欢你，只是在喜欢你和不喜欢你之间，后者更让我不适，做人最不必要的就是难为自己，我只念让自己开心。”
付阮看着蒋承霖，清楚看到他说最后一句话时的表情，类似炫耀，又带着几分不服的挑衅。
付阮太懂这个眼神背后的含义，她跟蒋承霖同一天生日，他们身上有几迥异，就有几雷同。
如果蒋承霖把自己说的多长情，多苦逼，多一往而深，付阮半个字都不会相信，可蒋承霖说他有多爱自己，付阮相信。
他们都太爱自己了，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自己，爱一个人也好，恨一个人也罢，不过是图个心里利落索性。
半晌，付阮开口，比蒋承霖挑衅一百倍：“跟我说这些干嘛，念正告我掂量好自己在你心里的分量，最好别惹你，不然你分分钟都可以不喜欢我？”
蒋承霖笑了下：“你这些年惹我惹得还少吗？”
他虽然没说后半句，可付阮很容易就猜到，蒋承霖的潜台词是，他还喜欢她。
付阮面无表情，油盐不进：“你喜不喜欢我关我什么事？”
蒋承霖微顿，仿佛念了一下，但也只是两秒钟的停留，他很快道：“确实不关你的事，就是随便聊聊，不然闲着干嘛？”
“……”
付阮不晓得这是今晚的第几次沉默，她只晓得自己被气到微微耳叫，更奇异的是，她第一次生气气到不念掀桌子。
人麻了。
蒋承霖看着不动如钟的付阮，闲话家常的口吻：“我跟你坦诚，因为我很念晓得我喜欢的人，现在心里还有没有别人，晓得你底子没睹过付兆深，我现在完全不在意你信我还是信他。”
四目相对，蒋承霖突然勾起唇角：“我现在表情很好，好到满脑子都是那天在乔家洗手间里的绘面。”
付阮始料不及，脑袋嗡的一下，耳叫声逐渐扩大。
蒋承霖脸上笑容也越发较着：“你以后随便发性格，对别人发我跟你一起，对我发……”
蒋承霖像是突然念到什么，乐出声：“你成天对我发性格，打是亲骂是爱，我就当你在跟我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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