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鳞羽之主却只是伸出右手食指，将那戴着黑色手套的纤长手指竖在身前、做出一个神秘的手势：“这是诡秘，不是你该晓得的。 “反正你也念要杀死祂吧？你超越道途的力量就来自于大罪……如果你继续变强，早晚会被堕天司察觉。身为环天司半身的你，总不成能是经过堕天司的允许才拥有了这份力量吧。 “那个性格恶劣的家伙，可不会如此宽容。” “但我们不是‘两利之合作’吗？” “合作的意思是，我就不必为此特意支付待遇了。因为你也会从中得到利益的——这就不算是在给我打工，而是与我一同出资创业嘛。对自己的项目，还是用心点比力好。” 鳞羽之主低沉的笑着：“反正……我也提早给了你那东西，不是吗？ “——至高天的精髓。” “……您的意思是，我将会在这里死去？” “谁晓得呢。我看不太清你的未来，究竟伱可是变数本身。就算看清了也不必然准确。” 穿戴黑西装、头颅只有一片混沌与黑暗的汉子轻飘飘的说着：“多这么一条命，对你来说够用了。 “对了，至于你在心里困惑，环天司到底要做什么这件事……” 突然，鳞羽之主补充道：“实在你刚刚曾经在心里猜到了——你早就晓得那个问题的答案，只是没有意识到问题在哪里而已。” ……我猜到了？哪一句？ 艾华斯稍微愣了一下。 周围的黑暗便再度集失。 “老板，老板？” 艾华斯再呼唤鳞羽之主，却发明老板不再回应。 有一种“抱歉我手机没油了，先挂了”的敷衍感。 艾华斯脑中显露出了这个念头。 虽然不晓得鳞羽之主为什么与环天司要一同针对堕天司……但艾华斯感到衔尾之环这個计划，老板可能也参与了一部门。 ……我猜到了？我猜到什么了？ 艾华斯心中有些困惑。 而就在这时，艾华斯却发明自己周围意外的安静。 抬头望去，却发明那些吵闹的枢机主教们都曾经消失不睹。 艾华斯细细感知了一下时间，发明曾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鳞羽之主此次不像是上次那样，维持着时停，而是直接把他抓进了意识世界。 此刻的艾华斯正端端正正盘腿坐在一个金属质地的莲花台之上，这里只剩下了西里尔枢机——并且他身上的蛇父也曾经完全集失。 西里尔枢机再度恢复成了那个温和而有些狡诈的老人。 “醉啦？” 西里尔枢机慈祥的声音响起。 艾华斯抬起头来：“他们刚走吗？” “走了一会了。” 西里尔枢机乐呵呵的说着：“恭喜啊，晋升胜利又通过了稽核，双喜临门呢。这下你可真要成为教国的传奇了……之前人类从来没有被九柱神如此器重过。” ——有一说一，九柱神也依然不是很器重人类。 艾华斯在心里念着。 他能够与鳞羽之主签约，某种意义上全是因为他的出身不寻常。算是“走了点关系”。 不过他倒是也能理解……对于寿命无限的幻魔们来说，人类的寿命实在太甚长久。光是抵达第四能级，起首人生就曾经过半了、甚至曾经到了后期。再造就出奉献道途之外的兴趣，并且发展到能够得到柱神认可的程度，再通过稽核成为柱神认可的地上代言人…… ……然后过不了几年就退休甚至嗝屁了。 就有一种新员工来了，培训半个月上班两天就离职的美。这要是艾华斯他也懒得招。 而招个巨人、招个精灵、招个巨龙……至少几百年都不用换一次人。其余不说，起码省心。 至少在艾华斯感到上来说，这一代的九柱神中好像就没有特别活跃的。 “枢机们走的还挺快。” 艾华斯有些懊悔：“我刚刚被鳞羽之主拖走开小会了……没能与他们结识一下，真是可惜。”
他尤其好奇双生镜与恒我所选定的那两位代行者。 并且，他之前就说过要接触法芙娜枢机。 并且法芙娜枢机，以及艾华斯之前认识的“托帕”齐格弗里德枢机，还都因为自己的影响而获得了兵士职业。虽然他们都不是职业者，不至于奉献道途的职业被直接剥离。但恐怕也会受到不低的影响。 可他底子没有与他们再睹的机遇——再醉过来的时候就曾经像是一尊佛一样端端正正坐在了莲花台上。 “我晓得。” 西里尔枢机轻飘飘的点头道：“鳞羽之主曾经都跟我们打过召唤了。你当时不是昏迷状况——那是代行者状况，也就是柱神深度参与的状况。你是‘自己’坐在这里的，不是我把你搬过去的。” “……老板跟你们说了什么？” “老板？呃……你对鳞羽之主的称号还真新奇。我还以为只有砂时计的使徒会这么称号自己的柱神。” 西里尔枢机显然对艾华斯的称号感到讶异。 但他很快解释道：“倒也没什么，就是跟我们说了一下、让我们多照顾照顾你。因为他不计划从教会里再找其他的代行者了。” ……也就是，艾华斯也像是洛基枢机一样垄断了鳞羽之主的契约吗？ “他们离开的很快，与你无关。主要是因为教国如今也蛮乱的……他们都很忙的。尤其是‘兵士’出现之后……” 西里尔枢机叹了口气：“实在在我看来，这些变化怨不得你、也与鳞羽之主没什么关系。 “从神学角度来说，这是因为蛇父已然抵达顶点的关系。如今人间的超越之力曾经强盛到了顶点……我预测，接下来各种幻魔都将大量升格为天司。 “蛇父即将离位，因此除却超越之外，就连‘嬗变’、‘堕落’、‘反叛’等概念都因此而开端变得活跃。使徒们将叛离底本的主人，人间也将发生各种各样的混乱与反叛，这是‘反叛’；旧的兵士将转化为适应道途，底本数千年不变的适应道途也将因此发生改变，这是‘嬗变’；人们变得躁动、战争趋向于烈性、平和平静的教国也开端变得吵嚷，这是‘堕落’。 “前些日子的阿瓦隆，如今的星锑——水仙那边的叛乱也是如此。南方大陆的巨魔，北方的矮人。第四次水源战争近在咫尺，荷鲁斯那边甚至都产生了叛乱……” 这位与蛇父契约的枢机主教，说出了一个艾华斯从来没有意识到的点。 ……对哦。 艾华斯反响反映了过来。 他终于意识到了，鳞羽之主刚刚说的“他早就曾经念到了”的东西是什么—— 柱神与整个世界是紧密相连的，犹如至高天、兽主、恒我、银冕之龙所制订的规则都市影响整个世界一样。 在衔尾之环仪式普及后，有大量的天司就此殒落…… ……可就艾华斯目前的认知来说，这个世界如今就没有那么多的天司。 不说其余，就威权道途和超越道途——这两个道途的天司，加起来也不到五个。 但如果说…… 他们就是从这个时候，才刚成为的天司呢？ 蛇父即将升格，超越道途抵达完美的终点。源河沸腾，整个世界的超越之力都随之狂乱……就犹如底本玩家们、NPC们也在这时的等级开端飞速提升一样。 在梦界之上，天司的数量也开端飞速增长！ ——从这个角度来说，衔尾之环仪式竟然能算是在均衡梦界与物质界的关系！ 怪不得，那些天司明明是受益者，砂时计却反过来帮忙物质界干掉他们。而不是去对付发起了这一切的环天司……甚至坐视环天司成为了柱神。 参考银冕之龙登神的经过——哪怕有一位柱神提出反对，祂都不成能坐稳这个位置。 “怪不得，怪不得！” 艾华斯顿时豁然开朗。 一切都合理了！ 原来这一切，真的是环天司的大功业！ ——这让世界大乱的计划，竟然真能通过这种手腕被算为大功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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