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没得商量。” 古板的V先生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的一男一女，当然是林奇和娜塔莉警官两人。 离开玛雅的囚室，林奇先去了一趟稻草人俱乐部。 十字区的混乱曾经平息，山民们最终被守望者驱赶出了城区，下落不明。 这也是守望者能做到的极限了，林奇这时才从V的口中得知，山民都是有合法身份的。 卡尔洛斯山脉里居住着数万山民，他们有个统一称号，兰德王国大都族裔。 所以这些山民只要不闹出轰动性大事，不管做什么次序之厅都晦气便干涉，否则就是巨大的舆论风暴，这让林奇念起田园不能呼吸的故事，对此深表同情。 此次把他们赶走，还是因为他们的族长尼克莱这种高端战力未经报备就擅入城市，否则他们就算赖着不走，次序之厅也只能把他们死死包围以免他们闹事。 下水道食尸鬼同样无影无踪，不过这些靠着城市下水道神出鬼没的异类总是这样神秘。 总之整个莱茵市又恢复了皮相的安静，至于水面之下的暗流，至少与普通人关联不大了。 “由守望者派出可靠人手背责照顾，这个要求没问题，我们可以把那个记者照顾的很好，但全部生活物资都由守望者提供？那绝对不成能。守望者的资金也是靠着王室拨款，你们让我怎么和总部解释这笔支出，说我们暗中养了一只食尸鬼？并且你们看看你们写了一堆什么东西？YXL的化妆品？JFX的时装？我都穿不起的东西，你让我们免费给一个记者提供？林奇·利维夫，报销也要在合理范围内，不能为了报销连起码的逻辑都不要了。” 林奇眼光飘忽的看着头顶的煤气灯，第一次发明这东西如此有吸引力。 “还有你，娜塔莉·安格尔。你刚认识了他几天，他说什么你都信？都带着他来找我捣乱？” 娜塔莉警官正拿着茶几上的小点心塞进嘴里，闻言愕然抬头，一副‘你骂他就骂他，怎么又有我的事’的模样。 V先生表情充满了绝望，总有一种自己养的白菜带着猪一起来拱菜的感到，这让他看着林奇的眼神变得愈发凶狠。 “呃，实在还是能解释的。”意识到新仇旧恨曾经交织在了一起，林奇不得不干咳一声，诚恳的解释道，“我有一个建议，完全可以由你向总部建议，我觉得这个设念很有前瞻性和可行性。” “包括YXL的化妆品和JFX的时装？” “咳咳，那个多是一时手误写错了。” “哼，说。” “证人保护计划。各个执法部门都该暗中准备几个安全屋，为重点目标提供隐匿和保护措施，对于政府拨款来说，几个安全屋用不了几钱，但效果会很显著，你比我专业的多，你应该大白这不是借口。” V先生双手抵着下巴，垂下眼光沉吟不语，片刻之后才低声道：“继续说。” “广场事件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格兰特，而玛雅又是指认格兰特勾结下水道食尸鬼的关键证人，她对守望者的慌张性应该不用我说了吧。类似的情况，肯定还有许多，如果能有一个证人保护计划，形成固定的章程，那不管对守望者还是对证人自身都有很大帮忙，更慌张的是，对提出这个章程的人，就算没有实质性的利益，至少在名誉上……”
“可以了，你不用说了。证人保护计划的支出必须限制在合理范围之内，并且每一笔具体支出肯定还要经过严格的审查，无论如何，YXL和JFX绝对不可。” 林奇露出微妙的笑容，娜塔莉警官胜利吃掉了一块小甜饼干。 “此次你又胜利了，女记者受保护期间的全部‘合理’开支，都由守望者提供，保护市民，是我们这些次序维护者的责任。不过，你最好能给一个期限，总不成能无限制的保护下去。” “玛雅也问过，但期限真的不好说，要看具体的调查效果了。” “曾经有目标了？” “嗯，食尸鬼，山民食尸鬼和下水道食尸鬼同时出动搜捕玛雅，恐怕不成能是巧合，我觉他们很可能晓得玛雅身上发生了什么。” “所以？” “我准备从下水道食尸鬼入手，或者说从格兰特入手。刚把玛雅追丢了，作为合作的两方，格兰特和下水道食尸鬼肯定会有信息交流。接触食尸鬼很危险，并且容易会被发明，但格兰特可是个普通人，念偷听一些信息还是没问题的。如果从他们身上找不到满意的线索，那就只能试试山民了。既然他们有合法的身份，那反而好办了，只要能找到他们落脚点，完全可以公开找上门去。” “你晓得他们的落脚点？” “我不晓得，但有人晓得。” “有事理，可以试一试，但是注意安全，一旦有危险的征兆，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我们不会眼看着盟友置身先帝的。那么这段时间女记者藏身地的保卫工作和一切合理开支，就都由守望者背责，但你的调查结果……” “当然也会和守望者完全共享。” 和V先生敲定了玛雅的保护工作，林奇算是彻底解决了后顾之忧，表情不由大好。 赖在娜塔莉警官的304喝了两杯咖啡，吃了一小块杯子蛋糕之后，最后在不小心抱起抱枕揉捏的时候，终于被警官密斯赶出了卧室，一路追杀到一楼的酒吧才算收手。 林奇也只有悻悻的挠挠头，对同病相怜笑的前仰后合的大胡子崔恩抬抬靴子。看到他瞬间变得尴尬的表情，林奇总算恢复了好表情，慢悠悠的离开了稻草人俱乐部。 1399年5月19日，14时。 只过去了几天而已，但人们仿佛曾经记记了广场上的惨剧，皇冠广场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 尤其是市政厅门口的几家咖啡馆，早就曾经坐满了交游的行人，阳光正烈，行人们躲在咖啡馆的阳凉里，享用难得的凉爽小憩。 林奇没有躲藏自己，他曾经换了一身麻布衬衣，带着鸭舌帽坐在咖啡馆外面的露天座位上，用一张报纸盖住脸。 实在他是计划直接暗藏进入市政厅的，直接在格兰特办公室附近盯梢，然而就在途经这家咖啡馆的时候，露娜密斯温柔的声音，在脑海中再次响起。 【卡莲娜的精美妆容。】 嗯？瓦伦特家的戴安娜？ 林奇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入座，借着报纸的遮挡，悄悄不雅察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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