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昕在江城待了几天之后返回魔都，她说等300万美元的过桥贷资金入账南瓜视频后，她会再来江城。 周五晚上，罗宁连夜复习英语四级的资料。 次日上午，罗宁带着支音机和文具进入考场。 罗宁的英语水平还不错，上辈子英语四级考试，他一次过，考了八十几分。 但那是上辈子的战绩，而此次罗宁几乎相当于裸考，他有点儿心虚。 考试开端，先是听力题。 也不是很难，罗宁基本上都听懂了。 后面的阅读理解亦是如此，罗宁大致读懂了文章，然而有些题目的设想，可谓用心险恶，ABCD四个选项仿佛都正确，却只能选一个。 没把握的题目，罗宁统一标准，全部选D。 答题时间到，交卷，听天由命。 下午，罗宁来到哲曦工作室，进修作曲课。 罗宁很久没来上课了，进修进度严重滞后。 “不好意思啊樊教员，近来太忙了。”罗宁抱歉地说道。 “没关系，尽力而为吧。” 樊韵姗不解地说道：“实在我一直有点儿难以理解，你学作曲的真正动机是什么呢？我学作曲是为了成为职业音乐人，难道罗总也跟我一样？这不科学呀！” “咋就不科学了？”罗宁笑道。 “实话实说哈，我从来没有以音乐艺术家自居，现在不是艺术家，以后也不会是。我做音乐，图的是名利，如果我开公司经商能赚到大钱，那还做啥音乐啊！这年头，纯粹的艺术家愈来愈少了，当然了，在年青一代的音乐人里，确实存在大都视钱财如粪土、追求艺术人生的艺术家准备役，然而……”樊韵姗言及此处，欲言又止。 “然而樊教员觉得，我并没有成为艺术家的潜质。” 罗宁坦言道：“我确实不敢俭望艺术家的头衔，我进修作曲，一方面是兴趣爱好，另一方面，看看能否带来新的商机。” “罗总啊，音乐并不是一门报答率高的生意，搞互联网比搞音乐有前途多了。” “我念检验考试将互联网与音乐结合在一起，形成新的业务板块。” “比如？”樊韵姗兴致勃勃地问。 窥探别人的商业诡秘，樊韵姗溘然觉得欠妥，她又道：“你付钱，我教课，咱俩是雇佣关系，我不应问这么多，专心教学生就好了。” “我们先上课吧，晚上一起吃饭，沟通一下互联网音乐的商业模式及可行性。” “嗯，罗宁同学，那咱们开端今天的课程咯。” 樊韵姗看上去是一位颇具文艺气息的文艺女青年，她让罗宁念起了他的小学音乐教员。 弹钢琴教课的时候，樊韵姗的文艺气息油然而生，给人一种“音乐相伴、岁月静好”的美妙感到。 文艺女青年的皮相之下，樊韵姗并不掩饰她对名利的渴望，她念要出名，念要多多搞钱。 上完课，傍晚时分，罗宁、樊韵姗在工作室附近的餐厅共进晚餐。
“姗姐，你说你结业后去京城发展了一段时间，上圈套子公司骗光了钱，具体是什么情况，利便聊聊嘛？” “哎，遇人不淑，说多了都是泪。” 樊韵姗忧伤地说道：“我读大一下学期时去江城大学看樱花，溘然下起暴雨，我在老斋舍躲雨，然后出现了一位瘦瘦高高、书生气很浓的男生，把他的伞借给了我。” “樱花树边，浪漫邂逅，男生女生对上了眼，这是电影里才有的一睹钟情桥段呀！那时的我对纯真爱情充满了幻念，于是我很快就陷落了，成为了他的女朋友。” “他是江城大学电子工程专业的学生，比我大两届。他结业之后先去了京城，在一家国企上班，干了一年多，他埋怨国企太无聊了，便辞去了国企工作，插足了传销构造。” “当时我不晓得那是传销构造，还以为他是正规公司的销售经理呢！去年我结业，带着家里给我两万块钱去了京城，他找我借了这两万块钱，没过多久，他人间蒸发了，再也联系不上。” “亏他还是985的高材生，连女朋友都骗，没人性啊！”樊韵姗咬牙切齿恨恨骂道，“那段日子我在京城的酒吧唱歌赚生活费，后来京城混不下去了，就回到江城投奔陈教员。” “姗姐，十分抱歉，揭你的伤疤了。” “没事，吃一堑长一智，通过此次惨痛的经验，我深刻意识到，女人可以没有爱情，但必然不能没钱。对了，罗宁，你说的互联网音乐模式是怎样的呢？” 罗宁喝了口饮料，说道：“俭朴来说，我提到的这种互联网音乐模式，你可以理解为彩铃业务。” “彩铃业务，那也不是什么新的商业模式，早就有了，至少去年就有了对吧？” “彩铃业务是03年年初，被中国移动引入国内的。姗姐，你对彩铃的商业模式晓得吗？” “就是手机用户费钱买一首歌曲作为彩铃呗，然后这首歌的版权方获得必然比例的分成？” “大致如此。” 罗宁简明科普了彩铃的商业模式：“比如近来超火的《求佛》这首歌，一位中国移下手机用户通过短信付费渠道，花2块钱购买《求佛》设置为彩铃，中国移动拿走这2块钱中的15%，剩下的85%由SP，即内容效劳商，以及歌曲版权方均分。根据目前的数据来预判，《求佛》一年的下载总量估计会超过1500万次，卖彩铃就能卖至少3000万元。” 樊韵姗惊呼：“果然卖彩铃比卖唱片更赚钱呀！唱片销量主要是受盗版影响，彩铃业务应该不存在盗版一说吧？那么问题来了，罗宁你进修作曲，跟彩铃业务又有什么关联呢？” 罗宁说道：“TOM是国内的彩铃销售冠军，他们与各大唱片公司合作，签了两万多首歌曲填充彩铃库，并且他们自建了一家独立的音乐工作室，专门从事彩铃歌曲的创作。既是SP，又拥有彩铃歌曲的版权，这样便能将彩铃业务的支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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