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7日,再度苏醉之时,我依然是头痛的不可。 因为昨晚回忆到一半,恍模糊惚的就好像睡过去了。 后来的一切事情,仿佛都是我通过梦境所看到的,然而,梦境支离破碎以后。 我发明自己正端坐群星之间。 活该,又到了必须和那些狠人们辩论宇宙来源和未来的地步么? 我依稀记得自己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这样的梦境里。 而此刻,置身于我眼前的,是一个遮天蔽日的白色怪物! 它庞大到甚至遮蔽了远处的全部星河。黑压压的身躯,仿佛吞噬了一切的光。 这家伙人形般的身躯,令它看起来既像魔鬼又似神明。 你究竟是…… 『孩子。』 它用人类的语言,缓缓又麻然,迟声的慢慢流露起来。 『我……曾经统一群星……视野所及之极境,曾经没有任何事物。』 『但是……我看不睹……繁荣的情景。』 『我……看不睹来交游往的商船。』 『我看不睹附庸国对我的恐惧。』 『我看不睹那些即将被处死的机器人爆发抵抗……』 『上亿年的寿号令时间变成我的折磨,寿长乃无间之极大地狱,它使我麻木……』 『那么,你活着是为了什么』 我的提问,令怪物爆发出恐怖的大笑。 『活着,为了什么?』 怪物的语气沉息,顿时漠然:『这人间,底子没有任何东西是永恒且真实的,我们活在一个又一个假象中,一切皆属虚幻。我们怎么会去思考为什么而活?你是否有念过,自己实在只是个镜子里的人。』 『我是个镜子里的人』 『是的,你不必思考自己为什么而活。因为,整个世界不过是一面镜子。它所展示出的一切都是虚无。你也不过是真实者的幻影罢了。』 『……你有什么证据?』 它说:『我没有一个证据能证明世界只是面镜子,但是,我也没有一个证据来证明世界并不是一个镜子。』 『那你应该晓得,没有证据的事物都不成信。』 『蠢!』 怪物狠狠的嘲笑了我:『愚蠢至极的人啊,你们喜欢用固有的成睹去限制自己,你们规定世界必须有逻辑,凡是没逻辑的事物都不成靠。碰到没有证据的事物。总以为这异念天开,荒诞不成相信。你们这样,总有一天会陷入偏执和狂妄之中。因为,倘若当你们发明主宰世界的不是逻辑,而是另一种东西。高维度的世界也不必要遵守你们所谓的逻辑之物。那一刻,你们的思维将陷入疯狂。』 『为什么?』 『为什么?一个智商不超过200的生物,他嘴里,就经常都市有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然而,这显得你更愚蠢,无可救药!一个自以为聪明者,如果还必要去向傻子请教。这不是说明他还不够聪明吗?甚至某种程度上,他的聪明还不如一个傻子。人类总喜欢自娱自乐,意象万千,但你们的一切,只是宇宙挣扎于生存的无奈之举。你们的世界发展亦为徒劳的幻影一瞬,当太阳永久落下的那一天来临,你们将陷入无边的黑暗和死寂中。当宇宙中最后一刻恒星殒落,一切将陷入永恒的冰冷。届时,你们的幻心尽亡。』
『……』 他说的,仿佛有那么些事理。 人类,除非能超脱宇宙,做到超越天地的寿命。否则,目前有限的事物终将归于灭亡。 『人类该怎么做』 我提问了以后,怪物并没回答,而是继续感叹。 『在我驰骋星河的进程中,我荡平了那些不经一击的虫子。而那些不念让我达到科技顶点,不允许我研究忌讳科技的宇宙守护者竟狂妄向我挑衅,他们意图阻遏我超脱宇宙。』 『你是如何对付他们的?』 『他们的力量,在我这个主宰万物的霸主面前不值一提。所以,我轻而易举就运用这在宇宙中无可匹敌的刁悍力量扫灭他们!』 『到了最后,守护者背后所站的,那所谓高纬度神明,更是被我几下就打破了传送门。我赶走神,并用怒火证明。从这一刻起,这个世界曾经属于我而不属于神明。』 『神殒落了,但我没在世界里看到任何盼望。每一分每一秒,无数事物陨灭。在宇宙大爆炸时,我是宇宙中心最先诞生的群星之一。我们最早孕育文明,最早俯视万物。最早,对争斗的意义产生质疑。对自己的存在产生困惑。』 『直到终于击败神明的那一刻,我曾经厌倦,堕落,邪恶,暴虐,残忍,疯狂,麻木,停滞。漫长到永无止境的时间,令我们的文明彻底麻木于宇宙的长河中。』 『我们厌倦了发展,直视了自己的堕落。』 『我们变得邪恶,因为不管善良和酷爱都不能完毕这场惩罚。』 『我们暴虐的对待其他种族,用雄伟浩荡的深蓝星火覆盖他们的家园皮相。』 『我们听着其他种族无助的哭嚎和求饶而无动于衷。因为,我们正渴望一个强大的对手出现并消灭我们。』 『我们变得残忍,开端同室操戈。镇压自己的子民。』 『我们变得疯狂,毁灭宇宙中成千上万的星系,令全宇宙血流成河。残杀的生灵数量甚至接近“无限”本身的概念,即为看睹几,残杀几!』 『我们变得麻木,因为这无法完毕我们的命运。神明永久站在我们的高处冷笑,他无法过来,但却可以将我们永久的囚禁在这里。』 『于是,我们永久的停滞在原地。因为,我曾经自认为神,宇宙中再也没有任何事物可以挑衅我了。』 『真的?』 庞大的身躯逐渐支缩,但最后。竟是变成了一个人!! 我再看去,不由得吃惊。 这哪里是什么宇宙霸主?? 他的模样…… 分明就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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