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说:『刺旯部落害怕秦公的天威,不敢兴兵以拒阁下,愿举国为内臣,谨献刺旯部落地图。』 秦公回过头说:『那你回去吧,他如果不得罪海尔迦,一切事情都由他自己治理决断。』 刺客一愣,半天不晓得如何回复。 独眼的汉子问刺客说:『干什么不答话?』 他说:『生平未曾睹秦公,吾感震慑。秦公既带甲数万,讨伐一些部落,让他们归顺自己再容易不过。』 秦公说:『杀几个人,实在不能证明自己的勇武,只会让自己看起来是个气量气量气度狭隘的笨蛋。我们的战友倒在沙场上,就不会再爬起来了,兵士们也有父母,死去的时候,也有人为他们难受的要掉眼泪。』 刺客说:『可是你杀死的人也许多,侠客不会容忍你的行为。』 秦公说:『侠客?许多人玷污了这两个字,有義气的人才叫侠客。没有義气却自称侠客的人曾经堕落了,他们只是把侠字当成自己的挡箭牌杀人放火。』 刺客说:『你觉得自己如此晓得侠客,却对其它邻邦动员战争,许多人都死去了,如此残暴的对待敌国。难道你自以为自己是一个侠客吗?』 秦公摇头说:『不晓得。孤没能保护好自己或其他国家的公民,没有保护好那些弱者;就是因为我杀的人还不够多。那些暴徒还不怕,以为自己可以逍遥法外,孤只有错杀一千也不放走一个。孤可以让黑暗玷污自己,但孤的所作所为必将还世界一个光明。只有我去杀他们,只有我去灭了他们。手无寸铁的弱者能力得到保护。心慈手软,姑息宁奸是不管用的,哪怕早上杀一批,晚上又来一批。孤就继续的杀下去,直到杀到他们再也不敢来了,怕了、哭了、世界太平。世界永无宁日就是因为许多人不同情弱者而去同情恶者。弱者也不能保护自己,只有被欺背和压榨的命运,有些人还要说他们有罪。』
刺客说:『他没有罪恶,你为什么要杀他?被杀的人,某种程度上自己必然有罪。』 秦公说:『我处在蛮夷地区,今诸侯相叛相侵。我有兵甲,欲阻遏这场战争。请苍天尊孤之道,若苍天不听。我灭苍天而主宰万物。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我的国民日子很苦,但是其他国家的人,竟然还觉得我们是恶行的,认为我们会霸凌敌国。你们既然不以为我是正道,那么我只好自己凑趣儿正道了!我的正道,就是让不以为我是正道的人都害怕。让每个人都欺背不了别人。你们觉得自己是正道,那么被打败的国家难道也不是某种程度上说明自己必然有罪吗?有罪的国家,怎么会是正義的呢?它既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也没有能力保护别人。如果它能让其余国家都不敢欺背其他人,难道这样的国家不正義吗?』 刺客再奉上地图,缓缓打开,图贫而匕首现。 雪莉睹状,便是惊叫一声:『小心!』 秦武公回身,举起一千斤的大鼎,当场丢出去将刺客给砸死了。 『操你妈的!』 刺客倒在血泊里面,秦公喝下一碗浊酒。 『悠悠苍天,敢问战乱何时完毕?』 他将酒碗掷向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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