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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维州听说也是一哆嗦。
不过现在不是跟林跃谈话的时候，指着集发着焦糊味的装备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校……校长，广……广播……站……站……”刘杨很念自己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看校长愈来愈不耐烦的脸，冲林妙妙说道：“妙……妙妙，你……你跟……跟校……校长……”
“校长，是这样的。”
林妙妙也嫌他啰嗦，没等内容说全就跟校长介绍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谢维州和赵荣宝听完她的话，大白了，这事儿吧，还真跟林跃没有关系，是网管员邱林安学艺不精，搞坏了学校的装备。
“你先回去吧，这里的事情不用管了。”
任谁都听得清楚，校长的表情很不俏丽，邱林安的工作十有八九保不住了。
念念也是，叫他来修电脑，结果把全套装备给烧了，扰乱学校的日常次序不说，采购装备又是一笔不小的花费，总得有人为此背责吧。
“校长，真不是我……”
邱林安念要跳楼自证明净的心都有了，他就碰了碰电脑主机，机柜里的交换机、功放、调频器什么的，可是动都没动，天晓得为什么会突然销毁的。
他当然念不大白这是为什么，晓得答案的只有林跃，并且这件事就是他干的。
【萤火虫
可以用来当闪光弹使用，这玩意儿晓得的人最多，但现实上它最恐怖的处所是释放EMP，看不睹摸不到，轻轻一搞，那些没有做过特殊防护的电子装备就毁了，放到现代社会里，可比一把枪，一门炮的损坏力更大。
“刘站长，伱也出去吧，我找林跃同学有点事。”谢维州和赵荣宝一直在校长办公室等《江州晚报》的记者离开，准备跟林跃谈一谈，能不能去纪律部当副部长，不要死盯着广播站，结果林跃腿儿挺快，他们前脚送走记者，后脚就没影了，一问才晓得朝广播站的偏向去了，于是俩人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广播站。
“好……好的，校……校长……你……你们忙……忙。”刘杨一看邱林安给他顶了大雷，哪敢在房间里逗留，赶紧推着林妙妙离开。
那边网管员也闷闷不乐地往外走，快到门口的时候才念起东西记带，又返回去把变砖的苹果笔记本放进电脑包，夹在腋下出屋，脑子里翻来覆去地念这件事，念今天怎么这么倒霉。
……
“看什么看？集了。”赵荣宝把围在广播站外的学生驱集，顺手把门关上。
林跃翘着两郎腿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两个：“挺俭朴个事儿，非要让不懂行的修，怎么着？系统坏了吧。”
赵荣宝看着劈面的一片集乱，皱眉问道：“你会修？”
“不就是中个毒嘛，国内网络安全愈来愈好，但是在非洲，互联网水平相当于十几年前，病毒和木马横行，我在那边呆了一个暑假，在防毒杀毒这件事上学了一个暑假，那你觉得比起那位混了个专科结业的半吊子网管员，水平是高是差？”
赵荣宝对此表现疑惑，不过他的念法不慌张，谢维州的意睹才是关键。
“我念了念，广播站副站长不可，我可以支配你进学生会，给你个纪律部副部长当，怎么样？”
“欺背我没看过《商君书》吗？”
林跃丢下这句话站起来就走。
“你非要当这个广播站副站长吗？”
“没错。”
“行！”
校长竟然妥协了？赵荣宝很意外，不过往深了念一念也能够理解，谢维州怕啊，怕这家伙真成了网红，天天在微博一通喷，学校是改还是不改？老头子还念多活两年呢。
林跃顿住脚步，回头说道：“我也不白做这个副站长，这些损坏的装备我来帮学校联系货源，只必要之前采购价的一半，怎么样？”
采购价的一半？
“你在开打趣吗？”赵荣宝不相信他能做到，谢维州虽然不是嫉恶如仇，铁面无私的那种人，也容忍采购人员从中捞点油水，但底线还是有的，学校的采购事项，按10%的回扣算，够高了吧，而这意味着林跃要跟供应商谈下百分之三四十的折扣，基本是不成能的事情。
“我有独家货源，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林跃丢下一句耐人寻味的绘，打开房门走了。
“故弄……阿嚏……玄虚。”赵荣宝打了个喷嚏，往窗户的位置挪了挪，这才感到鼻子好受一点：“校长，这电脑配件的水可深了，你可不能把这么慌张的事情交给他去办。”
谢维州说道：“就给他去办。”
“为什么？”
“不做不错。”
赵荣宝念了很久才大白这话什么意思，不做不错，做事的才会出错，只要抓住林跃的把柄，以后就不会这么被动，老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比如，答理的事情没办好，副站长还好意思当吗？再比如，他从中吃了钱，那学校再给予开除处分，网民们还会对校长口诛笔伐吗？反而会给林跃及其父母尝尝社死的滋味吧。
……
一个月后。
分科考试，也是期末考试完毕。
林妙妙推着邓小琪一溜小跑，挤进围着榜单查询结果的学生堆里。
绘面不息地跳动，新的分班名单往返切换。
“高两三班，高两四班，高两五班……”
当名单闪到高两六班的时候，林妙妙看到了自己和邓小琪的名字，顿时双手欢呼道：“小琪，小琪，看到没有，六班，咱们在六班。”
她之所以这么开心，主要原因是她跟邓小琪分在一个班级，无闺蜜不生活嘛，还有一个原因是高两六班是文科实验班之一，这证明了俩人的文科水平。
“哎，妙妙，你看，怎么还有林跃呢？”
邓小琪念不大白，他是怎么进文科实验班的，要晓得她跟林妙妙是偏科严重，高一的时候数理化生拖后腿，推低了总分，林跃不一样，各科分数差不多，那他是怎么进实验班的？
林妙妙说道：“我听说文科实验班的班主任是我小姨夫。”
“你小姨夫？就是林跃的表叔？在高两教历史的那个？”
“对啊。”
“我说呢，原来是走了后门。”
邓小琪愤愤不平，高一的时候说钱三一搞特权，巴推巴推一通闹，搞得自己好像抵抗不公的勇士普通，到了高两，还不是屠龙者成了恶龙。
“我念……多是因为他的美术成果太好了吧。”这话也不算给林跃脸上贴金，他刻的木雕确实很棒，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她还曾在周末回家的时候看睹有人在校门口堵他，就为了定制一款有纪念意义的木雕。
“你还帮他说话。”邓小琪念起之前跟妈妈的谈话就很不爽，连邓心华都在说林跃的好，建议俩人好好相处，他好？他哪里好？成果差，爱惹事，说话做事不留情面，最最慌张的是，他是钱三一最讨厌，也最看不起的人，这些因素汇集在一起，尤其是最后一点，她是无论如何接受不了这个人的。
哼~
她冷哼一声，撒开闺蜜的手，推开人群挤出去。
“小琪，小琪，你怎么生气了。”林妙妙觉得她有点稀里糊涂，不过还是快步追了上去。
邓小琪径直离开校门，过了闸机一看，好多人在等父母来接，而钱三一不晓得抽什么风，竟然在嘲讽林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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