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
啃着玉米的季云兮底子没搞懂发生了啥。
就墨倾这状况，那是稳稳的赢啊。
为啥叫她上去？
江刻斜了她一眼：“她让你上去报仇。”
“……温南秋？”
季云兮反响反映过来。
江刻“嗯”了声。
嚯！
一听这个，季云兮就来了精神，肚子也不饿了，直接把吃到一半的玉米塞到戈卜林手里：“帮我拿一下，我去去就回。”
戈卜林：“……好吧。”
虽然台下的季云兮很埋汰，但一上台，季云兮就打起了精神，一副“王者归来”的架势。
主动换下来的墨倾，坐在了季云兮的位置。
“我看她伤得不严重啊。”
墨倾缓缓出声，语调不轻不重，正好够旁边的江刻听到。
她曾经猜到了。
都到这时候了，江刻并未否认，直接道：“主要是念给你一个显露的机遇。”
“……我谢谢你。”
“客气。”
江刻把保温杯递给她。
虽然江刻筹谋了整件事，让墨倾几有些不快，但她也不是特别在意，两腿一叠，往椅背上一靠，就一边喝茶一边看戏了。
在她的持续夺分之下，他们队远超温南秋队三百分。
最后一轮，哪怕季云兮全错，给温南秋队让分，温南秋队也没机遇了。
纯粹就是让季云兮硌硬一下温南秋。
而，
季云兮也没让她失望。
只要是谷万全能抢到的题，季云兮基本都能答对。
墨倾拧紧保温杯，下意识朝江刻靠了靠：“查出什么了吗？”
江刻没说话，眼光朝斜侧挪去。
墨倾顺着一看。
叶恬。
“什么情况？”墨倾问。
江刻道：“叶恬在帮温南秋作弊。”
“怎么操作的？”
“你仔细看她的右手。”
墨倾一怔，没有看得过于较着，一回头的功夫，眼光便瞟睹叶恬右手，发明其五根手指都戴着戒指，很突兀。
墨倾溘然念到什么。
“我记得，温南秋手上，有一模一样的戒指。”墨倾道。
“嗯。”江刻微微点头，“五根手指，代表五个选项。叶恬动哪根手指，温南秋的跟着动，躲藏又自然。”
“……难怪。”
墨倾恍然，语气凉凉的。
旋即她微眯眼：“不过新的问题来了，这个叶恬，真能有这种能耐？”
并非在帝城大学教书就无所不能了。
许多教员对这类知识的储备量，不必然能超过学生。
“按理来说，没有。”江刻语气微沉，“但如果她不是叶恬呢？”
“嗯？”
墨倾挑眉。
江刻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给她看：“我让沈祈去了趟叶恬的家，这是她拍到的。”
墨倾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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