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西法提着皮箱，经过海防街，找到一辆出租马车，跟列夫托尔来到红剧场。
在红剧场附近一条小巷子里，找到了‘医师’波利.麦伦那间没有挂牌的私人诊所。
和上次不同，现在这间诊所不再冷清，诊所的门敞开着，纵使没进去，在门外也能够听得到里面传出来的人声。
西法略一辨别，得出结论，诊所里的人以女性居多。
当他走进诊所，果不其然，诊所不大的房间里，会客区坐着七八名女性，她们穿戴斗胆，眼神热忱，特别是看到西法顶着一张鲁恩人的面貌时，她们更是侧身而坐，撩起长裙，暴露肤色微黑但足够修长没有一丝赘肉的长腿，极尽挑逗之能。
西法不用猜也晓得，这些肯定是红剧院的密斯，看来就像医师之前所说，他把诊所开在红剧院附近，不愁没有买卖可做。
这时，‘医师’波利.麦伦从检查室里走了出来，他还是老模样，表情冷漠，像是对什么事物都提不起兴趣，包括跟在他后面走出来的一个火辣女郎。
看到西法，医师眼神微有变化，并轻轻地点了下头，然后有条不紊对死后女郎提出一些建议，最后他面无表情地对其它人道：“今天到此为止，各位请回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来找我。”
送走了红剧院的密斯后，医师关上了门，并挂出‘暂停营业’的牌子，然后才看向西法：“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同时，他有注意到列夫托尔，对于这个巨人般的壮汉抱有警惕的心理。
“我今天才到。”西法微笑回应并打量着医师，“你晋升了吗？”
“是的，我曾经是‘丰支祭司’了。”医师微不成睹点头。
西法好奇地问：“这个序列都擅长什么。”
医师知无不答地道：“这个序列擅长种植，无论我种什么，都将获得丰支。”
西法嘴角微动，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你探听到推帝兹的消息了吗？”
医师难得的勾勒一道笑容，但它很快消失：“你刚才也看到了，红剧院的密斯很照顾我，她们几乎每天都市过来。”
“她们是不错的消息渠道，是的，我探听到推帝兹的消息了。有几位密斯接触过他，不过他来红剧院的时间并不固定。”
“我只能让她们留意，如果推帝兹再出现，就请她们通知我。”
西法由衷道：“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如果你发明推蒂兹，不要胆大妄为，最好让红剧院的密斯们设法探听出他的地址。”
“钱不是问题，这里有一百镑，是这件事的经费。”
医师摇起头道：“用不着一百镑，我经常为她们提供免费的咨询和检查，所以在这件事上，她们会无偿地为我效劳。”
既然医师这么说，西法也就不勉强，他换了个话题：“新年之后，我将拥有自己的船，我盼望到时候你可以在船上，保障我和船员们的康健问题。”
医师有些意外地看了西法一眼，但什么也没有问，只是点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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