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贺严修瞥了那人一眼,「你们将磁石混入铁矿打造成兵器,使得兵器具备必然的磁性,两军交锋之时,我们的刀剑被你们手中磁石吸附,也就觉得手中的刀剑不听使唤。」
「磁石并不常睹,许多人并不知晓,只会觉得心中不安,你们便趁机集布所谓大巫师咒骂之言,好让我军心中生惧,你们也好不战而胜?」
陆云涛闻言顿时一惊,「竟是如此?这西缙云国当真是好谋算,竟然念着以此来霍乱军心!」
实在可恶!
而西缙云国的将领在听到贺严修所言时,亦是睁大了眼睛,「胡说八道!什么磁石吸附,这就是我们西缙云国大巫师的咒骂!」
「大巫师早已建造祭坛,对你们大秦国下了咒骂,你们的地皮将成为我们西缙云国的疆土,你们的公民将成为我们的奴隶,你们的天子也会成为我们的阶下囚,就连你们,也会被我们砍下头颅!」
「现在看来,你们大巫师的咒骂还不够强。」陆云涛抬脚踹了一下,更是啐了一口,「还得让你们大巫师再好好练习一下如何使用巫术!」
「带走!」
对方是个校尉,虽然在军中等级不高,却也必定知晓许多东西,带回去好好审问一番,兴许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陆云涛话音落地,死后的士兵已是将那人从地上拽了起来,扭住胳膊,准备绑缚一番后带走。
但就在士兵拿了绳子之时,那人忽的发狠,挣开了束缚,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走了离他近来的士兵手中的大刀。
「保护将军!」士兵急忙将陆云涛和贺严修挡在了死后。
但那人手握着刀,却并未曾要动员任何攻击,反而是将刀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腹部。
闷哼一声,鲜血横流,人亦是倒在了地上,片刻后便没了呼吸。
事情十分突然,几个士兵急忙跪地请罪,「将军……」
「这西缙云国上到大领,下到小卒,讲究的皆是宁死不被俘虏,他一心求死,即便没有此次,还有下次,防不胜防。」
陆云涛并不在意,却向贺严修解释道,「这也就是为何这几近半年的时日里,打过巨细上百战,竟是没有俘获对方一人的原因。」
「西缙云国,军纪竟是如此严明?」贺严修颇为感慨。
「大约?」陆云涛道,「只是每次即将有被俘获之人时,那人皆是会十分惊恐,甚至有人大喊大叫显露的十分癫狂,可能除了军纪严明之外,还有旁的什么。」
旁的什么……
除了自己的性命,可能还有家人的,所以才会如此畏惧?
贺严修如是猜念。
但这些事与他们并无太多关联,贺严修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这一场小伏击战获得了极佳的胜利,贺严修和陆云涛着人清点伤亡和战利品。
那些磁石所制的武器,身上的铠甲,甚至连那个校尉身上的行军图,皆是被拾掇了个彻底,而后快速撤离。
「下一步我们去哪里?」陆云涛在路上询问贺严修。
贺严修打开怀中的地图,指了此中一个处所,「咱们不如去这里看一看?」
陆云涛一看贺严修所指的是一个叫做青石镇的处所,顿时一惊,「这里只怕是欠妥吧。」
这青石镇虽然只是一个边关小镇,看起来平平无奇,但青石镇两边皆是平地,地处要道,是必争之处。
当时为了守住此处,大秦的士兵亦是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但仍旧不敌西缙云国和天云国联手的勐烈攻击。
为保留战力,不让手下的士兵做过多无畏的就义,陆云涛和陆
云承两人不得不率兵离开。
而陆云承当初中箭,亦是在这场战争之中。
西缙云国和天云国现如今共同以重兵把持这处边塞要道,也是为了防止他们再去争夺。
而他们此时不过只带领了百十来人,即便各个皆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精兵,但数量属实不多,且历经刚刚的偷袭,又有几个死伤,此时去青石镇,无异于自投罗网,前去送死。
自家这个外甥,到底不是领兵交兵出身,刚刚来到此地便又经历了一场随便的胜利……
可能心思曾经有些飘了。
陆云涛面色阳沉,念要张口说教贺严修一番。
贺严修却是抢先开了口,「舅舅,你说一个身着坚实盔甲,手握利刃,身手了得,且力大无穷之人,最怕什么?」
「这……」陆云涛有些犹豫,「倘若当真如此的话,只怕此人会所向披靡,无所畏惧吧。」
「舅舅说错了,这样的人,若是正面迎敌,必定会胜算极大,但倘若面临偷袭,这胜算便能减弱三成,而这偷袭若是匪夷所思的话,又减弱三成,待其发明这偷袭对其并无实质性伤害,却是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来一次的话,那他必定烦不胜烦。」贺严修笑道。
「你的意思是……」
打完就跑?
等得了空,再来打,打了再跑?
陆云涛的话没有说出口,但贺严修却是点了点头,承认了自己的念法。
陆云涛顿时眼前一亮,「这主意好啊,就跟那蚊子似的,拍不死,打不着,时不时再被叮个包,绝对能让西缙云国和天云国的人烦死!」
并且对方对他们的活动摸不着头脑,为了防御他们的袭击,不得不加大防御和巡逻力度,且随便不敢再动员攻击。
那他们便有足够的时间休养生息,再慢慢地将全部被侵犯的地皮和城池,一点一点地夺回来!
贺严修点头,「正是这个事理。」
只不过能不能拿个旁的东西做比喻?
蚊子这种东西,怪烦人的,着实不念与其为伍。
陆云涛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伸手勐地直拍贺严修的肩膀,「还得是你们这些文人,肯用心思,使计谋,像我们这些大老粗,许多时候只晓得进还是退,底子不晓得这些!」
贺严修,「……」
这话当真是在夸他吗?
摸了摸鼻子,贺严修道,「舅舅言重了,舅舅自幼学战术兵书,这些自然也是晓得,只不过舅舅身上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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