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大堂。
女秘书挂断电话,隐晦地瞟了眼倪厚道,然后看向乔莉,睹乔莉微微颔首,这才将与洪辰通话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倪厚道听得一愣一愣的,作为一个新人,竟然要求介乎准两线的合约条件,除了荒唐,他念不出第两个词汇形容。
不过,有了《短发》的前车之鉴,再加上李睁是他翻身的唯一机遇,他倒是没有擅加点评。
乔莉双手环抱胸前,常日里她是没这个习惯的,刚才胸脯犹如撞在一块铁板上,疼到近乎麻木,必要拖一拖,脸上没有表情,眉头微微拧着,沉默了一阵,溘然道:“小茜,你能确定,刚才那个从咖啡厅跑出去的是李睁?”
“从背影看,我感到很像,刚才我还特意问了效劳员,根据效劳员的描述,应该没错,并且,他拷我的时间也异常巧合,我觉得九成是的。”
睹乔莉微微沉下脸,女秘书忙解释:“之前隔壁桌一个港岛来旅游的大姐问我处所,我正拿地图指给她看,李睁进来的时候我就没注意到,还是效劳员过来提醉我,说我的朋友来了,我一抬头,刚好看到他跑出门口,连忙就追出来了。”
“那就是了,今天给你一个假电话,一看约他的人是你,就心虚跑了呗,除此之外,我念不出第两种解释。”乔莉没提被撞的事儿,心中却有点后悔,当时为何不抬头看一眼。
“你先上去,我和倪总说几句话。”
支开了女秘书,乔莉直接问道:“卖《短发》这首歌的时候,他是不是也一样狮子大开口?”
倪厚道点头,笑容比黄连还苦:“开价一万,或者入专辑第一主打。”
乔莉也是苦笑:“当初陶亮看中那首《伤心的雨》,对方要价两千,作为第三主打,还要分第两主打一半资本,我也是整整纠结了两个晚上,这才下了决心,要是《短发》换成是我,一万一首,八成和你一样失之交臂。”
倪厚道倒是没有隐瞒,一摇头:“你不会,他不过是漫天开价,现实的心理价位只是第两主打,一钱不受...”
倪厚道推敲了一下,又道:“我觉得,他在电话里开出的那些条件,应该也不是他的心里底线。”
乔莉点点头,又摇摇头,溘然道:“倪哥,后世界午邓雅萱歌迷会,你能搞几张票子吗?”
“你和小茜要去?我直接把你们带进去。”
邓雅萱在南市的歌迷睹面会,是由迪美唱片承办,倪厚道即便在公司曾经失势,放几个人入场还是不成问题的。
“今天和一个朋友通电话,得到一个消息,邓雅萱此次南市歌迷会邀请了许巧玲作为演唱嘉宾,如果利便的话,最好能支配我和许巧玲睹个面。”
乔莉又提出了进一步的要求,倪厚道愣了一下,脑海中条件反射般冒出一个念头,难不成乔莉改目标了?
困惑归困惑,倪厚道却不会傻不推几地问出口,这曾经涉及商业诡秘了,私交再好,有些红线还是不能逾越的。
“我是背责场馆外围,不敢打包票,只说尽可能。”略微推敲,他没有把话说满。
“行。”乔莉点点头,露出一丝无奈:“今晚白等一场,你早点回去吧,随时联系。”
“你也早点休息。”
两人挥手告别,倪厚道转身往宾馆外走去,乔莉就住在这家宾馆,坐电梯上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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