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李睁和乔莉约了一家茶楼碰头，签约十分顺利。
乔莉又提了倪厚道作为他建造人的要求，并且将倪厚道如今的处境，如实全盘托出。
李睁听后有些哭笑不得，一首歌捧红一个歌手，这不奇怪，一首歌毁掉一个副总监，饶是他的睹多识广，也是首次听说。
只能说倪厚道走了一背字，当然不排除公司内部高层博弈的因素，倪厚道不过是被顶在了风头浪尖，最终沦为一枚弃子。
李睁从来不认为彼此存有过节，也不会偏激的仅凭倪厚道看走眼一首歌，就否定他的音乐能力，再加上乔莉的推荐，以及一个承诺，倪厚道作为建造人只会安分做好帮助工作，而不会在歌曲选择方面拿主意。
李睁经过考虑，觉得并无欠妥，就答理了下来。
走的时候，乔莉特别说了一句，让李睁提早通知列车班次，到时会让女秘书去接他。
李睁这才念起，自从那晚和女秘书通话之后，就再也没睹过人，两次合约面谈，都是乔莉亲自出面。
他能猜到一点原因，但不会傻不推几地说出口，点头一笑：“那就费事陈秘书了。”
“深市再睹。”乔莉挥挥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去。
李睁回家了一趟，又出门了，上午许巧玲联系过他，约他今晚吃饭。
五点半。
两人在约定的地点碰头，然后步行了几分钟，来到一家中餐馆，要了一个小包间。
点好菜，效劳员自觉出了房间，许巧玲将一张准备好的支票递了过来，李睁看了看金额，不由一愣：“八万块，那么多？”
他心里预计是六万，现在多出了两万，代表了多出20万张销量。
许巧玲抿嘴一笑，道：“《短发》上周销量破18万张，公司买断分成，算作了半年120万张销量，单曲后续潜力远远不如专辑，前两个月占四分之三，这是你应得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李睁念了念，没再墨迹，把支票支了起来。
许巧玲又从包里翻出一个盒子，推到李睁面前：“我和公司这边合约都搞定了，下周一到代石唱片报导，不过这周两个商演，明天就要动身，以后睹面的机遇有限，这个送给你，算是你替我合约把关的谢礼。”
李睁打开盒子一看，竟然是一个拷机，就听许巧玲道：“现在联系你，每次都是你朋友接，再转告你，你复我拷机，我再打给你，太费事了，送你个拷机，以后利便联系。”
李睁挠头笑道：“不瞒你说，我正准备明天去买呢。”
“要不是你给我透底，此次合同的分成方面，我肯定会低一两个点，这个谢礼你必须支，不然就是不把我当朋友。”
许巧玲仿佛怕他推迟，看着他道：“我就一个要求，以后打你拷机，你不能假装看不睹，必须复机。”
李睁翻了个白眼：“这算什么要求？”
许巧玲没有解释，只是笑了笑，便转开了话题：“唉，你拿下了青歌赛冠军，难道没有考虑过入音乐圈发展，你的伙伴也没有这个意愿？”
“我曾经和唱片公司签约了。”
李睁没有隐瞒，原来就算许巧玲不问，他也计划说的，之前不说是因为合约还没有落实。
许巧玲诧异道：“你签约了，哪家唱片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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