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比，你也配！”谭光月虽然抬高了声音，但照旧清楚地传入寡人的耳中，寡人只是看看辰光，没有其余意思。
两榜通关占其一，显露能算上优良，但大家的预估，就算是上限，也不觉得辰光的专辑单周销量能破15万。
同样是两榜通关占其一，不同的对手，含金量是不同的！
李睁与宁兰能爆大销量，前者的对手是第一天王，后者的对手虽是新人，但入围第六轮之前，就先把准天王赵永康挤出局了...
陈茜略微遗憾，却也不意外，当作没听睹，之前不过是顶谭光月一句，没有抱多大盼望！
乔莉蹙蹙眉，望了谭光月一眼，没说什么，接着道：“排名第两，何静芸，116384，排名第三，宁兰，103120，排名第四，酷炫来袭，97162，排名第五，莫菲，89231...”
随着一个个名字报出，寡人的神色起了变化，辰光与陈茜的脸色更是变换不定。
到了第七，照旧没有听到辰光的名字，陈茜忍不住道：“怎么可能...”
寡人也觉得奇异，不光没有辰光的名字，就连与辰光一样，两榜通关占其一的范志龙也没有。
乔莉没有看陈茜，屈指敲了敲桌面：“安静....”
随后，继续往下报，到了第九，范志龙的名字终于出现了，销量60162。
寡人一片低哗。
风云榜通关，竟然只有6万张的销量，这不是历史最低记录，却是近几年来的最低记录。
排名第十，也就不是辰光，而是与辰光同期的一名一线歌手，止步风云榜第六轮，金曲榜第五轮，销量58102。
前十报完，乔莉停了一下，这才看向脸色已然苍白的辰光，陈茜两人，轻轻吐了一口气，道：“辰光，你排名十两，销量55281。”
会议室内一片死寂！
两榜通关占其一，单周只有5万5千张的销量，这个成果照旧不是历史最低，甚至倒数第两也不是，但绝对是近三年来最低的！
辰光两人只觉得一种难言的窒息感。
非要形容的话，就好似，你买了彩票，中了头等奖，最高奖金为5百万，可开奖结果却是，连10万都不到。
郁闷至极，让人念要吐血！
高栋良脸色也是阳沉无比，心中发颤，本以为，辰光的专辑风云榜通关，能够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却不念，比预计销量的最下限，还低了1万张摆布！
辰光的专辑主打，是圈内大咖作品，高层试听会的时候，经过寡人讨论，公司内部给出的预估保底6万5千张。
他上任副总监以来，阿苏的专辑单月只有11万多张，新招进来的一名新人，与辰光同期，上周止步两榜第两三轮，十有**扑街，现在辰光的专辑首周四天，1万7多张，次周，5万5千张，加一块，7万张多一点...
作为领导，他距离公司的问责又进了一步，他心里再清楚不过，其余事，只要有任总撑腰，谁也怎样不了他，但如果手下歌手一个接一个唱片销量低迷，就算任总也保不住他。
“呵呵，你看看那人的生活，看看那人的做派，都活不了了，不嘴贱点怎么办。”
寂静之中，一道轻笑声显得格外突突，谭光月将李睁援用郭德纲的原话复述了一遍，看向辰光两人，眼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抹同病相怜之色。
在冷笑话的刺激下，好几个人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而更多人则是憋笑很是辛苦。
寡人不禁看看谭光月，今天算是领教了这位的嘴毒。
乔莉的眼光扫了过来，冷然的眼神，让谭光月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谭光月...”乔莉正要发出正告，李睁却是开口道：“乔总，这话我怂恿谭光月说的。”
乔莉被噎了一下，他晓得的脾性，这是在护短了。
李睁眼光一转，投向高栋良，人畜无害地笑道：“高总，你刚才说我恶意诋毁同事，这个说法我不能接受，辰光单周5万5千张销量，十多天才7万张多一点，我让陈茜做好心理最坏的心里准备，这有错吗？”
高栋良感到胸口一闷，哑口无言。
十一天7万张，单月20万张都未必到，总销量单月的2.5至3.5倍，这是通用黄金以上的专辑，谁都大白，销量越高，倍数越高。
而黄金以下，市场上一旦卖不动，工厂那边随时会截止灌制。
这张专辑，辰光要是拿不到黄金，公司绝对不会再给他机遇，并且，对他的歌手等级认定，也会跌落三线。
那也意味着陈茜失业，不应该说，是回经纪部待业。
铁的事实摆在眼前，李睁敲响的警钟，并非是无中生有！
“李睁，你，你混蛋！”
陈茜咬牙切齿地低喝一声，眼中晶莹闪动，如果说，五一前一天的下午，李睁的话是扎心，那现在就是伤口上撒盐，落井下石！
她究竟是女人，这一刻，内心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住了。
李睁看看她，却是没有半分怜悯之意，淡漠道：“还是4月30日我说的原话，舒甄的人气不知要比辰光高几，舒甄的专辑两首主打是葛光耀的作品，辰光只是一首，舒甄的专辑宣传费过百万，是辰光的一倍都不止...”
说到这，顿了一下，继续道：“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三月份，舒甄两榜通关，单周不过8万销量，辰光才是金曲榜通关而已，你难道指望他的专辑销量能飞上天？”
李睁冷笑一声，再度道：“你为了一己之私，堵我前途，这是不同戴天之仇，第一次，我曾经不计较，第两次，绝也可能再包涵，你说我是只会吼几声的纸老虎，这正是你的无知与愚昧，实话告诉你，就凭辰光，还没有资格让我动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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