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首歌唱完，电话那头没了声音。
宋阳问道：“没听过吧？”
“没……没有，这是谁唱的？”
“我啊。”宋阳恬不知耻，究竟巨星同学都还没出生。
“我说原唱！”女同学声音提高了一点点，但听得出来还是怕被别人听睹。
“就是我啊。”宋阳继续厚着脸皮。
劈面沉默了一会。
随后，她有点小心翼翼又不敢相信地问道：“真的？你……的歌？”
“叫《一荤一素》，好听吗？”
“好听……你……你……”
听他开端欲言又止起来，宋阳没开口。
“你能唱完整吗？”
宋阳也不晓得这是不是她底本念问的话，反而说道：“我问你名字你还没说呢。再说了，女生楼谁在值班，回头我问一问不就问出来了。”
“我……”她有点慌了，随后还是说道，“沉……阳雪，你呢？”
“哇，我叫宋阳。太阳出来雪就化了，我们好有缘啊。”宋阳顿时开撩。
“……只是碰巧。”
随后电话就连忙被挂断了，她仿佛听不得有缘这种话。
宋阳满脸是笑地放下电话。
可可爱爱，就不晓得是不是一颗脸好看的脑袋。
在自己本子上写了波道BP机几个字后，他继续搜寻着信息。
宋阳现在的出身，父亲是一个公营服装厂的职工，母亲是音乐教员。
耳濡目染，他现在继承了音乐素养，还有一个不错的嗓子。
他的家境，在已知的同学中不好不坏。
经历了辛苦的岁月，同学中确实有不少是真正的清贫子弟，但大大都还是城里孩子。
没举措，城里的教育资本，始终是要好不少。
此时，宋阳又把注意力放到了怎么抓住这个草莽竞逐的期间，先富起来这件事上。
撩撩妹子也就罢了，做夏洛着实没那个意愿，宋阳并不念重活一生只当个娱乐明星。
有太多可以做的事了。
虽然没有原身关于后来的记忆，但他现在的父亲宋国伟所在的公营服装厂，大几率是逃走不了消失的命运。
服装行业，不是没有搞头，但宋阳现在对宋国伟的能力和魄力，都不够晓得。
他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又记了一笔：服装厂。
看完了最新的报纸，他就继续看杂志。
这时一篇文章让他提起了兴趣：《何阳卖点子，赚了四十万——好点子也是紧俏商品》。
这是宋阳的本行。
他如今的专业是中文系的编辑专业，他更生前做的也是网络营销。
现在才93年春，网络营销自然是没影的。
但筹谋，或者说告白行业的发展进程，宋阳很清楚。
看完了这篇文章，宋阳用钢笔在本子上轻轻点了起来。
这还是电视媒介占主流的期间，央视第一届的标王还没诞生，国内在这个春天才刚刚出现第一批私营告白公司，连《告白法》都要等到明年下半年才通过。
宋阳眼睛亮起来，又在笔记本上写了“告白”两字。
随后，则是记忆里在这个互联网期间前最后的数年里将大放异彩的一些行业。
这些没有落于笔端，但脑海里曾经梳理了出来：BP机，VCD，大家电，快消品……
许多儿时耳生能详的告白词和电视告白在脑海中活了起来。
做告白是一条很好的线索，他能做的不单单是纯粹的电视告白或者平面告白，而是包含品牌设想、营销、经营模式的全桉筹谋。
90年月的市场还很混乱，他不用先下场去某个实业里积累实力。
但如果积累了大量的客户资本，到了互联网来一时，那些爸爸都得管他叫爸爸：告白就是互联网早期最核心的支入滥觞。
就以这条线切入！
宋阳确认了早期的思路，心就火热起来。
“一两三四一两三四像首歌……”洪亮的歌声由远而近，他的同学们完毕了上午的操练。
宋阳理了理风纪扣站了起来。
还要先军训三个多月，不急，先让竞争对手们跑39米。
……
燕大的新生，文科全在石门庄，理科在邢阳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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