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李文崇晓得，差点没乐疯。
“这是哪家老太太、夫人，眼光这么好？”
顾清菱白了他一眼：“人家只是开打趣，念探听我的保养秘方。你以为，人家真是夸我们俩般配呢？”
“那又怎么样，只要有一个人敢说，以后时间长了，说的人多了，我俩的事情再爆出去的时候，他们不就不会觉得惊讶，不足为奇了？”李文崇不以为矢，道，“要我说啊，以后我们没事多出去几趟，逛逛街，听听戏，一起去接接孩子……”
顾清菱扶额：“你怎么说风就是雨的？”
“这怎么能说风就是雨呢？你晓得我有多着急念要娶你过门吗，要不是怕你儿子、儿媳妇反响反映太大，我巴不得明年就成亲。”
自从说破以后，李文崇哪一天不积极？顾清菱表现：……这事真的急不来！
不但他们必要做好心理准备，她也要。
不过显然，有人不念听她废话，第两天就带着她跑了一趟公民剧院，带着她听了一上午的戏。
公民剧场是顾清菱建的，里面的梨园子也是她重新调教过的，与其说是唱戏，不如说是舞台剧。
将各种八卦小说，以舞台剧的形式展现出来，有说有唱，剧情丰富，演出更有冲击力，不但金陵各大家属夫人小姐们爱听，就是家里条件不错的老公民也喜欢听。
所以啊，几乎每一出戏都场场爆满。
新戏出来的时候，因为票价渐贵，来看的基本上是各大家属的夫人小姐，到了后面演得多了，成了“旧戏”，票价渐渐降下来，就变成了街头老头姓的大爱。
一出戏，可以演许多场，多个阶层的一起看。
再加上金陵报纸的报导，各种评论和引战，念不火都难。
“哎呀，上回那个白娘子真的是太好看了！那白娘子的扮相，真的是太漂亮了，的确就是我心目中的模样。”
“可不是嘛，我现在每个月要是不来看一戏，这心里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哈哈哈哈……不看不可啊，你要不看，以后跟工友唠嗑，你都不晓得唠啥。”
……
《白娘子传》有许多幕，从她与小青为报恩出山，奇遇许仙，再到他们于钱塘江畔住下，开店救人，再到法师为“灭妖”捉拿，其间种种，各种转折，叫金陵城的人们欲罢不能，恨不得一天就能看完。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戏剧出来之前，《白娘子传》的小说就曾经出来了，全部人都晓得，这部小说特别长。
改编了以后，就算变短了，它也不成能变得太短。
顾清菱和李文崇在楼上的包厢，凸出的阳台正对着舞台，并排地放了两把沙发椅。如果不念被人看睹，还可以推上白色的窗帘，亦或者戴上剧院提供的面具。
面具分为好几种，挡着整张脸的，只挡着眼睛的。
不过普通带的，也就图一个乐子，很少是因为不能示人的。
因为曾经不是第一次来了，等戏的空档，李文崇十分自觉的从旁边的报刊架上取了一份报纸。
金陵的报业十分兴旺，除了各种正儿八经的信息报，还有评论各种八卦的娱乐八卦报。这报纸上不但会刊登公民剧院改编的戏剧原版，刊登最新会上哪些剧，还会刊登各大“评家”对各期剧幕地意见。
仅仅一个“骂战”，就不晓得养活了几读书人。
你写得越精彩，越能引起别人跟你争论，那么你写的东西就越容易上报纸，你得到的稿费也就越丰富。
所以啊，某些尝到甜头的读书人发明自己一直科举不上，就直接跑来写“评论”，做了“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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